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在床上鬧騰了一會兒,言福凝月擔心苒苒的身體沒養好,看著她的臉上浮起了紅暈,笑著起來穿衣服。看到床邊放著的衣服,言福凝月眨了眨眼睛,抓起衣服給女兒穿衣服。
另一個房間,徐美兩眼無神的坐在床邊,穿著一件外套,還是感覺有些冷。
那天晚上的事情太過深刻,以至於閉上眼睛就能想起那副畫面,不想還好,越想越害怕,她匆忙拉開房門衝了出去,卻不小心撞到了人。
「你是誰?」
徐美慌慌張張的抬起頭,看到把苒苒護在懷裡的女人,眼睛一瞪厲聲喝道。
言福凝月心裡一股子火氣騰地一下竄的老高,心說這淳於漓還真不是一般的不靠譜,家裡竟然還藏了一個女人。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
這麼一會兒功夫,火氣沖天的言福凝月早就把白天的那天感激全忘了。
「你又是誰?」
被言福凝月護在懷裡的苒苒不禁扶額,想要開口都停了下來,簡直是不成樣子了,她媽咪怎麼跟徐美那個女人一個德行了!
不不不,不是一個德行,而是兩個人完全像是一個德行了。
也不對,是兩個女人一見面,就有了朝著潑婦走向的趨勢了。
阻止嗎?
不阻止吧!就讓那女人嘗嘗媽咪的厲害,看她還不敢不敢惦記她爸爸。
這麼一想,苒苒果然斷的閉嘴了。
「能住在這裡的女人還用問嗎?」徐美高傲的樣子脖子,一臉不屑的看著言福凝月,那眼神極其挑剔。
喲,仗勢欺人嗎?
這個事兒她可是最拿手了!
想當年她可是沒少干,仗著自己是聖女的名頭,姒家那些丫頭哪一個沒被她修理過。
只可惜,後來她不幸中標,回家帶孩子去了。已經好些年沒幹過這種仗勢欺人的事兒了。現在有送上門的,她哪有不理的道理。
「傭人嗎?」言福凝月眨了眨眼睛,眼裡帶著戲謔。
徐美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勢一頓,「你才是傭人,你全家都是傭人!」
「真不好意思,這恐怕不能如了你的願了。這是我孩子的爹的家,我就是相當傭人,他們也用不起。」言福凝月低下頭,伸手揉了揉苒苒的小臉,苒苒乖巧地任她蹂躪。
徐美哪裡還有個看不出來的。
她大吃一驚,驚恐的看著言福凝月,「你……你不是死了嗎?」
呸!賤人,竟然敢詛咒她死了。
「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言福凝月插著小腰,毫不遜色街頭罵街的女人。
苒苒雙手捂臉,太慘不忍睹了!
「媽咪,形象啊!」她悄悄地伸出小手,非常隱晦地拉著言福凝月的衣服。
言福凝月哪裡有空估計形象,她就是要把自己裝成潑婦樣,只有潑婦才能制得住小三。她怕什麼,她有兒子有女兒,她什麼都不怕!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徐美擠了擠眼睛,一行淚緩緩地流了下來。
她不哭還好,一哭言福凝月就不爽了,指著徐美的鼻子冷笑道:「你這是哭給誰看呢?那男人在書房,你不哭的驚天動地他可是聽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