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在裘不回下跪之後就離開了,他不會去看,他只是要一個結果。而且這個結果,已經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唐宣慶暗暗的表示過,地缺宗現在出現了許多的隱患,裘不回算一個。其實他跟胡青山是一類人,胡青山要的是面子,他要的是權利!
「咯咯咯!」
裘不回久久沒有站起來,他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他在想很多事情,在想,是不是當初不應該這麼著急的找陸雲的麻煩。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於幼稚!身為長老,他沒有沉住氣。現在反倒是被陸雲先下一城,明明後天就已經是宗派大比,陸雲到最後總是要輸的。
可是呢,現在成了什麼?
他以後還怎麼在地缺宗的弟子面前抬起頭來?又怎麼面對自己的師兄,怎麼面對周自在。
「師父!」
這個時候儒傑出現,他看到了整個過程。
「你生氣嗎?」裘不回問道。
「生氣!」儒傑說道,「他這麼做,反倒是給了我機會!現在所有的弟子都覺得陸雲很強,很狂!狂到把地缺宗的長老都不放在眼中。我可以贏他!然後,師父會因為教出我這樣一名第一弟子,重新有面子!」
「師父要的不僅僅是面子!」裘不回說道,他站了起來。
儒傑說道:「弟子明白!」
「唰!」
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裘不回看到之後全身一顫的人。
「師兄!」裘不回鼓著腮幫子說道。
儒傑就像是見到鬼一樣,行禮道:「師伯!」
他就是周自在的師父,唐宣慶口中最大的威脅,地缺宗大長老周平凡!周自在是他的養子,他親手將周自在教成第一弟子。
周平凡毫無徵兆的出手一掌,拍在裘不回的胸口。裘不回直接後退十幾步才站穩,口吐鮮血,卻不敢伸手去擦拭嘴角上的鮮血。
「疼不疼!」周平凡冷聲問道。
「疼!」裘不回說道,「師兄的修為,現在能夠與大師兄抗衡!」
「我問的是你的臉!」周平凡說道,「大師兄已經開始懷疑我,我什麼事情都讓你去做。你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你也知道這些事對我來說多重要。可是你為何節外生枝!」
「師弟知錯!」裘不回咬牙說道。
「現在知
看書』,?網電子書』自在開心。你要知道,整個神荒大陸。能夠讓自在開心的人,就是了不得的人物。越是這樣的人,我們越應該低姿態的去對付!」周平凡說道,「就當他是神荒之子來對付!」
「師兄說的是!」裘不回說道。
「以後別給陸雲小鞋穿,你做你的事,他做他的東洲第一弟子。你們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個極端!」周平凡說道,「一個人到了一定的瓶頸,就會需要一個對手作為激勵。任何跟他做對的人,都是他的對手。只有當他一個對手都沒了之後,他才會變得平庸。」
「師兄說的是!」裘不回點頭說道。
周平凡看著儒傑,問道:「你跟陸雲,誰強。」
「當然是我!不過,我會將他視為大師兄一樣的人來對付!」儒傑說道,「在戰術上重視他,在氣勢上,他只不過是我眼前的一粒塵埃。」
「嗯!以後你就是地缺宗的二師兄,跟著我,跟著自在,將來你會比你師父有出息。贏了這次的宗派大比,我會親自教你!」周平凡說道。
這句話聽的儒傑整個人都傻了,他不奢求成為周自在那樣的強者,那都已經非常可怕。
裘不回立馬說道:「你這孩子!師伯親自教你,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多謝師伯栽培!」儒傑回過神來,激動的說道。
「嗯!」周平凡點點頭。
「一上山就聽到熱鬧的事情,陸雲竟然讓師叔下跪,天下奇聞。那麼,師叔下跪了沒有?」周自在問道。
「跪……了!」裘不回漲紅著臉說道。
周自在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師叔還算明白的人,要不然,我會瞧不起你。輸的起,才會贏。期待你們能夠贏陸雲一次,然後別再管他。」
周平凡看著自己的弟子,說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辦妥!天馬宗不但不來參加大比,口出狂言,我教訓了他們。」周自在說道。
「如何教訓?」周平凡問道。
「讓宗主夫人,親自殺掉宗主,並且沒有人知道是我幹的,你信不信?」周自在對他說道。
「信。不過不夠好!」周平凡說道,「你應該讓她女兒先跟他做出苟且之事,再讓她妻子跟他兒子做出苟之事,再殺死。」
「那我可以讓他的妻子女兒在做出苟且之事後,成為他們宗派裡的萬人騎,再氣死宗主。但這樣會噁心到我!」周自在說道。
周平凡滿意的點頭,然後說道:「你跟陸雲比誰強?是不是你怕他將來可以超過你,所以你才不跟他做對手,而是做朋友。為的就是他以後沒有對手,永遠都進步不了?」
周自在搖搖頭說道:「我從未將他當作我的對手,因為我遙不可及!我只是覺得他有意思,你知道的,能夠讓我覺得有意思的事情並不多。」
「不虧是我的弟子!」周平凡笑著說道,「好了,我回去閉關。希望出來的時候,儒傑,你會帶著勝利的喜悅,出現在我的門口!」
「弟子一定能!」儒傑說道。
周自在拍著他的肩膀,卻沒有說話。等儒傑想要問他什麼的時候,他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儒傑不明白,但是他卻在心中想道:「師兄,我知道你遙不可及,但是我會成為,能夠跟在你身後,可以讓你使喚的人。」
…………
周平凡回到房間內,卻發現唐宣慶坐著。
「師兄不是在閉關嗎,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周平凡問道。
「我在想一件事情,想的太入神,就順其自然的來到你的房間。既然你來了,我也就回去了。」唐宣慶說完,起身要走。
「不坐下喝一杯再走?」周平凡問道。
唐宣慶搖搖頭,說道:「有時候,酒喝多了,容易忘記一些想要忘記的事情。但這些事,不能忘。有時候酒喝多了,多餘的感情就多,容易做不對很多事情。」
「師兄只的是什麼?」周平凡問道。
「等你成為宗主,就知道了。」唐宣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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