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到底在哪。」斷臂男子,衝著被捆綁了起來的醜老女人道。
「我不知道啊。」醜老女人說道。
「大姐,你都這麼大一把年紀的人了,保不齊,也是有過孩子的人。你應該是知道,如果是你自己的孩子就這麼的被帶走了,生死不知的,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啊。心如刀割啊,死的心都有了,特別想跳火車但是你不給開門的節奏啊。」斷臂男子道出了自己的心聲。
「要不,我跟福德先生說說,研究一下是不是開個門讓你跳下去?」醜老女人道。
「你,你,你,簡直就是軟硬不吃啊。」斷臂男子目光,猙獰了起來。腦海之中,正在高速的運轉著,他正在琢磨著,自己的想法,自己那個所謂的計劃,到底,行不行的一個調調。
「你要幹什麼?」醜老女人吞嚥了一口口水。單純,那就是看眼神,他就覺得對方此刻所展現出來的眼神不是很對勁啊。這是只有被壓迫到了極限,這是思維不太正常,這是精神快被崩斷然後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眼神。
噗通一聲!
斷臂男雙腿跪著在了地上,一隻手撐著地面,然後腦袋朝著手臂之上磕碰而去。他在磕頭,看似,那是在磕碰地面,其實,額頭那個衝擊點被手掌給擋住了。
「我求求你了,就告訴我吧。」斷臂男子一邊哭,一邊道。
一旁,肥胖黑妹那也是看得很是於心不忍。她的兒子也被抓走了,完全就是被抓的有點莫名其妙的。甚至於都找不到原因,甚至於都不知道是為什麼。連一個官方說法都沒有。這一次的戰役,名義上就叫做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門。她和斷臂男子那是最想起來的,最想找到兒子的。
「你們這又是幹什麼!」柯蒂斯來了。他尋摸著,這一男一女應該是會刑訊逼供的。沒曾想,好傢伙,這還是磕頭上了。
「我這是在拜祭她,提前拜祭。一會,我會提著一把斧子,直接將她給砍了。」斷臂男子站起身來,雙眼之中寒光閃閃的說道。看這眼神就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不是鬧著玩的。他是說真的。
「這可是我們的唯一值錢人質,要說是砍了,我們也就是沒有人質了。那麼,沒有人質的情況之下很多事情都是辦不成的。」鄭小天道。
「那你說,怎麼辦?」斷臂男子看著鄭小天。
黑妹丑妞也看著鄭小天。
柯蒂斯也看著鄭小天。
三人想知道,開了口的鄭小天,是不是有什麼提議是可以震驚到大家的。
「簡單呀。一看,這娘們就是年紀一大把,很是強硬的骨頭。那麼,十指連心的原理之下將這個娘們一根一根手指的指甲給拔下來。讓她一次一次的心痛。看看,十次的心痛會不會讓她感受到我們的痛楚!」鄭小天說完,一把,抓住了醜老女人的手掌,他超級的看不順眼對方。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對方的指甲,隨即就是要開始拔。
「我去……」三人,吞嚥了一口口水。
三人,頓時就是退後了一步。
「那個啥,我剛才沒洗乾淨,繼續個洗個澡。你呢,慢慢來!」柯蒂斯說道。
「我這還壓根沒洗澡呢,我去洗一個。」斷臂男子道。
「我比較喜歡看大家沒有穿衣服,然後一身的肌肉,我也去。」黑妹丑妞道。
「那就只有我一個人來享受接下來的嗨皮時光了。那綻放的鮮血,那鮮血淋漓的手指。還有那嚎叫的聲音!」鄭小天一笑。
醜老女人吞嚥了一口咕嚕。現在,她看著鄭小天的時候,那簡直了,這就是在看著一頭魔鬼的節奏啊。對方,太恐怖了。對方,不是人,對方……
三位男女退下。
鄭小天真的是準備拔對方的指甲?就算是拔了下來,對方也不見得說。
「其實,我看我指甲已經是挺煩了,正惆悵沒有指甲剪。要是你拔了以後,那指定就是不漲了,以後,我再也不會是為了剪指甲而找不到指甲剪煩惱了。」醜老女人道。
鄭小天一笑,他反而是鬆開了對方,隨即,他從身上拿出來了一張黃符。
「我羅瓦……」醜老女人來了一句東瀛話,大概意思就是,這是……
「這個東西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我取的,暗香*哇塞逼供符。」鄭小天道。
「納尼?」醜老女人有點懵懵懂懂。
「只要是我將這個東西,貼著在了你的身上。那麼,在接下來的一秒鐘以後,你會感覺到生不如死的一種節奏感。當你想通了的時候,需要跟我說,你想通了,然後,我操控之下,你的節奏感才會消失。」鄭小天道。
「嚇唬我對不對?」醜老女人笑了。
鄭小天搖了搖頭,對於這種,不看事實絕對是不相信的貨色,他的解決辦法,直接就似乎給對方看事實的節奏。省得對方不相信。弄得像是他騙對方一般的樣子。
嗖!
鄭小天右手一揚,符咒沒入到了醜老女人的身體之中。憑借他現在的等級,憑借他刻意而為之的操控,那符咒在貼著對方皮膚的一瞬間爆了。所以,冰冷的空氣還沒有來得及徹底的將符咒給冰凍。
「所喲所累。你就是變魔術的對不對?黃符不見了,你想告訴我,你也可以如此一般的將我也變的不見,對不對?傲……」醜老女人,嚎叫了起來。
與此同時,車廂門後,三人聽著這嚎叫的痛哭聲音,頓時就是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耳朵。他們有同一個想法,鄭小天這小子簡直就是太凶殘了。這簡直就是有著東瀛人的習性呀。不過,逼供是一把好手。誰誰面臨如此的逼供,那就算是共犯是自己的親兒子也得招供了。
「熬……」
這猶如是龍吟一般的叫喊聲,頓時讓柯蒂斯三人覺得很是?的慌。他們,捂緊了自己的耳朵。好奇讓他們,捨不得離去,但是,滲人的慘叫聲讓他們的心裡覺得發冷。就這麼,想走不想走的,在這裡,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