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年輕,做事太容易衝動,不過有一件事你必須要記住,不要小看了淳於家就是了。還有,最近安分一點,不要隨便惹事。淳於家的人已經到了,近期恐怕會有動作。」
於又祺不耐煩的點點頭:「行了,我知道了。我外面還有事兒,晚上不回來了!」
說完,一陣風似地衝出客廳,不大一會兒,聽到車子的引擎聲,隨後又恢復了寂靜。於伯牙坐在客廳裡,朝著不遠處的手下招招手。
「派人跟著又祺,有什麼事情立刻派人來通知我,千萬不要讓那邊的人抓到任何把柄。」他雖然迫不及待的像要脫離淳於家,卻不代表他此刻就要淳於家撕破臉。
槍打出頭鳥,他不相信其他人沒有這樣的心思。
車子停在希爾頓門前,停泊小弟拉開車門,敖錦率先下車,他的侍者裝模作樣的取出行李,立刻有人接了過去。言子刈抱著貓兒從車上下來,回頭朝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幽深的眸子帶著一個冷意。
敖錦個字矮,也順著言子刈的目光看去,詭異地笑了笑。
「舅舅,這次怎麼沒有住到你的地方去?」到了房間,敖錦才忍不住發問。
言子刈挑眉:「你怎麼知道這裡不是我的地方。」
「這裡真的是你的地方?」敖錦長大了嘴巴,吃驚地問道。他可想像不到一向低調的言子刈竟然會這麼大手筆,簡直太出乎意料了。
「你以為?」言子刈似笑非笑地瞧著敖錦,敖錦乖乖地搖搖頭,表示他的純良。
他發誓,他什麼都沒想,加個**,此時此刻!
「舅舅,我先回房間了。」敖錦乖順地告別。
言子刈也不為難他,擺擺手,敖錦逃命似得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抱著雀兒進了浴室,一如之前盯著她洗澡。雀兒不清不怨地洗完,他用浴巾裹著把人丟回到臥室。
「哥哥,我要在這裡住多久?」
「還不定。」言子刈拿著粉白相間的兔子連衣衫,熟練地給雀兒穿上。
雀兒興奮地說道:「是不是要住很久?」
「你喜歡這兒?」言子刈聽出她語氣中的興奮,皺了皺眉不明白這裡怎麼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雀兒用力的點點頭:「我喜歡這兒,哥哥!」
「為什麼?」言子刈給她穿好衣服站在一旁很有耐心的問道。
「因為這裡有稀薄的靈氣。」雀兒想都不想很直白的回答,清澈的眸子裡沒有任何雜質。
言子刈心情很複雜,伸手在她的頭上揉了揉,笑著道:「既然小寶喜歡,那我們就躲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哥哥真好!」得到滿意的答覆,雀兒開心的得了。
「現在又是好人了嗎?」言子刈打趣,「前幾天不知道是誰說我是壞人呢!」
雀兒紅著臉吶吶地不肯說話,言子刈笑夠了,也不為難她,給她蓋上被子,自己進了浴室。躺在浴缸裡,想著從機場到酒店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言子刈冷冷一笑。
不管於伯牙多麼不想做出頭鳥,都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