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這麼拿槍的?」言子刈一聲冷哼,打在她的肩膀上,裝腔作勢的雀兒頓時蔫了。
垂頭喪氣地站在那兒,任由言子刈擺弄,
「把收抬起來!手指不要放在這兒,這裡,這裡抬高一點……」
撥弄了許久,言子刈的耐心僅存那麼一點點,直接拿過槍做了一個標準的示範。
「仔細看,看看我是怎麼做的。再來一次!」
雀兒任命的拿著槍腦子裡想著言子刈剛剛的動作,一板一眼地做起來,不管怎麼做都沒能讓言子刈的眉頭舒緩。
「做不好沒肉吃!」
沒肉吃!
沒肉吃!
……
這三個字像魔咒一樣,令雀兒尿檢陽性的狀態猛然爆發,小臉一繃,別說還真的像那麼回事。
「開槍!」
「砰!」一槍開出去,言子刈眉毛都沒眨一下,巨力小丸子自然也受到半點傷。
「繼續!」
雀兒連頭都不敢回一下,又繼續開槍,這次**三槍。心虛地保持著原始動作,靜靜地等著挨罵。
「好好練,練不好沒肉吃!」
沒肉吃!
天天拿肉說事,雀兒恨的牙疼,她是肉食鳥類,不是吃素的。
心裡邊有多恨,面上就有多淡定,雀兒可不敢表露出半點的不悅。熟悉言子刈風格的雀兒,心知惹毛了他根本就沒有半點後路可退,說不準還會變本加厲加重懲罰。
想到還要增加吃素的時間,雀兒就不寒而慄,不敢有半點叫醒。
反正她搶來的子彈足夠,站在空地上,朝著靶子砰砰砰地開槍。手臂酸了甩甩,再繼續。腿站麻了,動動,再繼續。
她不知道言子刈的標準在哪兒,可她明白他的標準絕對不低。
任命的開著槍,砰砰砰,後來她乾脆閉著眼睛,憑著感覺開槍。後來她的腳動了,拿出一個沙發,坐在上面,一邊練習一邊找感覺。
雀兒玩的正嗨,忽然感覺到溫度驟然降低不少,心裡還奇怪。秘境裡的溫度是恆溫的,根本不會有半點感覺。
怎麼就冷了呢?
呃……
雀兒猛地抬起頭,看到那張陰寒的臉,嚇得手不斷地顫抖著。隨後反應過來,猛地站起來,腰身挺得筆直,十分熟練的練習打靶。
言子刈的眼睛很好,瞇著眼睛清晰地看到子彈衝出去的方向。他抬起手腕,看著上面顯示的數據,心裡的怒氣消失了些許,面色依舊寒著。
「練習移動打靶!」
丟下一句話,場景再次變換,確切的說對面的靶子忽然變換了位置,有遠有近,立在各個不同的方向。雀兒表情很凝重,專心練習起來。
言子刈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見敖錦繃著小臉同樣忙碌著,忽然發現他似乎好像無事可做。
秘境裡過去幾天,外界不過是幾個小時,想到雀兒看到他驚恐的樣子,言子刈皺了皺眉。
他要的可不是懼怕,至於要什麼,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雀兒對他很依賴,被人依賴的感覺他不是不知道,可眼前這個人是雀兒,他的心情會莫名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