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應該做什麼,能做什麼。
但是,不管你做了什麼,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言子刈本想晚一點收割勝利的果實,沒想到那些人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竟然敢上門擄人。
真把他的地盤當成他們自己家的後花園了?
看到監控裡兩個鬼鬼祟祟的女人,以及敖錦抱著雀兒被那女人帶走的畫面,言子刈的臉色再次黑成一塊碳。心底強烈的佔有慾令他眉頭緊皺,十分不舒服。
他這是怎麼了?
陰沉著臉驅散心中的陰霾,盯著不斷移動的紅點,算計著時間。以那團黑霧詭異的能力,想來已經追上兩個孩子了。
可紅點依然朝著目的地移動,就說明那團黑霧根本就沒有阻止兩個孩子的行動。
他心裡著急,卻也知道不能過去,他一動那些人必定會發現什麼。不僅不會幫上忙,反而還會令那些人慌了手腳,沒準兒會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
黑色的車子駛進別墅,立刻有人過來打開車門,恭敬地朝著女人行禮。
「把兩個孩子送到地下室去,找人看好。」黑色短裙的女人一下車,立刻讓人把敖錦和雀兒帶走。
「是。」
她滿意地看著兩個睡著的孩子被帶走,嘴角一笑,顛倒眾生到不至於,卻也足以迷惑眼前的這些男人。
「大少爺在哪兒?」
「還沒回來。」
「還沒回來?」那去哪兒了?
女人眉頭蹙起,於又祺中午匆匆離開酒店,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只好按照計劃,天一黑跟另外一個蠢女人把兩個孩子帶走。
誰知道她人都回來了,他竟然還沒有回來。
「吩咐下去,孩子的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都下去吧!」女人冷冷地吩咐完,不悅地拿出電話朝著花園裡走去。
「電話也不通,人到底去哪兒了?難不成發生了什麼意外不成?」
不行,她要去找他。
女人回到車子前,剛打開車門,車子還沒啟動於又祺的車子已經衝了進來,停在她旁邊。她欣喜地從車上下來,站到一旁,等她看到另外一個紅衣女郎從車上下來,臉色驟然一變。
「回來了?」於又祺關上車門,女人已經的表情已經恢復如初,半點情緒都察覺不出來。
「恬兒也剛回來麼?」
於又祺的目光順著那張清純的臉蛋向下打量,看到她穿的又是一身黑色的裙子,驀地想到了昨天的驚喜,小腹又蠢蠢欲動。
恬兒嘴角彎了一個淺淡的弧度:「比你早了那麼一點。」
於又祺大步走過來,摟住她的腰送上一個火熱的吻,直到她氣喘吁吁才放過她。
「晚上再好好的教訓你。」
所謂教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紅衣女郎臉色大變,惡狠狠地瞪著她,卻不敢多話。恬兒裝作沒看到她那一眼,心裡冷笑,到了她的大本營,還想要欺負她,那不是癡人說夢麼?
「對了,我帶了禮物回來,你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