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雀兒,言子刈的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他嘴角抿著把茶端給淳於子彧。
淳於子彧見他如此,很感興趣的說道:「你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言子刈難得開了個玩笑。
淳於子彧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大手揮了揮端莊坐好,眸子亮晶晶的看著他,說道:「沒事兒,我別的沒有就是時間多!」
換做之前,他這麼說,言子刈鐵定噴的他體無完膚,可現在……
他這麼說言子刈只能感歎一聲,他家悲催的老四,日子真心不是那麼好過的。如今聽著淳於子彧如此大刺刺的話,其中的得意是多麼的讓人感覺到咬牙切齒。
「老四要是知道,會不會過來追殺你?」言子刈涼涼的說道。
淳於子彧嘿嘿一笑,表情相當猥瑣地說道:「那你不說不就完了?」
「不說?你開玩笑,怎麼可能不說。你是哥,他是弟,都是親骨肉沒分別。」言子刈冷眼一掃,一如往常,卻帶著一股子不同尋常的威勢。
淳於子彧笑得是花枝亂顫,拉住他的手臂還輕輕的搖了兩下,搖的言子刈嘴角只抽。
「我們可是從胚胎的時候就住在一起的,你不能這樣對我!苒苒住在隔壁,咱們倆才是真真的一個房間!」
「打住!」
言子刈受不了他這德行,難過的都要吐了。
「哈哈!」淳於子彧大笑著坐回去,恢復了往日的風輕雲淡,榮辱不驚的優雅姿態,端起杯子聞了聞茶,道:「好啦,快說,時間真的沒又說的那麼多!」
言子刈被他這麼一鬧,心情沒了這幾日的壓抑,飯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緩緩地說道。
「這是個很離奇的故事,到現在我的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梵卓親王住在一個神秘的古堡裡,古堡裡只有四個人,一個梵卓親王亞和他的第一個孩子,還有雀兒和一個血族的傭人。」
說道這裡,言子刈頓了頓,像是在醞釀什麼。淳於子彧並沒有打擾到他,很耐心的等待著。
許久過後,他才再一次開口,繼續講述道:「雀兒說,她的哥哥,就是那個梵卓親王的第一個孩子。在雀兒進階的時候,為她去找能夠幫助她進階的珍奇藥材,才離開那座城堡。其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就沒有回來。親王不知道動用了什麼樣的力量,把雀兒送了出來,讓她去找哥哥。」
「所以雀兒一直叫你哥哥,就是因為你是那個失蹤的哥哥?」淳於子彧驚訝的說完,又猛地搖了搖頭,「不……不對,你可是跟著我一起出生的,絕對不會搞錯的!」
「那你怎麼說我這一身變幻莫測的能力?」言子刈嘴角苦笑。
「這個……這個這個……」他也不知道。
要怪只能怪大自然的魅力太過神奇,很多的事情都沒有被人類所發現。越問為什麼,心裡就越糾結,會愈發的陷入一個窘境。
「我的確就是那個失蹤的哥哥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