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皓藍聳聳肩膀道:「那怎麼辦?這樣說來就沒有辦法打開這具棺材了嗎?」
王健找了塊乾淨地兒,一屁股坐了下來,「算了,這些動腦筋的事情還是交給國忠吧!」
盧皓藍就像毛猴子一樣,圍著那具黑沉木棺材團團打轉,急得抓腮撓耳的,一副窮凶極惡的強盜模樣。
忽然,盧皓藍打了個響指道:「我想到一個辦法!」說著,轉身沖王健說道:「唉,你去舀一瓢岩漿上來,我們用岩漿把這棺材蓋給熔化了!」
「好主意!」王健屁顛屁顛地跑到法陣邊上,忽然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轉身衝著盧皓藍豎起中指道:「你他娘的,你以為岩漿是水呀,還舀一瓢?你怎麼不去舀一瓢給我看看?」
盧皓藍神情肅穆地對王健說道:「同志,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便有了路,你要勇於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嘛!」
王健憤憤地走了回來,「我看是螃蟹把我給吃了!你他奶奶的盡出些餿主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只感覺洞穴裡的氣溫越來越高,空氣也越來越悶,整個洞穴就像一個大蒸籠,而我們,就是蒸籠裡面的人肉饅頭。再這樣下去,我們只怕要被活活熱死在這裡。
我已經圍繞著那具黑沉木棺材走了整整三圈了,我幾乎將整具棺身都仔細檢查搜尋了一遍,仍然沒有任何的發現。從肉眼看,那具棺身就是一個渾然天成的整體。我有些絕望了,這是我出道以來,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問題。我忽然覺得,我這半年來學習的各種知識,實在是太淺薄了,風水玄術一門博大精深,我不過是窺其皮毛而已。
忽然,我摸到了腰間的寸芒,不禁心中一喜,這寸芒削鐵如泥,乾脆直接用寸芒在這棺身上面開個口子。想到這裡,我將寸芒摸出來,猛地朝著那黑沉木棺材狠狠紮了下去。
叮!一點耀眼的火星飛濺而起,我的手掌裡一陣酸麻。令我感到驚詫不已的是,這把連厚重的墓門都能夠戳穿幾個窟窿的神兵,竟然對這具黑沉木棺材不起任何的作用!
剎那間,我只感到一種強烈地疲憊感,還有一種自信心遭受重創的失落感。但是我並不能把這種絕望的心裡狀態表露出來,因為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我必須讓整支隊伍保持高昂的士氣,否則的話,一旦失去了信心,我們很有可能會被困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