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和甜品擺上來,雀兒很是欣喜,看了兩眼,下一秒恨不得全部都收到自己的秘境裡,留著以後慢慢吃。言子刈的眼神太犀利,嚴重地寫了兩個字,警告。
不讓她幹出格的事情,難免會出現更嚴重的事情。
「宙斯,這個甜品味道很不錯。」蘇妲笑的太過溫柔,雀兒受不了她那態度,覺得甜品都沒胃口了。
「嗯。」
他冷漠的態度並沒有打擊到蘇妲,蘇妲反而更加慇勤,這次不是對言子刈,而是對雀兒。
雀兒迷惑地看著她,很是為難的說道:「阿姨,哥哥說我不能吃太多的,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蘇妲忙碌的手一頓,心裡恨恨地罵道,小拖油瓶,竟給她添亂。
「沒關係的,你哥哥還小,不懂事。阿姨知道你吃一點沒事的。」蘇妲笑的和藹可親,可天生能感覺到有人對她好壞的雀兒,本能地感覺到了一股不友善的氣息。
真是虛偽!
雀兒在蘇妲虛偽笑容的注目下,扭頭去問言子刈:「哥哥,你很小嗎?」
「噗……咳咳……咳咳咳!」哈迪斯剛喝進去一口咖啡全都噴了出來,一個沒忍住,扭頭的時間太急促,直接噴到了蘇妲的身上。
白色的裙子上點點污跡,頓時慘不忍睹。
蘇妲臉色驟變有一瞬間扭曲,差一點驚叫出來,一剎那想到坐在一旁的言子刈,被她深深地忍住了。頗為哀怨地看著言子刈,希望他能夠英雄救美,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她穿上。
卻沒想到言子刈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連始作俑者哈迪斯都沒有關心多問一句,敷衍都懶得給。
混亂中蘇妲也沒有聽到雀兒話裡的重點,她滿腦子都是衣服怎麼辦,他怎麼可以不理自己。
如此有歧義的一句話,除了並不是很瞭解的敖錦茫然一下下,言子刈的臉色不好看之外,只有哈迪斯的反應最為強烈。
低氣壓瀰漫,哈迪斯恨不得把眼前那個礙眼的女人給踹出去,要不是看在她是僱主的份上,他肯定要送她出去。
「哥哥是個成年男人。」
人家問的有歧義可以理解,但是言子刈這麼一說,氣氛頓時微妙了起來。
蘇妲顯然也聽到了這句話,愣神地看著他們兩個,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們……你們不是父女?」
言子刈還沒說話,雀兒已經瞪眼怒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問問而已。」關鍵時刻,蘇妲的智商挽救了她。
難怪她覺得她看那個小丫頭不太對勁,原來他們竟然不是父女,是兄妹。但看言子刈那樣子,兩人絕非是尋常的兄妹。
特別是感覺到兩人之間瀰漫的那股子感覺,她就知道他們絕度不是親兄妹。
不要問蘇妲為什麼會這麼肯定,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敏銳的嚇人。
「別人的事情不要隨便插手的好,這位阿姨!」雀兒咄咄逼人的小樣,引得敖錦朝著他豎了豎大姆指。
雀兒得意的尾巴都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