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姬和青鳶的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竟然還需要我親自出面?」不帶有絲毫雜質的聲音帶著溫怒,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大拇指上的黑玉扳指,目光冷冽。
「主子,這次的事情是屬下辦事不力,親您責罰!」中年的男子立刻跪在地上請罪。
「請主子責罰!」
「請主子責罰!」
另外兩個人動作同樣迅速的跪到了地上,唯獨那個女人依舊站著,似乎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她們的目標已經出現了,你們三個戴罪立功,分別去守護這三個人。至於你……」少年的聲音拉的有些長,「還去找她!」
女子驚訝的看著他,「我現在去可要怎麼說?」
「你不是叫花千骨嗎?」男子冷哼一聲,女子立刻不再講條件。
「人家不是沒想好名字麼!」女子嬌嗔道。
少年金色的眸子閃了閃,緩緩瞇起,「花凝露,因為你的失誤,她這次差點就死了,你知道嗎?」
屋內的氣氛頓時一冷,花千骨身子猛地一抖,受到來自少年的威壓,戰戰兢兢的跪了下去。
「我希望沒有下一次,去吧!」
四個人慌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其中一個拿起桌上的資料,迅速的撤離了別墅。少年緩緩地鬆開了手,從衣服裡取出一張泛黃的宣紙。輕輕打開,緩緩地勾了勾嘴角,而後又把那張紙折起來放到了左胸口上。
夜裡,二寶又聞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味道,夾雜在其他味道的中間,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同一時刻,有一個人輾轉反側,最後不得已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了夜行衣,飛快地從窗口跳了下來,輕飄飄的落在地上。看清了方向之後,立刻朝著某個方向奔去,經過幾次費盡心力的算計之後。
她終於來到了竹樓面前,四處看了看,頓時有些喪氣,只好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飛身進了某個客房,鑽進被子裡倒頭大睡。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苒苒心裡很是奇怪,看了一眼外面,小聲的問道。
「你哥哥說的!」花千骨睜眼睛說瞎話,還在心裡自我辯解,這事兒算是跟那兩個傢伙打過招呼了吧!
苒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對了,你之前去哪兒了?我聽哥哥說你走了的啊?」
花千骨頓時頭疼了。
「我有事,離開了一段時間,前一段時間剛剛處理好事情,就想著問問你的消息。沒想到他們說你在這兒,我就來了。」花千骨的眼神非常誠摯的看著苒苒。
「喔,那你還走嗎?」
花千骨故作為難的看了一眼苒苒,沒說話,苒苒蹙眉,關心的問道:「你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花千骨假裝笑的很堅強,實則滿是苦澀。
「真沒事兒?」苒苒可不相信。
「真的沒有!」花千骨點頭,只是眼神有些飄。
苒苒忽然拉起她的手,「你要是有事兒就直接說,我們之間沒必要藏著掖著!」
「苒苒!」花千骨感動的看著苒苒,「其實,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