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兒搖頭又點頭:「我想吃!」
「那我們就出去啊!」小魚兒激動了,白色的蛇尾搖啊搖,別提有多興奮了。
可她高興了沒到一秒鐘,就被雀兒被拍了回去。
「我會讓哥哥買回來給我。」雀兒一本正經的說道。
小魚兒直接想要吐血。
「雀兒姐姐,我……我不想跟你玩了。」實在太傷心了。
她憂傷的扭著小蠻腰,蛇尾一擺一擺的朝著外面走去,直接拋下了坐在客廳裡的雀兒。躲在角落裡的敖錦看到這一幕,差一點沒笑瘋了。
他悄悄地關上門,順便結了一個結界,然後放肆大笑起來。
敖錦的侍者看到瘋癲的小主子,額頭滿是黑線,扭頭望天,不肯承認眼前這個瘋癲的小傢伙是他命定的主子。
小主子,您的穩重都去哪兒了?
您的淡定自若都去哪兒了?
還有您的節操都在麼?
……
好吧,他就知道他都白問了,對與小主子來說,節操神馬的都是浮雲。
不吃了就是好事兒!
敖錦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從小魚兒出生,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小魚兒憋屈的樣子。以前,他坑小魚兒的時候,事後都被連累去挨罰了。現在看到小魚兒那樣子,心裡邊別提有多高興了。
他真的不知道雀兒還有這個本事,以前真真是小看了她了。
小魚兒吃癟,敖錦就高興。他一高興,興致自然就高,興致高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霉。
白皙的手背比女孩兒的手都要漂亮,抓起桌上的文件,翻開來看。一目十行,隨後嘴角狠狠地勾起,笑的屋裡的溫度都驟然變冷,陰森起來。
他的侍者心裡默道,小主子,您確定您這樣真的好麼?
敖錦才不管他心裡的想法,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太在意。誰規定上位者就注定要心懷天下,就注定要成為別人的工具。誰說高個子就一定要撐起塌下來的天,也只有盤古那傻帽被他祖婆婆忽悠了,願意去幹。
沒看到他祖婆婆玩的是什麼?
那才叫至高的樂趣,最重要的是身邊還有祖爺爺陪著,永生都不會無聊。
樂於奉獻什麼的都是騙人的。
敖錦嘀咕完又重重地歎了口氣:「唉,就算我不心繫天下,依然不能辜負了天下,可憐我沒有一顆慈悲的心!」
「小主子,您是神,不是人!」躲在暗處的侍者終於受不了,很是崩潰的開口說話了。
敖錦嘴角一咧:「我只是懷念一下傻帽的鼻祖而已,然後思維擴散一下。你放心,我不會出家,更不會去找那些和尚。我是以武入道,不是以佛入道。」
「您不用入道!」黑衣侍者再次沒情趣的補充道。
敖錦頭皮發麻,冷颼颼地警告:「你閉上嘴我也知道你一直在,不用刻意提醒我你的存在。」
黑衣使者:「……」
滿臉委屈的看著敖錦,手裡拿著一塊黑色的手帕,淚眼朦朧地看著敖錦。
「小主子好冷血無情,人家可是一心一意對你的。」
黑衣使者猛地搖搖頭,心裡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