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漓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看著兩人離開之後,緊急吩咐了下去。那個女人身邊有一個危險人物,他絕對不會掉以輕心。
等他處理完這些事兒之後,四寶終於起來了。
一睜開眼沒有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心裡一陣失落,從床上爬起來,匆匆出了臥室,又是一陣失望。
淳於漓從書房裡出來,見他像只無頭蒼蠅似的飛呀飛,伸手把他拎了回來。
「回去洗臉刷牙,然後出來吃早點。」
「媽媽呢?」四寶被丟進了浴室,腳一沾地就回頭問道。
淳於漓沒好氣的說道:「你媽媽出去辦事了,晚點回來。你先把自己自己處理好,省得她擔心。」
知道媽媽不在家,四寶不再掙扎了,乖巧的洗漱完,自己費勁的穿好衣服,才來到餐廳祭祀五臟六腑。
某原始森林深處。
四個少年穿著迷彩作戰服,臉上同樣油彩塗的看不出本來的樣貌,像鬼魅一樣穿梭在叢林裡。
「確定那些人會來嗎?」於雲選了一個隱秘的角落,還拉了一下一旁的葉子,遮擋自己。
大寶嘴角翹了翹,眼底流露出一股子煞氣,「當然!」
他可是觀察了許久的,那些人這一次必定會從這裡經過,這一次他一定給那些傢伙留下一個非常深刻的印記。
否則,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誰才是爺!
二寶抿著嘴角帶著於徹守在另一邊,他半瞇著眼睛趴在樹幹上,彷彿與樹融為一體。要不是早就知道他的位置所在,一定不會有人發現他的身影。就算是這樣,於徹還是觀察了許久,才發現的。
於徹學著二寶的樣子,也做了相當隱秘的掩護。
陽光正當午,曬人又悶熱。
他們四個從昨天凌晨就埋伏在這兒,可是都到了中午了,還是沒有任何目標任務出現。於雲有些不耐煩了,才有了開始的一問。
忽然,二寶的鼻子動了動,他悄悄地發出了信號,其他三人立刻警覺起來。一個個的小眼睛跟雷達似的,四處的張望。
又過了十幾分鐘,終於有腳步聲傳了過來,有輕有重,腳步多而不亂。一聽就知道是經過訓練的隊伍出現了。
腳步聲愈發的變輕了,聽得出這些人很是謹慎,他們從另一邊趕來,漸漸地冒了頭。率先出現在他們視線內的是一個胖子,渾身白花花的肉,絲毫沒有半點曬黑的跡象。
他手裡拿著一把槍,傷身只穿著一個馬甲,下面是一條長褲和一雙軍靴,細長的小眼睛瞇成以一條線,時不時散發著凌厲的光芒。
他後面跟著一個精瘦的男子,個字很高,有一米九的樣子,渾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裡。
要不是那雙眼睛還是動的,還以為這是個木乃伊呢!
「胖子,你走慢點!」說話的人走在第三個位置上,個字中等,不胖不瘦,只是豎著納粹時候的髮型,身上撒發著一股戾氣。
不用打標籤都知道是生人勿進的類型。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胖子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