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卻堅定的搖頭,「不用你,我自己會對付他,讓他見識見識老祖宗的厲害。」
「你倒有志氣。」敖禛笑了,閉上眼睛不在插話。
苒苒轉頭去看他,抿著嘴角不知道要怎麼說才能不讓他生氣,可是這件事她是真的很想自己解決。
這是面子問題,也是尊嚴的問題。
她這麼的糾結完全沒有想到敖禛的面子,如此拒絕了敖禛,對敖禛來說那是怎樣一種無形的傷害。
兩人僵持著到了別墅,敖禛坐在客廳裡,苒苒也不好回房間,一直找著機會想跟敖禛解釋。敖禛偏偏不給她這個機會,急的苒苒賭氣不再理他,自己去孤島她的寶貝。
精緻的羅盤取了出來,隨時都能示警,她好專心的做別的。
「你說他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苒苒忽然開口問道,安全忘記了他們還在冷戰階段,人家還沒有原諒她呢。
敖禛依舊閉著眼睛,什麼話都不說,苒苒咬著下唇眼神閃爍的看著他,卻是沒法繼續說第二遍。
氣氛僵持的有些久,苒苒心裡全是委屈,眼淚順著眼角,稀里嘩啦的流了出來。
敖禛不用睜眼都能看到苒苒所有的表情,他看著苒苒流淚,心裡也不舒服,看到她委屈的樣子,只能無奈的歎氣。
歎氣歸歎氣,他終究不能慣著她。
孩子還是要管的。
苒苒無聲無息的哭夠了,也哭累了,坐在沙發上不做聲,滿腦子裡空空的,不知道該做什麼。
覺得差不多了,她心裡的小火苗也熄滅了,苒苒才開口道:「你知道男人是用來做什麼的?」
苒苒猛地抬頭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想了想糯糯的說道:「我不知道。」
多單純的孩子,簡單的四個字全部都解決了。
敖禛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那你知道你父親在你們家是什麼樣的?起到了什麼作用?」
「小的時候,我們沒有父親,長大了才知道父親是什麼。後來我跟著師傅出了門,跟父親在一起的時間很短暫,你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苒苒的表情相當的認真。
如此誠摯的態度就像一把軟刀子,把敖禛整的啞口無言。
「那好,我問你,你跟你師傅在外面的那些年,你師傅起到了什麼作用?」這回時間不短,應該可以了吧!
苒苒想都不想的說道:「我師傅是個吃貨,奶奶讓我管著師傅,還帶著他去相親。」
「別的呢?」
敖禛已經很是無語了,這個張青陵看起來真是相當的不靠譜。也不知道那精明的兄弟倆,是怎麼放心苒苒跟著那個傢伙走的。
不可否認張青陵是有本事的,可有本事的男人不見得全都會帶孩子啊。
「別的?沒有了。師傅惹事是一絕,雖然他做了很多好事。」
苒苒如此坦誠的話,令敖禛真心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木訥的看著苒苒,不再問了。
他擔心自己把自己給憋屈死。
那個陰陽師顯然是盯上他們了,不過那個人很聰明,在試探了苒苒之後,沒有強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