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行不行啊?」淳於初苒的耐心可是不太多,沒一會兒就受不了擺出了女王的架子!
敖禛失笑,眉眼一挑,冷聲問:「這就是你的態度?」
「到底好不好嘛!」不等敖禛說話,淳於初苒立刻補充道:「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但是不能太過分。」
「嗯。」
「耶!」
見敖禛點頭,淳於初苒顧不得自己的形象,飛快地跑下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換上,動作前所未有的利落。看得敖禛眼底不斷地閃著精芒,抬手一揮,擋住了鋒利的桌角。
「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你要是想我,就來接我!」淳於初苒換上了仙氣十足的繡著金色曼陀羅的白色錦緞長裙,走過來吻了吻敖禛叮囑道。
敖禛點點頭:「小心些。」
「你放心啦!能傷的了我的人,都是寫老妖怪,可那些老妖怪根本就不敢動我,你還擔心什麼?」
自從她身上沾了敖禛的陽氣,以前那些愛往她身邊來的阿飄們,早早的跑遠了。根本就不敢往她的身邊來,害的她現在十分無聊。
只要有敖禛在,方圓百里之內,甭想見到一直阿飄。
她就算是離開了敖禛,身邊總會跟著哥哥弟弟疑惑著是兒子們,再不濟,還要有幾個隱藏在暗處的統領。
「殿下,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淳於初苒坐進車內,司機開口詢問。
淳於初苒眼睛一瞇,「去小四那!」
車子緩緩駛出了院子,一團黑色的霧才幻化**形,立在敖禛的身後。
「已經調查清楚了。」
「講!」
「那個女人是陰白逃出龍之境時,所生的孩子。陰白死的時她體內的封印才解開,能力並不足以傷害到殿下。」
「派人時刻注意著,不要出現任何的意外。」
敖禛揮了揮手,黑衣男子立刻化成一團黑霧,再次消失在房間內。他的身體陡然消失在空氣中。
「姐夫,下次不要來的這麼突然,怪嚇人的好麼?」從文件堆裡爬出來的言行歌,對著憑空出現的男人抱怨道。
「半小時後,她就到了,你的人呢?」敖禛穿著黑底繡著金色繁雜祥紋的長袍立在辦公室的中央,似隱若現,明明他就在,又好像不存在一樣。
好在言行歌早就習慣了他這樣的出場方式,只是驚訝了一下,就沒事了。
「她剛剛打電話說,也快到了,應該比我姐快。」言行歌簽好最後一份文件放在一旁,從辦公桌內走出來,來到敖禛身旁站定。「你不坐我怎麼好意思坐?」
敖禛沒說話逕自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沉聲道:「這次的人不是尋常人。」
「不是尋常人?什麼意思?」言行歌心裡咯登一下。
「有一小妖逃到這裡,與一凡人女子生下的孩子。小妖魂飛魄散,那孩子的封印才解開,如今怕是心生恨意。」敖禛簡單的陳述了事情的經過。
言行歌蹙眉:「她怎麼會知道她父親是如何死的?」
「陰氏一族有獨傳絕學,非長老而不能。恰好陰白是陰氏第一高手,因死在凡界,故死因只來得及傳遞給他在凡界唯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