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想神經給誰看都成,但是不要扯到我身上來。」言福凝月蹙眉,又用力推了推他,卻是怎麼都推不動。
小時候她想學功夫,奈何兩家的長輩都說用不到,因此她毫無武力值。此刻想想自己真的是太過於愚蠢,怎麼就信了那些人的話。
要是她跟兒子一樣,身上有功夫,還用得著怕這個男人。
淳於漓不知她心裡所想,卻被她的話氣的不輕。
「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躲開我?嗯?」長長的尾音不似之前的柔軟,帶著一股子冷氣。
言福凝月知道此刻要是再不把話說清楚,恐怕以後再也說不清了。
「淳於漓,你坐過去,我們好好談談!」
「談?你想談什麼?」淳於漓勾起嘴角,沒有動,「可我一點都不想談,我現在只想……睡覺!」
他刻意把最後兩個字咬的很重,言福凝月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心裡暗恨。
真想噴他一句,百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嗎?
若是淳於漓知道的話,肯定會點點頭,可不就是七年沒見過女人麼,好不容開了葷就要立刻讓他斷糧。天底下哪有這樣不道德的懲罰。
「睡你個大頭鬼!」言福凝月在心裡邊罵完,算是舒坦了臉,冷著臉對淳於漓說道:「你確定你不想談談?」
這口氣……
淳於漓知道今兒晚上不好好談談,他是一口肉都吃不上了。
「行,談談!」
言福凝月見他後退,心裡鬆了口氣,一臉正色的說道:「淳於漓,我們之間除了孩子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需要睡在一個房間!」
淳於漓可以聽見自己磨牙的聲音,她總是有能耐惹火自己。
「好啊!」見他回答的如此痛快,言福凝月嘴角上揚,只聽淳於漓又道:「可你要對昨天晚上的事情負責啊!」
負責?
言福凝月眼睛瞪得大大的,「負什麼責?」
淳於漓一臉嬌羞,看的言福凝月猛地打了個哆嗦,太嚇人了。
「人家都被你吃掉了,你怎麼能不負責呢?」淳於漓在心裡狠狠地說道,為了吃肉,他忍了!
「咳咳……咳咳……」
言福凝月被口水嗆到了,猛地咳嗽起來,她指著淳於漓連憋得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親愛的,怎麼了?」淳於漓趁機坐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一臉關心。
好一會兒,言福凝月才停下咳嗽,驚覺自己的處境,不著痕跡的往一邊挪了挪。淳於漓眼神一暗,隨後恢復自然,臉色帶著淺淡的笑容,看著純潔無害。
可言福凝月心裡邊清楚的很,這男人慣會裝,人前冷面閻王,人後竟是如此的不要臉。要不是確定他就是那個男人,她真以為這男人被人掉包了。
「淳於漓,我在和你說正經的。」言福凝月無力的重申一遍。
淳於漓點頭,「我知道。」
「那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她氣結,發現他敷衍的態度令她十分不爽。
「你讓我怎麼認真?你上了我之後跟我說咱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難受嗎?」淳於漓坐起身子看著她,眼底的哀怨令言福凝月心底一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