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他們家的人,就要付出一定代價來,若是這麼簡單就送他們走,哪裡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大寶笑的高深莫測,瞅了二寶和敖禛一眼,站起身道:「這事兒我親手來做,你們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悲催的軒轅娉婷還沒搞清楚狀況,和被改了姓氏的吳冼被人一同帶到了某個頂級會所的地下室。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密不透風,裡面還有一股發霉的味道。軒轅娉婷被人推到地上,白色的裙子沾滿了印跡,漂亮的髮型顯得凌亂無比。
「這是哪兒?快放我出去!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她倉惶地站起身,衝著門口大喊。
「別喊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軒轅娉婷猛地回過頭,吃驚的問道:「你怎麼也在這裡?」
吳冼靠在牆壁上,謝了軒轅娉婷一眼,「我跟你一起被他們帶進來的。」
只不過他沒有說話,而軒轅娉婷一直吵個不停,才被人弄昏了過去。要不是被丟在地上把她弄醒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
「為什麼?」軒轅娉婷慌了。
吳冼心裡把軒轅娉婷恨的要死,卻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她,他還要靠她背後的力量從這裡出去。
「想想我們得罪了誰!」
軒轅娉婷醍醐灌頂,咬牙切齒的說道:「原來是言福凝月干的!」
「據我所知,言福凝月還在朋友家聚會,來的是她的大兒子。」吳冼說完不準備再開口了,給了軒轅娉婷足夠的消息,相信他們很快就能出去了。
不過,吳冼顯然高估了軒轅娉婷的智商。
言福凝月和淳於漓匆匆回家聽完整個消息之後,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特別是淳於漓,臉色鐵青,二話不說就打了電話回了老宅。可想而知,老宅注定要不太平了。
「看來我們家實在太過低調了。」言福凝月坐在沙發上霸氣側漏,精緻的容貌一如十年前,沒有絲毫的變化,唯一改變的是週身的氣度,令他愈發的著迷了。
淳於漓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婚禮要往大了辦!」
「那是自然!」言福凝月笑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因為言福凝月的一句話,所有人兵荒馬亂,好在之前就在準備訂婚儀式,只要在原有的基礎上曾加一些東西就好。
苒苒和敖禛可是辛苦壞了,除了婚紗,就是各種禮服。因為時間比之前充足,言福凝月費盡了心思。
她只有一個女兒,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給這個女兒才罷休。
敖禛自然也沒逃脫掉言福凝月的魔掌,再加上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紅衣,准新人可是受盡了苦頭。
佈置新房的那天,言福凝月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可又想不起來。
等到苒苒試婚紗的那天,她才恍然大悟,一拍額頭,「哎呀,婚紗照沒拍呢!」
苒苒的臉都綠了,哀求地看向哥哥們,誰知兄弟在關鍵時候不靠譜,丟下她一個人孤軍奮戰,紛紛落跑。
急得苒苒站在原地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