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像是父親的第一個孩子,能力非常強大。有哥哥罩著,那些兄弟姐妹才不會對她耍小手段,只要有一個被發現,就會被哥哥整的死死的。
「咿呀咿呀!」
好臭!
那些臭蟲又來了!
雀兒還不能說話,她一出聲言子刈也瞬間感受到了。週身的氣勢一斂,像一道幽靈似得朝著最薄弱的地方衝去。他沒想到梵蒂岡那些人來的這麼快,真不愧是教徒最多的。
他從接到消息到這些人出現,前後不過幾分鐘,那些人已然到了近前。
雀兒被他塞到懷裡,手裡拿著一把消音腰上別著一把冷兵器,憑著他的敏銳的嗅覺,悄無生氣的跳出別墅。雀兒很乖巧地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懊惱地發現自己竟然幫不上半點忙。
唉,也不知道這次進階還需要多少靈氣,要是在靈氣充裕的地方,她肯定早就進階了。
雀兒心裡罵著父親,等她回去肯定要好好的報復一下那個老不死的。
遠在某個古堡裡品著最美味鮮血的尼古拉斯,身子猛地一抖,莫名地感覺到一陣陰森。站在他身邊的俊美男人抬起頭,無聲地詢問。
尼古拉斯輕笑,低沉的聲音瀰漫著愉悅的情緒:「小傢伙肯定是在罵我!」
俊美男子嘴角一抽,不用問也知道父親嘴裡的小傢伙說的是誰。
言子刈麻利的斬殺四個聖徒,順便收割著追來的聖徒,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順勢倒下。他黑色的衣服上卻沒有沾染半點血腥之氣。
雀兒厭惡地摀住鼻子,她討厭自己的嗅覺如此靈敏,這群臭蟲真的太醜了。
特別是當他們的血流出來的時候,那個股臭味簡直能把她給熏死。
言子刈不知道雀兒聞不了這問道,可他能感受到身後那些人正朝著他的位置追來,快速地解決掉身後跟著的十幾個聖徒。腳下猶如踩了飛劍似得,快速的朝著某個方向跑去。
「舅舅,上車!」
一臉銀色的跑車陡然出現在面前,言子刈冷眼掃去,二話沒說跳進了車裡。
穿著黑色斗篷的男子不用指揮,就知道該如何行駛,言子刈這才得以喘氣,扭頭看著身邊的小子。
「你怎麼會在這兒?」生硬的口吻似乎不怎麼歡迎那小子。
敖錦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絲毫不受飛車的控制,幸災樂禍地說道:「我就是聞道了不尋常的味道,才追來的。沒想到會在路上碰到舅舅。」
「不尋常的味道?」他可不認為那不尋常的味道會是那些梵蒂岡的聖徒們。
敖錦嘿嘿一笑也不解釋:「舅舅,那些傢伙就是讓你離家出走,不跟家裡有半點牽扯的原因?你知不知道外婆似乎很生氣,要不是媽咪攔著恐怕就要把你逐出族譜了!」
想起臨走之前,外婆家爆發的大面積戰爭,敖錦還心有餘悸。女人啊什麼的,能不惹,堅決不去招惹。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言子刈一個眼刀子飛去:「你爸媽知道你在這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