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會處理好,你那邊的事情早點解決早點回來。」
言子刈和大寶說了好一會兒,又說了一些內部的事情,才掛斷電話。大寶回到臥室,看到已經睡著的女人,心裡邊把二寶罵的要死。自己躺下折騰一會兒,心煩氣躁的翻了幾個身,直接湊了上去。原本只是想討回點利息,誰知道到了後面,他變本加厲,直接完成之前沒有做完的事兒。
已經睡著的簡愛被他折騰醒,很不爽的一巴掌飛了過去,拍在他的手臂上,根本沒起到半點作用。
多麼強大的狀態,都阻擋不了他想要吃肉的決心。
夜光羞澀的躲進到雲層裡,朦朧的光芒透過窗簾,只剩一下點點,悄悄地偷窺者房間內的春色。
言子刈在書房裡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回到臥室。推開門,看到被子裡蜷縮的一團團,眼神柔和下來。
今天雀兒的情緒不太對,他能感覺得到她的排斥,沒有去逼她。就像她的出現一樣,他不會問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有些事,他心裡明白,不去逼迫她什麼。
她的到來為他打開了一扇窗,不知不覺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談不上有多重要,卻在不知不覺間侵入他的靈魂。
他走進去,幫她拉拉被子,立在床邊好一會兒,轉身離開臥室。他不會去逼她,他會給她足夠的時間去考慮清楚。
離去也好,留下也好,他都不想干預。
第二天一早,敖錦早起去跑步,哈迪斯穿著白色的t恤站在院子裡,悲劇的是手裡還拿著一盒紙巾,不停的打著噴嚏。
他走過去,幸災樂禍的問道:「感冒了?」
哈迪斯翻了一個大白眼:「你不是看到了麼,還問!」
「我以為你是在演戲,所以才問問。」敖錦雙手插在衣服口袋裡,酷酷的站在一旁,打量著他的樣子,嘴角還帶著一抹壞笑。
「演戲?我腦子有毛病啊!啊……阿嚏!」哈迪斯狠狠地打了一個打噴嚏,把紙丟在垃圾桶裡,直起腰眼睛都睜不開了。
「馬蛋,太痛苦了。」說完,又狠狠地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敖錦嫌棄的搖搖頭,繞過他逕自朝著裡面走去:「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小心我傳染給你!」哈迪斯不懷好意地湊上去,誰知道敖錦躲都不躲一下。
清冷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得意,雙手一攤,敖錦酷酷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恐怕不會感冒的!」
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要真的生病了,恐怕那才是最大的笑話。
「你就這麼肯定?」哈迪斯明顯不相信他的話,當他是吹牛皮。
敖錦也不解釋:「信不信由你。」
反正他說的是實話,別人不信跟他就沒關係了,反正他是沒有半點的隱瞞。
「切,瞧把你給得意的!」哈迪斯又打了一噴嚏,才直起腰,等到一輛黑色的車子開回來,他急急的迎了上去。
敖錦回頭一看,原來是有人給他送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