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陵是有真本事的,折騰了兩個小時,總算是解了那降頭。若是其他的降頭術,他恐怕還沒有法子,可是這高級別的降頭術卻奈何不住他。
很多東西到了高級別之後,基本上就是相通的,主要還是靠誰最厲害。
「好了!」張青陵收拾了東西,抹掉了額頭的細汗,扭頭看著擔憂不已的小徒弟,「你可是看明白了?」
苒苒看的很是用心,可還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的,只是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師傅,媚媚什麼時候能醒?」
「快了!你們留個人在這裡守著她吧!」張青陵說完拿著東西出了門,來到客廳裡對上敖禛那雙冷厲的眸子,還有那只詭異的貓,順手把它給抓到了手裡。
大肥貓身子猛地一抖,條件反射的要跑,「乖乖地,我不動你!」
一句話止住了大肥貓要逃跑的心思,提心吊膽的呆在張青陵的身邊,時不時地朝著苒苒的房間看去,期盼著苒苒快一點出來救它。可惜,苒苒心裡很是相信張青陵,根本就不會往這方面想。
「家裡可還有什麼人?」
別人問這話敖禛肯定不覺得什麼,張青陵問這話他心裡自然就多想了一點,「母親。」
「你家老頭來頭不小吧?」張青陵說的可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敖禛雖說看不起張青陵,卻不的不承認這個人是苒苒師傅,尊師重道,洪荒時期就流傳下來的規矩。
「何以見得?」敖禛挑眉,繞了個彎子。
張青陵對上了敖禛那雙眸子,緩緩開口,「我雖然不如祖上厲害,可有些能力是老天爺給的,這過分的偏愛賦予了我一項生活技能。你來歷不小,自然也知道人妖殊途,千萬年來可沒有一個傳說是好的。」
敖禛自然明白,可有些人遇到了就是遇到了,即便是打破那規矩又如何?
他桀驁不馴的看向張青陵,「規矩是誰定的?那些老傢伙得不到的,為何我們也要失去這個資格?」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作為的規矩,這害人的規矩不知道害了天下多少人。
「這話這麼說就不對了,若是沒有了這規矩,這天下也就沒了方圓。所有的人不就亂了套了?你跟著苒苒生活的不短,為何就看不明白這規矩存在的意義?」張青陵的話存在著挑釁的意味,為了苒苒好了,他必須要給那丫頭做一個瞭解。
黑色的眸子金光乍現,幽冷令人不寒而慄,張青陵同樣眸子裡寒光閃爍,毫不示弱的於敖禛對上。
兩個男人週身散發著凜冽的氣息,彼此對峙,毫不退讓。
「定規矩那人我熟!」熟到他的身上流著那個人的血液,為了苒苒他可以捨棄一切,同樣也可以推翻一切。
「天道不可違!」張青陵眸子裡寒氣旺盛,大有說不清楚就要動手的樣子。
敖禛冷笑,「天道?敢問何為天道?」
「你這是漠視天道,想要破了它不成?」在道家人看來,這無疑是雞蛋碰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