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被人強制拉開,她的頭被動的轉了過來。臉色一僵,滿眼驚恐,緊接著就是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響徹整間別墅。
清晨帶著徐徐的微風,繁星還未褪去的天邊泛著魚肚白,清新的空氣呼入口腔帶著一股甜味。
站在陽台上的苒苒朝著某個方位拜了拜,把手上的紅線和銅錢收進了盒子裡,轉身回到室內,放進衣櫃裡面的暗格裡。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苒苒抓起小外套穿好,推開門,走出房間。經過徐美房前的時候,腳步停了一下,隨後朝著淳於漓的臥室走去,剛要敲門,淳於漓正好從裡面打開門。
「爸爸,早安!」苒苒笑的人畜無害。
「早安!」
一大一小下了樓,去做晨練,屋子裡的其他人也已經起來,晨練的晨練,準備早餐的準備早餐,唯獨一個人的房間依然緊閉著,裡面沒有半點聲音。
「這位小姐只是受了些驚嚇,邪風入體,並沒有別的大問題,好好的睡一覺,發發汗就沒事兒了。」雲浮生收拾好東西,放進隨身攜帶的包裡。
「這麼說沒什麼大事了?」徐美的身體如何,他並不關心,淳於漓關心的是這女人會不會礙事。
「你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的醫術?」雲浮生笑著站起身,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面色慘白的女人,「有些人有些事兒你是清楚的,不是我們能操縱的。」
他隱晦的提醒淳於漓,邪風入體四個字可不是鬧著玩的。
同一時間,苒苒也生病了,發起了高燒,比起徐美還要嚴重,元若匆忙過來請人,卻引來了淳於漓的懷疑。
苒苒的本事淳於漓多少知道一點,卻不敢確定到底是什麼,徐美出了事兒,無論如何都跟苒苒脫不了關係。
可苒苒生了病,淳於漓的心就咯登一下。
不管怎麼說,這是他的女兒,跟徐美那個帶著利益關係的女人不一樣。
「怎麼樣了?」淳於漓看著床上面色蒼白的小丫頭,急得不得了。
雲浮生蹙眉著,看著難得情緒外露的淳於漓,謹慎的說道:「情況不太樂觀。」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情況不太樂觀?」淳於漓怒吼道。
「少爺,先聽醫生是如何說的,您就是著急也沒用。」元若拉住了淳於漓,元善都束手無策的病情,她不得不把希望放在了眼前這個年輕醫生的身上。
「沒有任何徵兆,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忽然出現這樣的情況很微妙。」雲浮生說完頓了頓,一字一句的提醒道:「據說雙胞胎之間都會有莫名的心裡感應,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淳於漓心裡一震,猛然想起兩個兒子不在家,再也不淡定了。
難不成是他們出了什麼事?
他拿出手機找到言福以冥的電話,快速的撥了過去,結果卻是無人接聽。
怎麼會無人接聽?
難道真的是出事了?
淳於漓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不停的撥打著言福以冥的電話,完全忽略了另外一個至關重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