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拿著電話也不動,呆呆地站在那,另外兩個女士瞅著分外心疼。
「你放心,這安全的很!」張青陵知道她擔心什麼,一說完,苒苒果然走了。
看著苒苒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張青陵剛鬆了口氣,就對上了兩張嚴肅的面孔,一副大人審問罪犯的模樣。
他心知不好,站起身就要走。
「你給我坐下!」張母一聲壓厲喝,張青陵哪裡還敢抬起腿來。
「媽,我累了,趕了好幾天的路呢!」可不是真的累了麼,為了躲避那東西,他們可是坐了好幾天的車,轉移了幾次路線才回來的。
半點水分都不摻!
「我讓你坐下呢!」
「好,有什麼事兒您抓緊說,說完了我還要去休息呢!」自知逃不過了,張青陵乖乖坐了下來,舒服的靠在沙發上,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張母這才沉下來臉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要說這世界上她最瞭解誰,排在第一的肯定是張青陵這個兒子,他咧一咧嘴她都知道他要說什麼話。眼珠一轉,她就知道他要刷什麼壞心眼。
這孩子為了逃避婚姻,一跑就是好幾年,這次肯回來,絕對是出了事兒!
「就是回來住幾天,你不是說想見見苒苒嘛!這不,人我就立馬給你帶回來了。」張青陵眼神上挑,死活不肯說實話。
張青媛左看看又看看,繼續選擇沉默,做一個優秀的隱形人。
張家的孩子多不勝數,可是要說聽話,絕對沒有一個比得上張青媛。因此,她作為小女兒,留在家裡陪父母,人緣頗好。
「不說實話?」張母眼睛一瞇,張青陵脖子不自覺的縮了縮。
「說!」張青陵口氣挺硬氣,可是那個字暴露了他的膽怯。
開什麼國際玩笑!
再不說可就不能活了!
誰不知道那是他媽動手前的一個小動作,發狠的前兆啊!
「那你就好好說說,說不完不用吃飯了!」張母輕飄飄的一句話,把張青陵弄的差一點不想活了。
太可恨了有木有?
讓吃貨不准吃東西,這不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殘忍的事情嗎?
張青陵欲哭無淚,滿目憤恨的看著自家母親,緩緩道:「我跟那丫頭去了雲城的一個小鎮上,您不是給安排了一個相親對象嗎?」
「跟她有什麼關係?」張母問道。
「關係可大了去了!」張青陵眉毛一挑,滿身的怨氣,「要不是以為去相親,也不至於碰見那東西!」
「那是什麼東西?」張青媛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張青陵沒好氣的說道,他帶著苒苒,怎麼可能去冒險。不然,淳於家還不發佈追殺令,滿世界追殺他!
他可還想過幾天安穩的好日子呢!
「你不知道?」張母語氣愈發的平淡,連語調都要細細的聽才能聽的明白是個疑問句。
張青陵很是苦惱的點點頭,「媽媽呀!你是不知道,那個傢伙會奪舍!亦或是說會附身!要我說,奪舍的幾率比較大。因為人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著,根本沒有半點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