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窗口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靜靜地看著那輛車離開,越走越遠,直到看不見也沒有動。
一個小時後,有人敲開了雅間的房門,走進來一個黑衣男子。
「查到人去哪裡沒有?」站在窗前的男子,沉聲問道。
黑衣男子面露慚愧,「人去了機場,走的貴賓席位,乘坐的是私人飛機。」
「那就是說查不到了?」淳於漓一臉陰霾,他沒有想到手下的人竟然會如此的廢物。「既然你能力不行,那就回去鍛煉三個月如何?」
黑衣男子一聽,身子都紫打顫,卻不敢不服從命令,「屬下遵命!」
「去吧!派人來接替你的位置。」淳於漓擺擺手,黑衣男子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雅間。
公寓裡傳來辟里啪啦的聲音,三個小傢伙站在客廳裡,一臉憤怒地看著穿著黑色衣服繫著白色圍裙的女人。客廳裡滿地狼藉,水果和零食被丟的滿地都是。地攤上趴著一隻白色的純種波斯貓,竟然被人弄的渾身滿是污跡。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個樣子?」淳於漓一回家看到的就是這幅場面。
苒苒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哇的一聲撲到了他的懷裡,哭的肝腸寸斷。保姆本想告狀,哪成想還沒開口就被淳於漓狠狠地瞪了一眼。
「爸爸,爸爸,那個女人不讓我養阿鬼!」
淳於漓被哭的頭疼,卻還是聽出的問題的關鍵所在,「阿鬼是誰?」
「阿鬼就是這隻貓!」大寶指著地攤上髒成一團的白色波斯貓說道。
「它是阿鬼?」淳於漓嘴角抽|搐。
「是!」二寶語氣肯定的說道。
淳於漓沒有問原因,直接從錢夾裡取出一疊鈔票,剛要遞給傭人,便被大寶攔住了。淳於漓用眼神詢問,大寶一言不發的把錢拿到手裡,數了數遞給了那個保姆。
「這是你的工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保姆我見猶憐的看著淳於漓,柔聲道:「淳于先生,我是被冤枉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三個孩子在撒謊?」淳於漓臉色十分難看。
其實,這個保姆很聰明,並沒有孩子們一句壞好,直說自己是冤枉的。如果這女人跟淳於漓有點感情,或者碰到一個重女色的男人,怕是三個孩子逃脫不了一場打了。
可惜,她遇到的男人是淳於漓,一個心裡邊只記著一個女人的男人。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保姆嚇的眼淚落了下來,梨花帶雨,很是能博得男人的同情心。
大寶和二寶看在眼裡,心裡厭惡的不行,即便是媽咪不派人過來,他們也會想辦法把這個居心叵測的保姆趕走。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立刻收拾行李從這裡出去,我們家請不起你這樣的保姆。」淳於漓冷冷地盯著她,他不傻,女人的心思和手段他見的太多了,又怎麼會被人當成傻子糊弄。
保姆不甘心就這樣被趕出去,只能含恨回房間收拾東西。
「爸爸,她會不會報復我們啊?」大寶看著保姆的背影,擔憂地問道。
童言無忌,一言命中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