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和地下的連接口,其實,很多。有很多土豪的家裡,那就直接打了一個口,還有一道門,還有著對方自己的門鑰匙。換言之,只要不怕凍死,時不時就可以自己家裡和地面切換。當然,門呀,門鎖呀,專門的通道,這些都是要錢的。只是,這些通道都被封閉了。
能夠買得起地下掩體的,不代表是土豪。所以,有著很多人那都只是買得起而已,不可能還將通道打到家裡去。那麼,他們就得是使用公用撤離通道。
公用撤離通道,那就是一個地下停車場的地下一樓。這裡,空曠有著上千平方。前端,有著一扇巨大無比看著就厚實的大鐵門。這一道門,那就是地下和這個冰天雪地的阻隔了。這個撤離通道,還在。
現在,上千平米之中,站立著,好幾百人。他們,身穿著鋼鐵盔甲。他們,那就是雪中戰士。他們,現在擺好了造型,簡直就是要一絕生死的一個節奏感。
嘎吱,嘎吱,嘎吱!
鐵門一點一點的打開。
總統,理事,年輕一派的領軍人物林和等等,他們出現在了這大門口。雙方之間,此刻這是進入到了對峙的階段之中。
「肖邦,你這樣子做不對知道麼?老娘我養你到大,難道說,就是為了讓你反總統的?就是為了讓你當這麼一個雪中戰士的扛把子?老娘要是知道你會走上這麼一條歪路之上。那,老娘指定是寧可當日的寒冬凍死你算了。凍死你們這些邪惡端。」理事指著雪中戰士的領頭人物,說道。
大家,那其實都是處在盔甲之中,你還能看得出來長得什麼樣子?的確,看不出來。但是,盔甲和盔甲之間,那是不一樣的。最為高等的盔甲,那就是穿戴在了最為高等之人。也就是肖邦的身上。只要是認準了這套鎧甲,那就妥妥沒問題。
「娘,我還是叫你一聲娘,我還是給你一點面子。你們。食物緊缺都多長時間了?你跟著這麼一個總統,那就能保證大家不挨餓了?你不是喜歡當理事麼,衝著你是我娘的份上,我讓你當理事。」肖邦拍打著胸脯,砰砰砰那是拍打的震天響。
「少跟老娘哈拉。」理事擺了擺手,道:「現在,帶著你的人,走吧。」「娘,您是來搞笑的麼?您說走,我就走?我就算是想走。我的下屬也不想走啊。他們,等待著這麼一天,那何止是一天兩天了?他們,等待了多時了。這是壓根不可能的事情。」肖邦擺手拒絕。
「我讓你走,你聽見沒聽見啊。」理事看著肖邦大喝道。那節奏感。要不是對方尼瑪身上穿著的衣服是盔甲的話,她都恨不得撲上去將對方的衣服給撕了。
「娘,這是不可能的。」肖邦,搖了搖頭,拒絕了。
「我弄死你!」理事,邁步就準備朝著肖邦撲過去。
嗖,嗖。嗖!
一道一道的身形,阻擋在了肖邦的面前。當理事撲過來的時候,他們徹底的阻擋住了對方的去路。他們是肖邦的親衛,他們此刻的舉動並不是為了將理事怎麼地。而是,隨意對方撕咬,隨意對方攻擊。反正不能讓對方靠近肖邦。要是肖邦被如此的攻擊著,那傳出去,何止是不好聽,簡直就是丟死人了都。
「好,好。好,我跟我兒子說兩句悄悄話,你們一個兩個三個的都跑出來了,是吧?很好,很不錯!」理事指著眼前的鋼鐵大軍道「既然,因為我的兒子,順便我為你們著想而你們不領情,那行,從現在開始,你們的死活,與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鋼鐵大軍,笑了。死活?誰的死活?如果,只是他們剛剛到地面的時候,穿著一個防彈衣呀什麼的,戰鬥力也就那麼一點點,是,不足以跟倖存者戰鬥。但是,現在,他們一人一套盔甲,絕對防禦,絕對攻擊力,絕對是贏面沒商談。
「娘,我還是這句話放著在這裡。隨時,你願意了,隨時,我這邊給你一個理事的工作讓你幹幹。沒的說!」肖邦擺手。
「理你大爺!」鄭小天,站出身形。
「你丫的誰啊,怎麼說話的?」肖邦指著鄭小天,怒了。整個倖存者之中,有幾個人是敢於這麼的跟自己說話的?不怕死啊是怎麼地?
