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徐徐的吹著,距離言福凝月和和孩子們厲害已經有三十二個小時了。言福以冥站在別墅的陽台上,看著窗外的景色,感覺到身後有人走了過來,猛地咳嗽了兩聲。
身後的人快步走了過來,伸手掐掉了他手上的煙,擔憂的說道:「不會抽煙還偏要抽,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
「我擔心月月這樣做太衝動了。」他知道淳於漓的為人,可是這種事情他又不好勸說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帶著孩子離開。
花千骨把煙丟在一旁的垃圾桶裡,笑著道:「你妹妹或許是一個衝動的女人,可她最在乎的還是孩子。淳於漓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房間,他們為什麼會走到一起,本身就是一個謎。十幾年前沒人說,十幾年後依然沒有人說。可沒有人說不代表事情已經過去了,她心裡有桿子稱,分得事情的緩急輕重。這樣走了,不代表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可能了。說不定,這也許就是一個契機!」
「契機?」
花千骨點了點頭,「一對夫妻在一起呆久了,必然會有一些矛盾產生。從華舞三番幾次的出現,已經在她的心裡埋下了種子。現在又出現了這麼多的事情,無非就是那個種子快速的發芽了,迅速的長成了參天大樹。一旦這個誤會解開了,他們必定會重歸於好。難道你信不過淳於漓嗎?」
言福以冥沉默了,他不是信不過淳於漓,而是無法相信他是那樣的男人。
這些年,淳於漓對妹妹如何,對孩子們如何,他都看在眼中。真因為看在眼裡,才有了現在的為難。
「你也不比為難,眼下我們要擔心的事情,恐怕不是這個。」花千骨的聲音驟冷,手指輕輕飛舞,幾朵粉色的花瓣隨著空中飛舞,朝著門口的方向飛去。
言福以冥皺眉,「怎麼了?」
花千骨冷笑,「哼,不速之客上門了,自然要給他們點見面禮。」
那個人就算是她未來的公公又如何?
該不給的面子,一律不能給。冒犯她的男人,只有一個字!
「你在上面不要下來。」言福以冥想都沒想就說了這麼一句。
花千骨心裡雖然甜蜜,可是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認真的看著他,「我要跟在你身邊。」
「如果他們說什麼,你不要在意。」言福以冥明白她的心思,點了點頭,拉著她的手朝著樓下走去。
花千骨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緊跟在他的身後朝著樓下走去,兩人剛走到樓梯口,聽到了外面傳來老太太凌厲的訓斥聲,其中還夾雜著言福康憤怒的吼聲。
他不禁蹙起了眉頭,加快了腳步,「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門口的傭人聽到了這句話,紛紛退到了一邊,老太太和言福康看到言福以冥,冷哼一聲大步走進了客廳裡,直接坐到了首位上。花千骨有些不悅,手中卻傳來了他的安慰,只得再一次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