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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54:幽宅,故事續 文 / 淺尾魚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古默行勉強能清醒起來,不想再昏昏沉沉下去,心裡很是埋怨蕭遠山的不地道,只給了他四分之一的靈魂回歸,弄的他癡不癡、傻不傻的。

    「靜觀其變,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只有靜觀其變的等待……」手裡的玩偶被她緊緊的抓著,眼睛裡閃過睿智的光芒,一直觀望著她的古默行也不由得看癡了。

    「好」

    兩人同聲敵愾,目標一致,商量著事情,蕭寶貝則是和身邊的大哥哥說著話。

    說談好之後,寶娘湊到蕭寶貝身邊,「你幫我問問,他為何會穿著女人的服飾?還有,他到底是怎樣死的?」

    「嗯嗯,大哥哥不說,他不想說了,寶貝娘親你別問了,你看他哭的好厲害,眼睛裡都是紅色的淚水」說著話的蕭寶貝嘴角癟癟,不想對寶娘說。

    只是低著頭細聲細語的對那個隱形中根本就看不到的男性寬言相慰。

    「算了,你問他想要什麼樣的衣服,我燒給他,他叫什麼名字啊?」寶娘低聲沉吟,想著又是一段傷心之事,只是聽過蕭寶貝這個通道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他說要個紅色的嫁衣,還要有頭飾,大哥哥叫穆青,他一直住在這裡,他說還有一個男人,不知道去哪裡了?唔唔,他又哭了……」蕭寶貝聽著說著,抬起的頭也有些無奈之感,這個大哥哥貌似很會哭的說。

    「知道,你叫他別哭了,有什麼事我們都幫他,你問他這裡是什麼地方?」最後一個,簡單而重要的問題。

    「穆府,這裡是他曾經住的地方」

    「嗯……?」

    寶娘沒有出聲再問,倒是明白了幾分,原來這屋子裡一直住著人呢,可惜的是大家都看不到,也就是所謂的鬼魂,穆青肯定是死了之後魂魄不散一直留在此處,再看手中渾身*,重要部位紮著銀針的小玩偶,穆青的死想必也簡單不了。

    又是誰會這般歹毒的去害他?是情仇還是家恨?

    ……

    一夜,就在這樣的瞎想中度過,古默行還是受不住強撐著的清醒,倒床便睡,蕭寶貝玩了一會兒也要睡了,寶娘倒是囑咐了她一番一定要和穆青說道別,先讓他離開,有時間了再來。

    清晨的微光剛亮,寶娘起身,推開窗子,整個房間四面環窗,打開第一扇窗,外面是洋洋灑灑的落葉飄蕩,打開第二扇是一個蔥鬱朦朧的荷花池,緊挨著的是第三扇窗子,寶娘伸手去動,奇怪的是沒有推開,不信有他,努力使勁,終於推開。

    入眼的卻是一個黑霧瀰漫的竹子製造的樓子,竹青已經變得暗黑,呈現出一種*的感覺。

    剛想湊著頭顱過去,幽深的聲音從身邊響起,「那裡已經荒廢很久了,寶兒還是不要看了……」

    出手擋住窗子,渾身側站在寶娘的身邊,「昨晚睡的如何?」

    「挺好的,一夜無夢,對了,為何那邊不要看,有什麼東西嗎?」原諒她的好奇心過重吧!

    「沒什麼,只是前任主人留下來的遺物,已經*,沒什麼好看的……」低沉的眸子險些有些招架不住她的緊迫追問。

    「是嗎?既然是前任主人的遺物,還真是沒什麼好看的,不過,這前任主人是個怎樣的人?方便說一下嗎?」死死盤扣,寶娘語氣自然毫無扭捏的問。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前任主人姓穆,是一位德才兼備的大學士,一直深居高功在皇宮裡教導各位皇子公主,可惜的是,難逃命運的捉弄……」

    穆大人的夫人十月懷胎生下一子,其子年幼便與他人不同,不僅是衣著上喜歡花哨、裝扮上更是比女人還要精緻,一張臉,走在大街雌雄難辨。

    世人都聞,穆大人家有一絕代佳人,卻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怎樣的?

