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弟同心協力,一雙還在成長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凝聚著無窮的力量。
夜深人靜的街頭車子並不多,一輛黑色的法拉利速度超快的穿過一條又一條街,闖了一個又一個紅綠燈,只用了平日裡不到一半的時間,抵達了機場。
隨後而來的當然是無數的罰單,可她已經不在乎了,她只在乎那個生死未卜的男人。
冥冥之中,她不相信他已經死了,這個信念一直在支撐著她,支撐著她穿越半個地球過去找他。
「最近一般去蘇黎世的機票!」她帶著帽子遮住了蒼白的臉蛋。
機場的工作人員微笑著說道:「請問是一個人嗎?」
「是的!」
「最快一般是凌晨,從柏林轉機。」
言福凝月蹙眉,不悅的重複道:「最快的航班!」
「是的,女士,這就是最快的航班。那去巴黎的飛機最快的幾點?」言福凝月又問道。
「去巴黎最快的飛機是早上五點。」
「慕尼黑?」
「不好意思,女士,今天去慕尼黑的飛機已經起飛了!」
「那阿姆斯特丹?」言福凝月的要求已經不高了,她只希望快一點達到那邊就好,到了那邊,她可以選擇的方式就多了。
「兩點三十分,馬上就要檢票了!」
「好,一張去阿姆斯特丹的飛機。」言福凝月把證件遞了過去,拿到了機票,換了登機牌,朝著安檢走去。
看著她走進了安檢,不遠處的黑衣男子拿出手機,「二少,夫人已經進了安檢。」
「很好。」
「我們的人也已經上去了,夫人並不知道我們跟在後面。」一個穿著黑色長褲的女孩兒也走進了安檢,黑衣人才繼續道。
「你們可以回去了,到了地方繼續匯報。」
「是的,二少。」
掛斷了電話,大寶睜開眼睛問道:「已經到了麼?」
「嗯,已經上了飛機了,去阿姆斯特丹的飛機。」二寶把電話丟在一旁,躺在大寶的身邊,「也不知道苒苒怎麼樣了?」
在最北邊的某個未知的原始森林深處,有一座充滿了古代特色的城池,城中有一座宮殿,那是權利的象徵。
宮殿的後面的大殿內,一個穿著粉色長衫的女孩兒躺在冰玉床上,四周擺滿了漂亮的花朵。
大殿的入口處站著兩個看守的女子,時刻注意著裡面的情況,絲毫不敢放鬆。
敖禛從外面走了進來,兩名女子有序的退了出去,大門緩緩地關上,再一次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他走到冰玉床的旁邊站定,看著依舊在沉睡的女孩兒,緩緩地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頰。
「你說的的四十九天已經過了,八十一天又過了,她到底還能不能醒過來?」低沉的聲音帶著怒氣。
「你放心,她很快就能醒過來了。」殿內走出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嫵媚女人,「她可是我的兒媳婦,雖然太小了一點,不過這身體確實難得的佳品。」
敖禛不悅的蹙了蹙眉,女人立刻笑了起來,嘟起嘴戳了戳那精緻的臉蛋,「我的兒子從小到大都這麼的不可愛,真是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