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抬眸風情萬種,冷肅的眼神瞬間變暗。
只見那女人衣衫不整,外衫不知被什麼扯破可憐兮兮的掛在右手臂,斷裂的衣服直接裸露出裡衫。
微微抬頭就能看見散開的裡衫下嬌嫩肌膚,白皙如瓷。
右手臂緊摟著左手,胸前的渾圓更加的突出,看的蕭遠山眸子暗的幽深。
剎那間亮光閃過,一個迅速閃身,蕭遠山轉身把寶娘帶出客廳,阻擋了外人注視的眼光。
「嘿,老三,你看大哥的媳婦哎?長得真好看」坐在蕭遠山下手位的一個俊逸男子側身望著他們消失的方向。
「不錯……」有些面癱的男子張嘴說道,眼神閃過一絲看戲般的戲虐。
劉老爹和宋氏側是瞪著眼看著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的兩個男人,有這般出生入死的兄弟?還真是沒見過。
而被蕭遠山一把扯到偏房的寶娘則是癡傻般望著他,這個可就是傳聞中的蕭遠山,她那正要成婚就離去的相公。
沒想到自己一個孟浪從空間裡出來正巧會碰上他。
緣分,我看是虐緣吧!
寶娘在新年裡苦歎!
「下次不用那麼著急」幫她順了一下衣服,語氣極為冷淡。
就是想見他也不用這般著急吧!
「額?不是……,那個你回來了」
說完之後寶娘就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人都到跟前了,還問這麼白癡的問題。
這是在明目張膽的展示自己很傻很天真嘛!
「嗯,回來了,你、還好吧……」話語之中不難聽出有些愧疚和無奈。
「好,很好,嗚嗚,可是現在不太好啊,痛……」
回神過來,胳膊上守宮砂那處發出灼燙感,又摻雜著絲絲的奇癢,寶娘恨不得把那塊肉給挖了出來。
「怎麼了?」蕭遠山看著寶娘並沒有唐突的去掀她的衣衫而是靜靜的望著她問道。
「沒事,你怎麼現在回來了……」強忍著胳膊的痛癢難耐,寶娘溫聲和蕭遠山說。
「不是你讓我回來的嗎?」
蕭遠山皺眉,不是她說要回來的嗎?難道是要變卦的節奏。
「不是,啊,是,那個咱們先出去吧」
出去再說,怎麼覺著和他呆在一起好不自在啊!
說了這麼些話,她依舊不敢正眼去瞧他,與之說話的時候低首垂目不敢直視。
「衣服?」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寶娘猛地抬起頭,陷入他那深入海洋般無波的眼神,「什麼?」
嘴角喃喃自語般。
「你的衣服破了,現在出去不合時宜,先去換身衣服」蕭遠山語氣略帶強勢還有一絲不能拒絕的意味。
「嗯,我、我先回房……」扯了一下衣服,才發現自己裡衫盡露。外衫早被大白和咕嚕它們給整的不成形。
丟人了、丟死人了,第一次見面竟然以這樣的情形,他會怎樣想她?
坐在銅鏡前,寶娘望著鏡子裡的人出神,早先佈滿紅色疙瘩的肌膚早被她養的嬌嫩了起來,加上空間裡的靈氣,讓她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清靈的感覺。
尤其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飽含情意,望著人都有一種心醉的感覺。
換了一身水藍色的輕紗長袖衣衫,這衣服還是她特意準備等著過節的時候穿呢,今兒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伸手撫了一下烏黑發亮的髮絲,突然間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猛地在櫃子裡一番亂翻,終於拿出了一支桃花木雕刻的簪子。
嘴角噙著笑意偏插在一邊的髮髻上,從鏡子裡望見手指上的戒指,心裡微微一動,他們可是有著一樣的東西呢!
反覆摩擦了幾遍才起身,暗罵自己什麼時候變的如此扭扭捏捏。
一個爽利的起身,把裙擺往後一撤,瀟灑的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而此時的蕭遠山正和那兩個所謂的好兄弟在外面靜言不語的喝著茶。
劉老爹為之相陪,宋氏早早的離去開始準備一會兒要吃的飯菜。
寶娘走出閨閣之門,剛走到堂屋就聽見蕭遠山清冷而滿是磁性的聲音響起,「我想盡快成婚,不知伯父做何想?」
「好啊,盼望著你們能早日成婚呢?寶兒也不小了,要不是你臨時被徵兵在冊,倒也不會這麼晚」劉老爹看著蕭遠山,眼裡閃過一絲不經意間的震懾。
這蕭家小子和當初可不一樣了,那時的他雖也是冷淡、漠不視人可沒有這般讓人抗拒的氣魄。
週身的氣勢更是非一般,劉老爹是有些怵得慌。
「是我的不是……」雖是這般說,可面上卻沒有一絲的愧疚之意。
「倒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這婚事還是早點成了好,你倆是自幼的姻緣,我家寶兒也是你爹娘相中了的,可不能再出啥亂子了」
劉老爹話裡還有一種含義,就是,你和寶娘的婚事是上一輩人早就說好的,到了你這裡可不能說變就變,言外之意,無論怎樣寶娘是你定要娶的。
「好,一切聽伯父的安排,我在村尾的後山坡上有方土地,先要起房,等房起好,不出數日便來迎娶,這是有一百兩白銀,是給的彩禮錢」
他本沒有想那麼多,不過來到這裡才發現早先一切該辦的事情都沒辦,抱著補償的心裡先給他們一些銀錢來置辦些東西。
「爹,你倒是就這樣把女兒送了出去……」
偷聽到此的寶娘推門而進,微微有些不滿,嘴角嘟著,伴著因微施薄妝而明艷的俏臉增加了幾分性感。
「呵呵,寶兒出來了……」劉老爹抬頭也被寶娘的樣貌給驚了一下,不過瞬間就有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就是他家閨女,多漂亮的女娃娃啊!
配著蕭家小子那是他高攀了!
想到此劉老爹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蕭、遠山,你現在才剛回來,這成親的事,還是先緩一緩再說為好」她是很想嫁給他,可是還想給他一個瞭解她的機會。
費盡心思想要得到他,最後在面對的時候卻膽怯的想著,要是他不喜歡自己怎麼辦?
如若他真的不想要自己呢?
寶娘在心裡一遍遍的問著。
她是歡喜他,早在他沒回來的時候就暗想著一定等他回來,幻想著以後的幸福美滿生活。
她承認,她等的有陰謀,有計劃,她知道他今世的飛黃騰達,今世的榮耀一生。
可是,當她收到那封他受傷的信件時,一切等他的原因都不過是,她想好好的活一生。
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沒錯,就是他,可是如果這個理由不想成為她的信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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