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我將寸芒插回腰間,慢慢走上前去。
那些乾屍就像被熱氣烤乾的肉乾,隱約還可以看見他們臉上那極度駭人的表情,我們能夠想像,他們活活地被熱氣給蒸發乾血肉的那種痛苦。突如其來的死亡並不可怕,最為可怕的就是,死亡一點一點地向你逼近,而你在等待死亡的過程中有飽受非人的折磨。
孫貝貝打了個寒顫,用她嬌柔的身軀往我身上靠了靠,有些害怕地說道:「這些乾屍真是太恐怖了!」
盧皓藍舉起工兵鏟在一具乾屍身上戳了一戳,那具乾屍的骨頭已經變得十分酥軟,被盧皓藍這麼一戳,頓時變成一蓬飛灰,簌簌地落在地上。而那張披掛在骨架上面的人皮,也隨之飄然落在地上。
盧皓藍用工兵鏟將那張人皮挑起來看了看,只見那張人皮非常薄,就像蟬翼一樣,幾乎是透明的。
王健道:「你這人真噁心,一張人皮有什麼好看的,趕緊扔了吧!」
盧皓藍道:「我是在研究這人皮值不值錢,你看那些獸皮不都挺值錢的嗎?這張人皮那麼精緻,說不定能夠賣個好價錢呢!」
我們強忍住嘔吐的**,一致要求盧皓藍趕緊扔掉手中的人皮,並對其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
盧皓藍聳聳肩膀,將人皮扔進熔岩湖裡,最後還戀戀不捨地說了句:「唉,真是可惜了!」
我托著下巴看著這些乾屍,心裡琢磨著要怎樣才能進到熔岩湖中央的法陣中去。忽然,只聽藥姑驀地叫喊起來,「你們快看!」
我們回過頭疑惑地看著藥姑,看什麼呢?
藥姑指著熔岩湖裡,驚詫地說道:「快看那張人皮!」
我們順著藥姑手指的方向定睛看去,只見方才盧皓藍隨手拋進熔岩湖裡面的那張人皮,竟然像塑料袋一樣的熔岩湖面上漂浮著。我們都知道,岩漿的溫度那是非常高的,就連鋼鐵都可以熔化,按理說,這張人皮還未飄落進熔岩湖就應該被熔化成飛灰才對,而現在,這張人皮竟然還完整無缺地漂浮在熔岩湖面上,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