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也不能再看!」大寶恨不得立刻把這小子的嘴巴給縫上。
有了這個小插曲,頓時淡化的屋內的氣氛,花千骨收斂了淚光看著眼前的華舞,微微一笑。
「也許你曾經可以讓我死,可你同樣敵不過真愛!」
花千骨靜靜地看著她,用目光傳遞道:「其實你不配擁有愛情!」
華舞柔軟一笑,「配不配不是你說的算,而是靠實力說話。我能讓你死一次,就能讓你死第二次,我倒要看看現在還有誰能救得了你。」
「今天的風真大!」二寶說了句驢馬牛不相關的話,明白的人都抿著嘴輕笑,不懂的人如同小四寶一樣,傻傻地等著下一句。
可惜,他注定是等不到二寶的下一句,只好去問大寶。
「哥哥,屋裡沒有風啊!」
大寶嘴角狠狠一抽,「因為舌頭太長,所以風才大!」
「不懂!」四寶很誠實的搖頭。
「你笨啊!是風大閃著舌頭!」苒苒掙脫掉二寶的手,終於重見天日,想都不想就說出了口。
華舞臉色一黑,卻忍耐力極好的笑了笑,對淳於漓說道:「你確定孩子是這樣教的?」
「那是孩子母親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一句話把兩人的關係撇的清清楚楚。
苒苒卻從兩人的反應裡,察覺到了一點不一樣的地方,似乎有什麼不太對勁的。
那女人似乎有種志在必得的感覺,如此倒讓她有些不明白了。
「有些話我不想說,你們也可以不用問。可有些事兒你們憋在心裡肯定很難受,如果你們來找我的話,我一定會樂得奉告。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吃飯的事兒還是下一次的好。」說完,她轉身走了,大大方方的上了車,快速的離開了別墅。
華舞一走,屋內的氣氛陡然一變,大寶和二寶也是變得認真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淳於漓再傻也明白自己的事情恐怕真的要瞞不住多久了,那女人這會估計也早就已經知道了。
言福以冥鬆開了花千骨,笑著接話,「是我讓他們去請她過來的,有些事還是需要確定一下才對。」
他這麼一說,淳於漓還真的不好說,聽那女人的口似,似乎和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頗深。
「你們先上去,一會兒叫你們下來吃飯。」言福以冥尺寸拿捏的很好,立場也十分明確,大寶和二寶帶著苒苒跟四寶立刻就走了。
他拍了拍花千骨的肩旁,淡淡的說道:「你也先上去,有什麼話晚一點再說。」
「好。」花千骨點點頭,轉身跟在苒苒的後面,也上樓去了。
等到他們都走了之後,言福以冥才衝著淳於漓說道:「我們是在這裡談還是去書房?」
「書房。」
「好,那我們也上樓。」言福以冥笑不達眼底轉身走在前面。
到了這份上,他要是再不明白什麼真就是傻子了,有些事兒恐怕已經瞞不住了。
淳於漓蹙著眉,一言不發的跟在言福以冥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