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支票?」言福凝月皺眉,歪著頭眼裡滿是疑惑。
她已經打定主意了,打死也不能承認那張支票是她留的。
當初,她要是這傢伙不是鴨子,不過是她誤入房間的鬧劇,打死也不會留下那麼大一個把柄。幸好支票留的並不是她名下的產業,而是掛在別人名下的私產,不然她就是不承認這傢伙肯定也能查到她的頭上來的。
光是用想的,言福凝月已經冷汗涔涔了。
幸好這些年她練就了不少本事,其中一項便是崩於泰山而不動,否則她真怕自己在這男人面前露餡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淳於漓頭低的越來越低,呼出來的氣息噴到她的鼻子上,艱難地往後退了一步,下一秒又被他拉了回來,躲都不能躲。
「真……真不知道!」
磕磕絆絆的說完這句話,言福凝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你……你要干……幹嘛?」
她把手護在胸前,手掌抵在他的胸口,發現看著並不是強壯的淳於漓胸口硬邦邦的,一摸便知非常有料。想起那一夜的瘋狂,言福凝月心虛的臉又紅了。
「呵呵……」
頭頂傳來男子悅耳的笑聲,憑良心說,真的很好聽。
「其實,我只是想跟你說,不用那麼麻煩,床……很大的!」她的反應看在他的眼裡,弄得淳於漓的興致愈發的高昂,恨不得立刻把她拉到床上好好的溫存一下。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要不要做些運動活絡下筋骨?
淳於漓越想越邪惡,抑制不住的笑出了聲,本就氣得身子發抖的言福凝月,牙都咬酸了。想著今天的委屈,眼淚簌簌下落,沒忍住竟然哭出了聲。
本來還高興的淳於漓嚇了一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那麼一看,花容月貌的小臉上滿是淚痕,頓時心疼的不得了。
「這……哎,你別哭啊!」
淳於漓手忙腳亂的給她擦臉上的累,言福凝月心裡憋了一口氣,憋了一二十年,這一發洩可了不得,根本就停不下來。任憑淳於漓好話說盡,她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你在哭孩子們可都聽見了!」淳於漓一咬牙使出了殺手鑭,果然,言福凝月不哭了。
她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有些紅腫,看著好不可憐。
「真是欠了你的!」
淳於漓長歎一口氣,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在懷裡,言福凝月條件反射的摟住他的脖子,剛一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臥室裡。淳於漓把她往床上一丟,轉身開始脫衣服,背後立刻傳來一聲尖叫。
「你……你幹嘛脫衣服?」
他十分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已經把門給關上了。總統套房別的不好,關鍵是隔音效果好,想怎麼喊都不怕被人聽見。
「脫衣服自然是睡覺,不然你讓我穿著衣服睡覺嗎?」淳於漓勾起嘴角,帶著一抹壞笑,轉過身露出線條十分完美的身材,看得言福凝月目瞪口呆。
這男人身材真好!
「怎麼樣?我的身材你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