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聰被他這麼一激,立刻就怒了,「言福以冥,你那什麼眼神,有你這麼看自己親祖母的嗎?」
「祖母?她配嗎?」
老太太的手顫抖著,要不是經歷了太多的大風大浪,恐怕這會兒已經承受不住了。
「好!好一個言福以冥,好一個言福以冥啊!那個賤人生出來的孩子,果然一個比一個反骨的厲害。枉費我這麼多年的心血,都沒有把你板正。可見你就是一個小白眼狼,我真恨你出生的那天,沒把你給掐死。」老太太看上去遠遠沒有表現出了的這麼激動。
可那說出口的話,卻是一句一句傷人,而言福以冥已經早就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了。
言福以冥眼神清冷,「我母親有今天,不都是拜您所賜?就因為你的自私,你的一己私慾,才導致了今天嗎?噢,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長成這樣是因為言福家的祖宗照應著。不然,您還準備在養出一個糊塗蛋來不成?」
聞風趕來的言福康恰好聽到了這句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不得不說言福以冥說的對。
他就是一個糊塗蛋,還是一個不爭氣的糊塗蛋。
老太太憤怒的老臉威嚴猶在,「看來你的翅膀硬了,能飛了,不把我這個老婆子看在眼裡了。」
「那也是拜您所賜不是麼?要守護我們言福家的東西,可不就要翅膀硬一點才行?」言福以冥絲毫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言福康從後面走了出來,「您還是什麼都別說了,家裡的事情就由以冥來負責,您還是去安度晚年吧!」
所有人聽到言福康的這句話,都為之一愣,連言福以冥都詫異的多看了他一眼。
老太太卻怒其不爭的罵道:「混賬,只要我還在,這個家哪裡輪得到他一個毛頭小子做主!」
言福康忍不住拆台,「以冥已經三十多歲了,不小了!」
「你都五十多歲了,不是還要聽我這個做娘的,難道他還不能聽我的話了嗎?他是你兒子。」老太太厲聲吼道。
言福康攝於老太太的威懾,低下了頭,他終究還是一個孝子。
「姑奶奶,您別生氣氣大傷身,表哥不停您的話,我們駱家的子子孫孫都聽您的話。」駱聰趁機上前來賣好。
言福以冥心裡冷笑,老太太骨肉安緩和了臉色,說道:「還是聰兒懂事,聰兒說得對!」
「姑奶奶,我們不也是您的後代麼?」駱聰借位擠開了言福康,去扶著言福老太太。
「是,聰兒說的沒錯,你們都是我的家人!」老太太臉上又掛上了得意的笑容。
言福以冥等的就是這句話,對著老太太道:「既然駱家和言福家在您心裡是一樣的,那麼從今兒起,還是住到駱家的好。相信我爺爺心裡也十分歡喜我做的這個決定。」
「你……你怎麼敢?」老太太這回是真的激動了。
言福以冥冷笑,「我為什麼不敢?來人,把老夫人的嫁妝收拾好,送回駱家去,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