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一個字,等!
等裡面的人放棄,等有意外的發現,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存體力。他們身上吃的東西並不多,除了竹筒裡的寶貝,還有就是大寶和二寶隨身攜帶的巧克力。
而她身上幾乎什麼都沒有,這一發現令言福凝月有些尷尬。
她這個做母親的還真是各種不合格!
「盼著奇跡出現吧!」言福凝月在心裡默念,「先休息,保存好體力,才能尋找出路。」
兩個孩子乖乖地點頭,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沒一會兒,二寶又睜開了眼鏡,每天這個時間都是鍛煉的時間,他一絲睡意都沒有。悄悄地站起身朝著另一邊走去,站在平坦的大石板上,蹲起馬步來。
魚肚白的天邊露出一絲紅雲,漸漸地被一輪火紅的太陽照亮了整個星空,陽光照射在山崖上,驅散了上空潮濕的霧氣。露出了整個山谷的真面目。
「啊……那麼遠?」大寶在一瞬間絕望了。
言福凝月定睛看去,心裡涼涼的,只有二寶臉色絲毫不變,根本不受外界影響,努力的練功。
這小子也不知道隨了誰,淡定的沒的邊。
「乖兒子,趕緊休息!休息好了,咱們再想辦法!」言福凝月也只能這麼說了。
誰知道姒家後山的那一大片竹林後面,竟然是懸崖峭壁,根本沒有出路。
苦中作樂的母子三人安靜了,可有的人安靜不了了。淳於漓得知兩個兒子極有可能受傷之後,放下手上的一切工作,像上次一樣,直接殺到了姒家來。
晚上被言福凝月母子三人那麼一鬧,姒家的人睡的一點都不早,有些人幾乎才進入夢鄉,又被驚醒了。
「老公,出事了!」
姒封凜才躺下不到一個小時,臥室的門就被一個穿著富態的女人推開了,慌慌張張的走進來,人怒了不太高興的姒封凜。
「到底是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姒封凜臉色不太好,鷹鉤鼻上的一對狹長的眼睛帶著不悅的狠厲。
那女人腳下一頓,縮了縮肩膀,似乎很怕他。
她安靜的站在一邊,怯怯地看了姒封凜一眼,小聲是的解釋道:「大嫂,大嫂剛剛派人來說,家裡來了客人,讓你趕快過去。」
「什麼人還讓我過去?難道不知道昨天晚上鬧了一夜嗎?」
「聽說是跟那丫頭有關係的,所以才讓你快些過去。」
姒封凜陰沉著臉色站起來,那女人連忙拿了衣服過來,給他穿好。兩人這才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院子,朝著大房那邊走去。
還沒進院子,姒封凜便聽到了一個極其囂張的聲音,「我的老婆和兒子在你們家住的太久了,我不過是來接他們回家而已。」
緊接著姒封凜聽到了大哥姒封邑的聲音,「淳於少爺並沒有與月月結婚,月月可還算不上是你們姒家的人。月月的父親不頂事,母親又不在了,可還有我們這些舅舅在。只要我們姒家一天不倒,就沒人欺負的了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