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那套房子也是租的,而且還是和別人合租的,兩室一廳,他只擁有一間臥房和半間客廳,不過最近和他合租的傢伙搬走了,新的房客還沒有搬進來,所以屋子裡也就王健一個人,這倒給我們提供了不少方便。
我們到樓下的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商店買了一些啤酒和小吃,還有方便面什麼的,一人手裡提著一大包,回到了王健租住的屋子裡。
屋子裡可真夠亂的,到處都是王健的髒內褲,臭襪子,王健一邊收拾一邊不好意思地笑道:「家裡沒個女人就是這樣,你們別見外,隨便坐!」
孫貝貝挑了個相對來說比較乾淨的角落坐了下來,剛坐下,就覺坐墊下面壓著什麼東西。孫貝貝伸手將那東西摸出來一看,竟然是一盒避0套。
盧皓藍驚訝地看著王健道:「你一個單身男人買這個東西來做什麼用?」
王健面色一紅,隨即理直氣壯地解釋道:「這大概是以前和我合租那個傢伙留下來的!」說著,王健不屑一顧地將那盒避0套扔進了垃圾桶。不過第二天我就聽盧皓藍對我說,王健清早起來的時候又把那盒避0套悄悄撿了起來,塞到他的枕頭下面去了。
我們四人圍坐在桌子旁邊,一邊喝酒一邊閒聊,這大半年沒見,我們幾哥們實在是有太多話要說了。
孫貝貝和我們閒聊了一會兒,感覺沒有什麼好聊的,於是洗澡先睡了。客廳裡就只剩下我,王健還有盧皓藍在那裡推盞舉杯,喝得興致勃勃。
王健問我道:「國忠,給我們講講你這大半年的,都在香港做了些什麼吧?我和皓藍可是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惦記著你呀!」
我說:「得了吧,莫非你撒尿的時候還在想我?那也忒噁心了吧!」
盧皓藍道:「國忠,別理他,瞧他那虛偽樣兒。我給你說,上次我媽給我從老家提來了一隻大烏龜,說是我爸在泥潭裡釣上來的。那烏龜個兒足有臉盆那麼大,我們拿來燉湯喝,那湯可真是鮮美呀!當時我就說,要是國忠在就好了,也讓他嘗嘗這老烏龜的香味!你猜王健這小子怎麼說?他說幸好你不在,不然他哪能吃得那麼舒暢呢!」
「淨瞎說!我是那號人嘛,真是!國忠,甭理他,還是講講你在香港那邊的事情吧!」王健啃著泡鳳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