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陵有些緊張,他知道很多事就要浮出水面了。
白閒逸蹙眉,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記得那一年我姐姐剛剛大學畢業,工作也穩定了下來。那年的暑假,我姐姐約了她的同學一起去了某個鎮上旅遊,回來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身體還總是不好,臉色白的嚇人。我媽說要帶她去醫院,每次都被她說沒事兒給推了過去。沒想到……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的去了!」
張青陵心裡明白,白嫻雅怕是在那次旅遊之後,就已經去了,只是沒人知道罷了。
「那你知道跟她一起去旅遊的人都是誰嗎?」張青陵鍥而不捨的問道。
「知道,是她大學時候玩的比較的三個人,她們四個一起去的。其中一個叫林葉,一個叫費雪,還有一個叫禾飄飄。」
「我知道了,謝謝你,人已經去了,別多想。現在要緊的是照顧好你的父母,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心裡肯定難受極了。」張青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人開始往回走。
從醫院裡出來,坐進了車裡,苒苒才問道:「師傅,你是不是問出了什麼?」
「白嫻雅恐怕兩年就已經死了。」張青陵風情雲淡的把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他也很想聽聽自家徒弟的看法。
苒苒聽完之後,眉頭緊蹙,「師傅,如果是死了的話,恐怕不會有她的記憶。身體也不會是溫熱的!」
「還有呢?」
「會不會是三魂七魄被嚇走了,然後被人佔據了身子,就像是被奪舍一樣?」苒苒腦子裡靈光一閃,說出了連張青陵都欣慰不已的話。
「奪舍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苒苒點頭,「這才是我最奇怪的地方,這麼難就做到的事情她是因為什麼又放棄了呢?畢竟不是每次奪舍都會成功的,那個東西是不是腦子裡進水了?」
「小丫頭,還有一種說法叫附身!不過你能想到這份上已經不錯了。」張青陵的臉上總算是帶了一抹笑意。
「師傅,我們現在去哪兒?」苒苒看著車子行駛的方向,不像是回去的路。
張青陵道:「我們要去調查一下當時和白嫻雅一起去旅遊的三個人,看看她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喔!那師傅到了叫我。」
苒苒乖巧的點點頭,靠在椅背上開始休息。
張青陵看了她一眼心裡滿是暖意,車速不自覺的放慢了許多,還刻意調了一下空調的溫度。
帝都。
言福凝月和言福以冥回來的時候,四寶已經醒了,躺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抱著一本厚厚的童話故事書在看。
言福凝月條件反射的皺眉,「今天的大字寫完了?」
話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搞錯了,這是她心愛的小四寶,而不是費盡心思養大的大寶和二寶兩兄弟。
四寶眼睛一眨,心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爬下地穿上了鞋子,乖巧地站在一邊認錯。
「媽咪,我這就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