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冥兒沒有跟你說麼?看來他還是沒有選擇原諒你啊!」那聲音帶著一抹悵然,帶著一股怒其不爭,還有一絲遺憾和理所當然在裡面。
他怎麼會對家裡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還叫冥兒?竟然還知道連他都不清楚的秘密通道。
在言福以冥的院子裡,能夠隨意的走動,甚至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地盤,這絕對不是尋常人能坐到的。
「你到底是誰?」言福康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大聲的吼了出來。
「既然冥兒還沒有親口告訴你,足以證明你還沒有資格知道,去吧!」
說完,還不等言福康有所反應,就被人給帶走了。被人從另一個地方帶了出來,言福康怒氣沖沖的直接奔著言福以冥的院子走來。
客房的門沒有任何的動靜,倒是裡面的一扇牆壁緩緩地動了動,言福以冥走裡面走了出來。
「您可是看過了?」那人不說話,言福以冥繼續問道,「還滿意嗎?」
「你對他的想法太重,換個角度去想想,他未嘗不是覺得自己是一個傀儡。心裡恐怕也不好受,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樣毫不在意。不然,也不會在你走之後,看不慣駱聰給你穿小鞋,跟她都吼了起來。」
言福以冥卻不這樣認為,冷笑道:「作為長輩是應該學會包容孩子,可作為小輩在經受了那麼的事情之後,不想原諒一個糊塗的一而再再而三犯錯,絲毫不負責任的長輩。」
「唉,你……」
那人最終還是一句話沒說,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把他推進了密室。
「您這樣太有風險,下次還是不要輕易出來走動的好。」現在是關鍵時刻,萬一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亂子。
言福以冥的情緒很激動,語氣也很衝動,不待那人離開,匆匆走了回去。
牆壁再一次合上,那人才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吧!」
冥兒說的對,同樣是在她手底下成長起來的人,可這一個卻比他有決心多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選擇的,怪不到別人的頭上去。
也難怪冥兒心裡的恨那麼的濃烈。
密室的門也關上了,客房內回復了往日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有人來過的痕跡。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似得,弄得言福康激動的恨不得把牆給炸開。
「這是在幹什麼?」冷冷的聲音帶著難言的憤怒,一身白色裝扮的言福以冥大步從院子的另一邊走了過來。
言福康手上的動作一頓,怒氣沖沖的說道:「很好,很好!你來的正好,把這個房間的門打開。」
「打開?你說打開就打開,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可以隨意的在我的院子裡指手畫腳?」言福以冥一頓冷嘲熱諷,讓言福康很是沒有面子。
「把人帶走!」
言福以冥走到客房門前,冷冷地吩咐道,門外立刻走進來幾個年輕的小伙子,板著臉站在了言福康的面前。
「我是你父親!」
「父親?你配嗎?你也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