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語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她就是要發洩的。
酒吧裡,嘈雜的音樂聲,重金屬音樂敲擊著耳膜。
尹語馨已經連續喝了很多杯的威士忌,卻依舊沒有辦法撫平心頭的煩躁感。
她從吧檯前的椅子上下來,滑入了舞池,偌大的舞池裡,男男女女的擠在一起,身子貼著身子,隨著音樂,扭動著身軀。
尹語馨的加入,讓不了男人朝她移過了步子,以她傲人的雙峰,纖細的腰肢,在緊身衣裙的包裹下,胸前呼之欲出的瑩白,讓男人噴了鼻血。
突然,一隻大掌伸過來,直接襲向了她的翹臀,另一條長臂環上了她的腰。
尹語馨轉過身,看著身邊一臉猥瑣的男人,對著他,揚起了一抹笑,下一秒,她抬手,一個用力的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一個重重的耳光直接揮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你以為你是誰,敢碰我?」
那個男人因為那個耳光,瞬間懵了,這個前一秒還對他笑,下一秒就給他一個耳光。
「賤女人,都到這裡來了,還裝什麼!」那個男人回手也給了尹語馨一個耳光。
尹語馨不甘心被打了一個耳光,再加上她心情本來就不好,上前就對著這個男人又撕扯有捶打著。
男人的身邊突然走過了幾個看上去流里流氣的小青年。
「大哥,這個女人敢打你,我們……」其中一名小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男人阻止。
「這個女人我要了。」他話音一落,一個眼色,兩名小弟就把尹語馨拉著離開了酒吧,而圍觀的這麼多人,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止。
「放開我!你們這幫混蛋!」尹語馨不停地咒罵著,掙扎著,卻都只是徒勞。
那個男人走在最前面,五六名小弟拖著尹語馨跟著,一起走向了酒吧附近的一間破舊的小平方。
一走進房間,尹語馨就被用力的推倒在了地上,她看著這間昏暗的破房間,還有這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對她虎視眈眈,她心底裡的不安才越來越大。
「你們想要做什麼?」尹語馨挪著身子想要離他們遠一點。
而她迎來的是一陣的嘲笑聲,「大哥,她問我們想要做什麼?哈哈哈……」
這群人笑的更大聲,讓尹語馨整個人都開始顫抖。
「女人,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跟我們裝純呢?」那個領頭的男人在尹語馨的面前蹲下,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這麼漂亮的臉蛋,剛才被我打疼了吧?」
尹語馨看著這個男人,就覺得噁心,「別碰我!也不好好的照照鏡子,就你?也想碰我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我們當然知道。」那個男人大笑著回答。
「那你們還不讓我離開,敢動我一根頭髮,我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尹語馨可是尹家的二小姐,敢動她,就是和尹氏作對。
一般人還真的不敢動她,不過,她是誰?她是尹紹章的掌上明珠,只是,這幾個人卻不理會這些。
他們想要什麼就是什麼,不會去在乎別的。
「死的很難看?那你是打算怎麼讓我們死啊?我想,應該是****吧!」那個男人大笑著說道,隨後,身邊的幾個小跟班也跟著哈哈大笑著。
尹語馨就看著他們,看來,她招惹到了不該招惹到的人了。
「你們最好是現在就放我走,不然,你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尹語馨雖然很害怕,不過,她還是讓自己保持著冷靜。
只不過,他們這幾個人根本就沒有打算想要放了她,這麼一個尤物出現在他們面前,又怎麼會輕易就放她走?
那個領頭老大看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一眼,而那個人也了然他眼神中的意思。
男人拿了一杯酒走了過來,送到了尹語馨的面前,「美女,既然來這裡了,喝杯酒,算是賞個臉吧,如果你喝完了酒,還要離開,那我們絕對不會攔著你。」
尹語馨看著面前滿滿的一杯酒,不管怎麼樣,她一定是會喝下這杯酒。
只要能離開這幾個噁心男人的靠近,一杯酒又算得了什麼?
尹語馨沒有任何的懷疑,她也沒有注意到那些緊緊盯著她的男人們怪異的眼神。
尹語馨一口氣喝下了那杯酒,將手中的玻璃杯扔了出去,砸在水泥地面的水杯應聲而裂,凌亂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尹語馨要離開這裡,她出來喝酒是想要放鬆自己的,不是來找晦氣的。
只是,她還沒有走兩步,就覺得頭開始發暈,身體裡有一股很異樣的燥熱感讓她很不舒服。
男人走了過來,「你很不舒服啊?需要我幫忙嗎?」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開始變得不安分了。
尹語馨忍著心底裡不停湧上來的不舒服感覺,她拍開了男人的手,「拿來你的髒手!少碰我!」
「別這樣,我知道你現在很需要!」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摟進懷裡。
「你竟然對我下藥?」尹語馨就是太大意了,也許,她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當著她的面,也能下了藥。
「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現在很需要我們的幫助,放心好了,我們保證能讓你舒服。」那個男人說話間已經將她拉回了房間裡。
尹語馨還沒有來得及掙扎開來,那個男人就已經壓了上來,「你覺得你還逃得掉嗎?如果沒有我們幾個兄弟幫你解決需要,你怕是要活不過明天了。」
她,真的逃不掉了嗎?尹語馨僅有的一點點理智也要消失了。
那個男人的手用力的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最後,什麼也沒有剩下。
尹語馨的背貼著粗糙又冰冷的水泥地面,一絲不掛的身子被這麼多的男人盯著,她沒有辦法面對,她的手,緊緊的握成拳。
「長的真是不錯。」男人伸手撫上了她的臉,再移到了她的豐盈胸前,看到這樣嬌媚的女人在他的身下,他早就控制不住了。
尹語馨想要推開這個男人,可是,她卻使不上力,而且,藥物的作用已經讓她失去了理智,她的身體很本能的像這個男人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