「我是誰,跟你不重要。雖然告訴你也沒有關係,但是,我覺得你沒有資格。然後,我們談談別的。你得瑟你妹啊,不就是個人多麼?不就是身穿著鎧甲麼?躲在了這麼一個烏龜殼裡面透氣麼?不會覺得呼吸不順暢?走起路來嘎吱嘎吱的,看得出來鎧甲很重,你不覺得人生沒有了未來,身上壓著一座山都走不動道?你這腦子是怎麼想的?該不會直接就是差根筋,然後需要吃藥你就出門忘記吃了吧?」鄭小天衝著肖邦連珠炮轟。
「你,你,你,你這是在損我對不對?」肖邦指著鄭小天,那右手,簡直就是在抖動的狀態之中了。
「就是!怎麼地!」鄭小天道。
「我弄死你!」肖邦頓時就是將自己的小夥伴推開,右手緊握著大刀就朝著鄭小天衝了過去。一邊沖一邊大喝道:「不想死的都給我讓開滾一邊去。麻溜的!」
鄭小天不甘示弱,身形一瞬,頓時朝著對方就迎了上去。
鄭小天和肖邦,接觸到了一起。
砰,砰,砰!
鄭小天的雙拳,攻擊在了肖邦的身體之上。對方,好像壓根就是隨意的給鄭小天攻擊的那個節奏感一般。
肖邦本來的確是想著一刀子將鄭小天給劈了的。但是,一想,殺人見血不怎麼好。嗯,的確是不怎麼好。所以,他改變了策略。他準備戲耍一下對方,隨意的讓對方攻擊自己。反正,憑借自己那穩健的下盤,在攻擊之下,甚至於自己都不會是倒退一小步的節奏。
「我已經是要升級到兩成功力了。你小心了!」鄭小天說完,後退一小步,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右手握緊成拳,對準了肖邦的肚皮,砸了過去。
兩成功力……肖邦搖了搖頭,很無語的笑了。那感情,對方拿自己沒辦法的就是一成功力。要是,兩成功力也拿自己沒辦法,那就是三成四成五成了是吧?其實,不都是那麼一個同等量的衝擊力道而已麼。
砰!
嗖……
肖邦震驚了。那強大的衝擊力,就像是一輛火車衝擊在了他的身上一般。頓時,身不由己,頓時,身形暴退,頓時,震驚不已。這力道,絕對絕對是超過了五百斤以上,對方,還是有點戰鬥力的啊。
嗖,嗖!
兩位盔甲戰士出現在了肖邦的身後,兩人同時轉身用後背對著肖邦。
砰!
肖邦衝擊在了兩位盔甲戰士的身上,然後,身形徹底的被擋了下來。
「小子,我這是小看你了是吧。」肖邦站定身形衝著鄭小天道。
「你現在才發現啊?」鄭小天挑了挑眉道:「不過,也無所謂。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節奏。不管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了你的錯誤,你都可以改。我們都是大度的人,不是你想的那麼的小肚雞腸。這樣,你帶著你的小夥伴做個表率,下個跪,發個誓,然後,我們就徹底的原諒你了。嗯嗯,如此!」
「去你大爺的!」肖邦說完,舞動手心之中的大砍刀就朝著對方揚了過去。
這一次,肖邦那是來真的了。只因為,剛才對方讓他有點小丟人的節奏,有點小沒面子。他,又是一個好面子的人。這件事情,還能這麼就算了?必須是要找回來場子。而,找回來場子的絕佳辦法,無非就是將對方一刀給劈了的節奏。
來勢洶洶,一刀就朝著鄭小天席捲了過來。
鄭小天猶如是大腦當機了一般,站立在了原地而愣神住了。
刀,帶動了一道勁風朝著鄭小天席捲而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刀距離鄭小天,簡直就是達到了一個壓根挪動身形都不夠時間的距離了。
地下倖存者的高層,那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情況。
雪中戰士,那是心情不無鼓舞。這一刀,就好像是為大戰拉開了帷幕,這一刀,就好像是砍的他們心裡特別澎湃的節奏是一樣一樣的。這一刀,那簡直了都。
刀,最終還是落下。那是一種,刀已經是劈了上去的感覺。因為,刀的衝擊力,止住了。只是,大家雙眼之中想要看見的那種鮮血節奏感,完完全全沒有看見啊。兩個人,相隔簡直又是貼著在了一起,也讓大家沒有辦法發現這其中的玄機所在。
攝像頭前進,前進,前進,針孔攝像頭出動。
真相了!
刀,的的確確是止住了前進的步伐。那是因為,鄭小天食指和中指,很是隨意的就夾住了刀身。從而,這是讓刀無法向前進一毫米,零點一毫米。
這麼一個,即將傷害到了鄭小天的距離,那就是肖邦永遠無法逾越的一道鴻溝了。他,壓根不可能攻擊成功的節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