    就連身處高位的陛下也想來插上一扛子,穆大人心念,此子生來有異,只得趕緊尋求眾家姑娘來給穆青婚配,奈何那小子根本就不喜女人,看見厭煩不說,只要是女人一觸碰到就渾身不自在,嚴重的可能會嘔吐反胃,穆夫人心疼這唯一的兒子,在暗中自是幫著推拒那些女人。

    恍然一天,穆大人的一個學生前來拜訪,偶然間的一相遇,緣分來的那麼奇怪,穆青看上了那個男人。

    是夜,穆青褪去白天的妖艷,一身素白的衣衫,頭髮落在身後,身邊跟著一個丫頭走到穆夫人房門前,「娘,我來了……」

    「是青兒,快進來,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向來不喜歡來她這房間的兒子突來造訪,穆夫人心裡自是高興不已。

    「也沒什麼事?你先下去,我和娘說點事……」語氣溫和有禮,自是得到了穆府眾多小丫頭心裡的愛慕。

    屏退下人,穆青坐在軟榻邊緣,手無聊的輕叩著桌面。

    「我看上那人了」眼睛微米,一副很懷念在沉思的樣子。

    「我的兒喲,你看上誰了?哪家的姑娘,給娘說,咱們這就去求親……」穆夫人一聽,兒子竟然有了意中人,心裡大驚過喜,連忙拉著兒子說。

    穆青猛地一閃,穆夫人的手沒有觸碰到他的衣衫,「兒子還是不喜與人接觸,對不起,娘……」

    「說啥對不起,哎……」這是啥身體啊,真是的!

    穆夫人沉沉的歎息之後,眼神落寞,更顯得蒼老,此生她也只生了這一個兒子,再無他出,可眼前的兒子又是個身體異常的人,從小就沒與她過多的接觸過。

    談何來兒孫之福,穆大人心裡雖是疼愛自個的兒子,可卻十分的不喜他的習慣和裝扮,總覺著這不是個兒子而是一個生錯了位置的女兒,本想著多子多孫的他,又在穆夫人暗自允許的情況下納了幾房妾室,可惜的是,依舊無所出。

    連帶著對穆青也懷疑上了,信佛的穆大人總覺著是穆青的到來阻撓了穆家的子孫綿長。

    由此幾年,隨著穆青容貌的越發出眾,穆大人更是不喜。

    他們夫妻的容貌不說多差勁,卻也只能算得上普通,奈何穆青的容貌極其出色。

    眉不點而黛,眼睛微張好似顆顆耀眼的黑珍珠,機具誘惑力,更別說沒有男子一絲的髒污,妖嬈的身體比女人還要柔軟上幾分,一怒一笑頗有風韻。

    至此見過一面的聖上,便不敢再召見,唯恐會怕自己忍不住納為己有,眼前的哪裡是男人,根本就是一個嬌柔魅惑人心的女人,他可不想成為滅國之帝,只得放棄那比褒姒、妲己更甚美貌的男子。

    穆夫人注視兒子一眼,跟聲而問,「我兒到底是看上誰家的姑娘了?」

    「不是姑娘」穆青先是如此說道,然後抬起風華流轉的眸子望著穆夫人,見她臉露異端,心裡自嘲一下。

    看來,他們都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的。

    「他是誰?」既然不是姑娘,那就是?穆夫人不敢往下想了。

    「爹爹的學生,徐朗寧,您看可滿意……」穆青側身扶頭,故意仰著對穆夫人說。

    「是他?」一個文弱書生,偏生骨子裡帶著慢滿滿的傲氣,怎麼會是他?顯然,穆夫人有些受不住自個兒子喜歡男人的事實。

    「為何不能是他?我偏生就看上他了……」固執、偏激,驕傲傲慢於一身的穆青不可一世的說道。

    穆夫人無奈的歎氣之後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我的兒啊,你可知那徐朗寧是有未婚妻的,他這次前來拜訪你爹爹,就是來請求你爹爹幫他與那未婚妻證婚……」

    找個德高望重的人來證婚,不但容易被大家承認,而且,在徐朗寧以後的官途官途中就是有人想給徐朗寧送人,也得看著穆大人的情面而思考幾分。

    不管咋說,徐朗寧的結髮妻子可是穆大人給證婚的呢!

