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皓藍擦了擦嘴巴道:「他娘西皮的,這些統治者還是人麼?這樣變態的東西都想得出來,簡直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小奇道:「這些孩子還真是可憐啊,老闆,你說這些孩子的父母為什麼不把自己的孩子給藏匿起來呢?他們就任憑統治者把他們的孩子給抓走嗎?」
孫先生歎了口氣道:「小奇呀,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封建社會,不少家庭都以能給達官貴族陪葬而作為家族的榮耀,這些孩子很大一部分都是被自己的父母送去的,被淘汰下來的孩子還會遭受到父母的痛罵,認為這是給家族丟臉。而被選上的孩子,其父母則高興不已,走在街上,都是人們羨慕的眼光!」
「我0他祖宗十八代的死龜蛋,這些人也太媽的愚昧了。老虎再兇惡,都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何況是人呢!這些父母的心都被狗給吃了,簡直連畜生都不如!」王健義憤填膺地罵咧著。
孫先生道:「所以說人,才是這個世界最殘暴最險惡的動物!」
「喂,你們來看這裡,這是什麼?」我指著水銀童屍頭上捧著的那個圓盤說道。
眾人圍了過來,我將手電筒對著圓盤下面的一個小孔道:「你們看這裡!」
只見一根極細的蠟線從青銅圓盤下面正中央的一個眼孔裡面穿出來,隱沒在了小孩的腦袋裡面。
眾人面面相覷,都把目光投向孫先生,希望他能給予一些解釋。
孫先生瞅到近處,捻起那根蠟線仔細看了看,忽然失聲叫道:「這是天門燭!」
什麼?!天門燭?!這名字還真夠古怪的。
孫先生指著那根蠟線道:「你們看,蠟線的一端連接著蠟燭,而另一端則插進了這個孩子的腦袋裡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孩子的腦袋已經被掏空了,裡面裝滿了蠟油。」
聽孫先生這麼一說,我忽然想到了沒有瓤的西瓜,只覺胸口悶得難受,哇地忍不住又開始嘔吐起來。
小奇道:「老闆,還是趕緊走吧,看著這什麼水銀童屍我就感覺心裡發秫!」小奇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地向前走去。忽然,小奇一聲尖叫,整個人猛地向下墜去。我眼疾手快,轉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抓住我!我的媽呀!快把我拉上去!」小奇驚恐地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