這種監聽器可以放在人的身體裡,一般放在腦部或者心臟部位。只要是和監聽者說話,就可以很清楚的傳回去,安裝監聽器的人可以時刻聽到監聽者的聲音。
「所以……他才會和我說那些話嗎?」辛晴覺得好可怕,贏擎蒼的身體裡竟然有這種東西。
陳歡一點都不同情贏擎蒼,恨恨的說:「那是他管不住自己,想見你,又不想被那個監聽者聽到,就只能用話語來羞辱你,太不要臉了,這個自私的傢伙。」
萬老闆眨了兩下眼睛當沒聽見自家老婆大人的發言,咳嗽了兩聲說:「這些都還只是我們的推斷,如果只是有監聽器的話,我覺得以贏擎蒼的手段,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和我取得聯繫,至少他應該會想辦法把他被控住的事情告訴我們。」
「他會不會不知道?」辛晴說完就覺得自己是個白癡,默默低下頭對手指去了。
不過很快她就覺得心裡舒服了,原來阿蒼那麼做都是因為想見自己,又不得不說那些話給背後的人聽。她突然臉紅了,之前在法國噴泉那裡他……他肯定就是想要自己……
「你怎麼突然一副含羞帶臊的摸樣?」陳歡眼尖的發現她不對勁。
辛晴啊了一聲:「在臉前扇了扇,「悶啊,你都不覺得嗎?」
「先上去吧!」萬老闆抱起六六,辛晴發現尋尋和阿莎不見了。
小瑞拽了拽她的袖子:「不用管,我去找他們,我們在下面玩會!」
在萬老闆這裡過了元宵節,辛晴才帶著孩子們回家。因為阿莎和小瑞都對萬老闆那個基地很有興趣,每天都下去玩,還不讓她跟著。
臨走前他們訂好了計劃,萬老闆派人去法國,因為他懷疑贏擎蒼不會這麼心甘情願的被人利用。
「他有一定有什麼軟肋在榮絲蔓手裡。」萬老闆這樣認為,同時他們也覺得那個監聽贏擎蒼的人一定就是榮絲蔓。
「我好奇的是她從哪裡來的這麼多人力和財力。」陳歡抱著六六,問辛晴,「她不是只有一點贏氏的分紅嗎?」
辛晴點頭,突然想起什麼說:「我記得阿蒼說過,榮絲蔓的那個兒子並不是贏家的,會不會是她外面的男人?」
「我會派人去找。」萬老闆想了想,「我懷疑贏皓在榮絲蔓手裡。」
「很有可能。」辛晴皺眉道,「不管怎麼說,阿蒼不可能看著自己的父親有危險。」
陳歡推推她:「行了,上飛機吧!等我們確認了再說!」
法國。
榮絲蔓剛參加一場社交舞會回來,卻發現贏擎蒼不在家。
「他去哪了?」她生氣的問一個手下。
「先生說他出去走走。」手下不敢看她,這個女人比男人還狠,動不動就殺人。
榮絲蔓有些急了,她一直沒聽到贏擎蒼那邊有聲音,以為他休息了,誰知道人不在家。本來答應回來過年的贏擎蒼,卻突然跑到山上去,還碰到了辛晴。榮絲蔓親耳聽到他們接吻的聲音,當時她就把杯子摔了。
焦急的等到贏擎蒼來,一見面她就質問他,結果贏擎蒼說是為了那塊地。聽完他講的,榮絲蔓才冷靜下來。
「為了能拿回贏氏,和她上床這種事情又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實在無法接受,那我們就留在法國,以後都不回去了。」贏擎蒼當時很生氣的這麼和她說。
這幾天她都很小心的說話,不想惹男人生氣,可現在贏擎蒼怎麼好好的就不見了呢?突然,她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拿上大衣就衝出門去。
破敗的小花園裡,幾隻發芽的小草正努力的伸展葉子,昏暗的花圃腳下一個人正要站起來,他把手裡紙丟進下水道裡,透過斑駁的圍桿看著那張紙慢慢的浸濕在污水中,上面的字跡也暈成一團團烏黑,然後才轉身離開。
幾乎同一時間,花園前面的房子燈亮了起來,裡面傳來幾個人爭吵的聲音,但很快就安靜下來。
一個小時候榮絲蔓又匆匆回了家,一進門就看到贏擎蒼坐在壁爐前看資料。
「你去哪了?」她顧不上脫衣服就衝到他面前。
贏擎蒼卻慢慢的抬起頭指了指旁邊的桌子:「你不是愛吃這家的披薩嗎?我正好出去散步,繞過去給你買披薩了。」
「真的?」榮絲蔓不敢相信的拿起桌子上的披薩盒,手心還傳來溫熱的觸感,顯然是剛出爐的。
她的反應讓贏擎蒼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啊!沒有啊。」榮絲蔓趕緊說,挑逗的看了贏擎蒼一眼,抱著他的胳膊說,「我以為你跑去哪裡找女人了呢!」她拿起一塊披薩喂到贏擎蒼嘴裡,贏擎蒼只了一口就推開,「你知道我不喜歡吃快餐。」