    「那又如何?」哼,只要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

    那時的他可真夠傲嬌。

    「後來呢,後來穆青是怎樣做的?他真的和徐朗寧在一起了嗎?」聽的甚是仔細的寶娘,見秦柳冉不說,語氣略急的問。

    「你且聽我說,穆青找到徐朗寧的未婚妻,顯示好聲要說,偏偏那女子是個潑辣的,不應,被激怒的穆青發下狠話定要得到徐朗寧,被那女子好是罵了一番,只得離去……」寵溺的看了一眼寶娘,眼角露出笑意,嘴裡打趣,繼續說。

    次日清晨,穆青突然造訪,對徐朗寧明說他的意思和愛慕之感,徐朗寧只是看著他,清冷的眸子閃過不自在,沒說任何?只是那一刀子的眼神殺的穆青滿是失望和落魄?卻沒想過要放棄。

    日久相處,一種不被祝福的情愫滋生,在秋夏交替之時,徐朗寧親自和那女人退婚,沒有任何的原因。

    沒多久,那女人便以姨娘的身份被抬進穆家,當穆青看到他爹爹新納的小妾是徐朗寧的未婚妻之時,眼珠子恨不得掉了一地。

    徐朗寧沒有對穆青說他退婚了,那時的穆青還很白目的認為自己已經沒機會了,正打算找個地方結束這不正常的感情,突來的女人改變了他的一聲。

    「怎麼會這樣呢?那女人做了什麼?」寶娘推推蕭寶貝讓她去一邊玩去,自個聽著問。

    「那女人告訴穆大人說穆青身帶煞氣,正是因為這煞氣,才使得穆家子孫不旺,恰逢這時,那女人剛剛小產,穆大人自是相信她說的了……」

    寶娘皺眉問道,「不是說穆大人一直無所出嗎?怎麼還會有人懷孕?」

    「無所出,不代表就沒有懷孕,因為那些嬰孩基本上都是未出生便沒了,不僅僅是那女子,還有穆大人的幾房妻妾都是如此,你說穆大人能不相信她說的嗎?」

    「自是信了,所以,穆青被關了起來,接下來呢?」接下來的事,一定是非常的殘忍吧!她有預感。

    「還能怎樣?死了唄?不死他能成這個樣子?」眼角示意的看了一下身邊,蕭寶貝正在看著遠方說著稚嫩言語。

    「不是吧……?」

    「穆青被關了三天三夜,滴水未進,又加上天寒地凍,自小嬌生慣養的穆青就染上了風寒,加上未得到及時的處理,嚴重到根本就不能動的地步……,就是後來被穆夫人強行帶出去了又怎樣,還不是一夜嗚呼,再也沒有醒來……」

    「不可能,風寒很好治的,只要找對了藥方,不可能一夜就死掉的」寶娘突然急聲說道。

    整個故事裡的穆青,雖是任性所為,自傲傲慢,可是心性還是好的。只是被嬌慣的多了,再加上穆夫人的寵溺,心氣傲著的呢!

    可是,寶娘覺著他就不是個壞人。

    「呵呵,看著你很瞭解的樣子,沒錯,風寒是不是死人的,可是被加了致命藥的湯藥被人喝了會怎樣?」秦柳冉詭異的眸子望著寶娘,有點幽深。

    「你說是那個女子在穆青喝的湯藥裡下了藥?」寶娘驚呼的盯著秦柳冉,意外的發現她眸子裡閃過一絲的痛苦。

    「是,那個女人看不得他或者,他活著就跟她搶男人,更不能讓人相信的是她竟然輸給了一個男人,不想讓他活,然後抽出了他所有的指甲,生生剝掉了他自然認為最美好的頭髮,連帶著頭皮,他不是怕冷嗎?就在寒冬之時,她親自剝掉他全身的衣服,讓他死了也要被凍著,一輩子,不,是永遠都處於冰凍之中,從來不能有溫暖,不能有……」秦柳冉語氣混亂,氣息微怒,沒有一刻的停頓,轉身,留下一地的陰冷。

    寶娘盯著她離去的身影,「喂,你還沒說後來的徐朗寧呢?穆青死了之後他去哪裡了……?」

    「死了,都死了,全部的都死了……」關上門,秦柳冉離開。

    寶娘敏感的從她語氣裡抓到急劇的憤恨和不滿,還有一絲絲的悔恨當初,難道是她的錯覺,怎麼感覺有種身臨其境的錯覺。

    「寶貝娘親,你傻愣著幹嘛?我們什麼時候給大哥哥衣服穿啊,你看他凍得……」發愣的寶娘被蕭寶貝喊聲驚醒。

    「哦,好好,不過,沒有紅色的衣服,我就給他一件白色的好吧……」當然不是純白色而是一件帶著點點墨梅的白色衣衫。

    紅色衣服,可不是誰都能穿的,而且就是穿也要分場合好不好?弄不少會成為厲鬼的,還是小心點為好,隨即找出了一件她不曾穿過的白色衣衫,算是送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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