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里昂冷笑,對蘇妲一再失望:「不,不是在懷疑,而是確定了那個人就是你。」
聽到他的話蘇妲還在做垂死的掙扎,哀求地看著言瑞東,「你也是當事人,那件事不是我做的,對不對?」
言瑞東還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很單純的搖搖頭,樂得看熱鬧。
「蘇妲,你最珍貴的東西是我的,你想要的一切,都會是我的。」蘇里昂毫不介意言瑞東知道他的目的,絲毫不避諱地看著蘇妲。
蘇妲站在下面看著他們兩個坐在那裡,渾身冰冷,心裡不甘卻不敢輕舉妄動。
她知道她現在只有死不承認,只能熬著。
蘇里昂看著蘇妲淚眼朦朧地站在哪裡,心裡冷冷一笑,在兩人的注視下,從脖子上取下一個項鏈。抬手往前舉著晃了晃。
「這就是你要的那塊令牌,它一直都在我的身上。」
離開言家,蘇里昂坐上等在外面的車子,看到出現在車內的哈迪斯半點都不驚訝。他靠在椅背上,吩咐司機開車,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哈迪斯一眼。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我在這兒。」他不說話不代表哈迪斯不說。
蜷縮在後面的雀兒迷迷糊糊的做起來,傻兮兮的問道:「咦,是要回家了嗎?」
「是的。」哈迪斯笑容可掬的點頭,「你可以繼續睡,等一會兒到了地方叫你。」
「哦。」
說完,又蓋著衣服蜷縮起來睡著了。
蘇里昂吃驚地衝著哈迪斯比劃,無聲的問道:「她怎麼也來了。」
哈迪斯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兩個人戰戰兢兢地回到半山別墅,言子刈早就等在客廳,也沒聽兩人說什麼,帶著雀兒直接進了臥室。客廳裡的敖錦同情的看了兩人一眼,也回了自己的臥室。他剛剛不小心又突破了,領悟的新技能還沒來得及熟悉。
「說吧,為什麼自己偷偷跑出去?」言子刈坐在沙發上,面色不愉。
雀兒不安地抬起頭,好像完全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小聲的反駁道:「我沒有偷偷的跑出去,我只是在車裡曬太陽而已。」
她根本就不知道車子為什麼會自己跑出去,等她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開出去很遠了。
「我不相信你一點警覺都沒有!」言子刈眼神更冷了。
雀兒站在哪兒想要反駁他的話,最後都敗下陣來,乾脆一句話都不說。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去曬曬太陽而已,恰好外面沒有睡的地方,她就鑽進車裡了。
誰知道車子會忽然間開走,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不說話,是不是不肯承認自己錯了?」言子刈心裡很生氣,盯著她的目光愈發的嚴厲,銳利的眸子看到她臉上閃過的不滿,心裡的火氣更旺。
雀兒依舊不說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管你是多餘的?你可以想聽就聽不想聽就不聽?」言子刈發覺自己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生氣過。
天知道他在得知她失蹤的時候,焦急的心情,她倒好飯而已沒有半點悔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