「嗯嗯!」榮絲蔓點點頭,「知道你疼我,專門為我買的。」她把披薩盒子抱起來,「我去泡澡,邊泡邊吃!」
進了浴室,榮絲蔓在自己耳朵上點了幾下,她耳朵裡傳來贏擎蒼和一個女人對話的聲音。
「您要什麼口味?」
「唔……她最愛吃黑橄欖。」
「先生,您的披薩好了!」
「謝謝。」
……
榮絲蔓開心了,對著鏡子舔了舔手指,脫光衣服躺進浴缸裡。
「阿蒼!你要一直對我好哦,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然後我們一起**,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是你的!榮絲蔓的手從自己高聳的兩處慢慢往下滑,伸進水中,然後她分開腿,嘴裡叫著贏擎蒼的名字。不一會,就渾身哆嗦的癱在浴缸裡。
而坐在客廳的贏擎蒼,正從外套裡拿出一支錄音筆,按下了消除鍵……
正月二十放過煙火,年就算過完了。沈公子和張宓回了s市,兩個人的表情都很奇怪。
「你們這是怎麼了?」辛晴好笑的看著兩個人。
張宓拉著辛晴的說哭訴道:「薑還是老的辣啊,我公公太卑鄙了!」
辛晴看向沈公子,後者一臉猙獰的說:「老傢伙竟然騙我們,他肯本就沒得病,演了幾年的戲,讓我們跟著操心。」
「哈哈!」辛晴笑起來,「那你們也應該謝謝他老人家,不然你倆現在沒準還在相愛相殺呢!」
張宓嗚嗚嗚的都要哭了:「問題是,為了讓他抱孫子,我犧牲大了啊我!」
「哎哎哎,這話怎麼說的?」沈公子不樂意了,「合著跟我上床你不願意啊?」
「那也不能天天做,每天做好幾次吧!」張宓想起她這兩年苦逼的床生就想哭,每天都累的下不了床,這個死男人倒是沒事,生龍活虎的,她要不是每天吃補品,估計早就死在床上了。
辛晴拍了她一下:「拜託,這種事情不要拿出來說好不。」
「就是,你個沒臉沒皮的丫頭!」沈公子一把將人摟進懷裡,不知道咬著耳朵小聲說了什麼。就見上一秒還張牙舞爪的女人瞬間就紅著臉變成小白兔,乖乖的靠在男人懷裡不動了。
辛晴看了看屋頂,真想把這兩個傢伙趕出去啊!
「對了!有些事要告訴你們。」辛晴把過年時她被困在山上,以及她們發現贏擎蒼身體裡有監聽器的事告訴沈公子和張宓。張宓聽完先是抱怨她從山上下來不打電話匯報,然後又激動的問。
「真的在他身體裡嗎?不會有危險?」
沈公子白了她一眼,「這種東西很多,但是一般都是放在重要的犯人或者什麼間諜身上,因為成本太高。」
「嗯。」辛晴附和道,」陳歡也是這麼說的。」
沈公子安慰她:「這方面他們夫妻是強項,交給他們去辦吧,我們的問題是你說阿蒼找你合作投資的事,你覺得他是什麼意思。」
「我想過了,他一定想讓我們把那塊地拿下來。」辛晴把電腦打開,將那塊地的資料調出來,「就是這裡,從這上面看,沒什麼特殊的。」
「不可能這麼簡單。」沈公子看完後皺眉,「這裡幾年前我們就看過,當時阿蒼說這個地方的前景不好,就算開發了,頂多賺五年錢,之後就不可能在擴張了。」
「你們以前就看過?」辛晴驚訝了,「那他為什麼好好的,突然又買下來了?」
沈公子想了想說:「過兩天上班我們去公司看看,沒準能從以前的文件裡查出點什麼。」
三月初,是凱撒學院開學的日子。辛晴親自送三個孩子去學校,同時把阿莎的兩匹小馬都送了過來。阿莎非常大方的把小小白送給了小瑞,為此讓尋尋不舒服了好一些日子。當然他不會對阿莎怎麼樣,所以小瑞那段時間就經常被學生會叫去當各種勞力。
阿楠把以前的文件都找出來,和莫妮卡兩個人慢慢看。這天和往常一樣,他不小心把一張照片從檔案袋裡掉出來,然後猛的身子一怔,撿起照片就衝了出去。
「阿楠?」莫妮卡趕緊追他,看到他進了辛晴的辦公室。
張宓正在和辛晴決定,《為你》春季的新品,就聽到砰一聲,阿楠闖進來。
「媽呀!地震了嗎?」張宓還想開玩笑,卻發現阿楠一臉凝重。
辛晴也察覺到他不對勁:「怎麼了?」
「我們把這個人忘了。」阿楠把手上的相片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