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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救救我妹妹,我妹妹也被他們抓進去了。」
「陳傑,三思!」因為是在人家的領地上,劉煒也沒叫陳傑團長。
「放屁,這是我泱泱華夏,我做不到在我們的國土看我們的同胞受鬼子欺負。」
陳傑絲毫沒有理會一臉焦急的狐狸,一臉無奈的劉煒,大步的走進了房間之中。只見一名禿頂,凸肚皮,全身**的中年日本人正在欺凌一個綁在床上躺著的女人。
房間之中充滿了男人的喘息之聲和女人的辱罵聲。
陳傑指著那個男人冷冷道:「把他給我抓過來!」
一名隊員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將那個男人抓住,硬生生的將他從那個女人的身體之上扯了下來,甩在了地上。那個日本中年男人的下邊醜陋的東西一彈一彈,還帶著水漬。
小泉進山一郎被人打攪了興致,頓時大怒,站起來之後,就是一耳光向著陳傑隊員馮斌的臉上扇去:「八嘎呀路!你們是什麼人?我可是日本尚可思株式會社駐yw市的社長小泉進山一郎,是專門來這裡投資,幫助你們脫貧致富的貴客,特區的居民,你們基地領導強哥的貴客,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找死麼??」
小泉進山一郎當初確實帶了一大筆資金來yw市投資,在yw市受到了隆重的接待,政府官員彷彿孫子一般伺候著這位大爺。官場上,他用大量的金錢腐蝕了yw市的一位高官,與其私交甚好,造成了他在yw市目中無人的態度;黑道上,他又用大量的金錢扶植了一個小型黑幫負責處理會所一些生意場上不能解決的事件,養成了他跋扈囂張的氣焰。現在這個離寺前村生存基地很近的小村落的領導人就是之前那個小黑幫的某金牌打手強哥所創建的。
馮斌一手抓住了小泉進山一郎的大手,反手一個耳光扇在了小泉進山一郎的臉上,將小泉進山一郎的臉都抽腫了,嘴角不斷的溢血:「呸!你個小日本鬼子你還真以為你是神馬特權人物呢!我告訴你,這裡可是中國的土地,還輪不到你猖狂。今天爺爺就好好整治整治你這個敗類。」
小泉進山一郎吃了馮斌一個耳光,被抽得眼冒金星,一股怒火從心中湧起。不過他終究是一名心思縝密、見慣了世面的社長,很快冷靜了下來,仔細的看了陳傑他們一眼,恢復了平靜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難道就是這個女人麼?我花錢上女人這是你情我願的事,你們難道這也要管麼?這難道就是你們所謂的中國人的氣度?這裡是我的私人住宅,請你們立即出去,不然我就要叫協防隊員了。」
小泉進山一郎囂張跋扈,那是因為他有政府作為依靠,他與基地的創建者強哥關係默契。不過他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眼前的陳傑一行人人身上都帶著一股彪悍之氣,顯然不是那種被他恐嚇幾句就能打發的傢伙。若是被宰了,那就划不來了。
陳傑指著床上的那個女人冷冷道:「那是怎麼回事?你花錢上的?你怎麼花錢了,你別和我說末日裡你拿幾萬大洋讓她陪你上床的。」
「對啊,這娘們我花錢了的!」小泉進山一郎輕蔑的瞧了一眼被綁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向著陳傑說道:「我給了她四袋發方便麵,她自願讓我們玩一天。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她。琪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個女人低下了頭,黑色的長髮將她的臉蛋完全遮蓋,低聲說道:「是!!」
小泉進山一郎眉頭一挑,盯著陳傑,眼中閃過一抹狠辣的光芒道:「怎麼樣,多管閒事的哥們,你現在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吧!!您要是想主持正義,就請回吧!我和她之間不過是正常的皮肉交易罷了。」
小泉進山一郎打算先將陳傑哄得離開這裡,再調查陳傑的背-景來歷。若是陳傑的背-景實力遠勝於他也就罷了,若是陳傑的背-景實力不是他的對手,他就要施展手段讓陳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馮斌向著那床上的女人吐了口唾沫罵道:「呸!賤女人!」
在那床上起了個洋氣外國名的琪琪,身體一顫,眼淚奪眶而出,低聲的哭泣了起來。末世之前,她也是一個學歷高,身材相貌都很好的外資白領。可是末世之後,卻要為了4袋方便麵出賣自己的身體。
陳傑揮揮手,一名隊員就帶著那個剛剛逃出去的女人走了進來:「那這個女人你怎麼解釋?也是皮肉交易?」
那個女人用焦急的聲音辯解道:「不!我沒有和他進行皮肉交易。是琪琪和我說他們說他們要招募女傭,一天給三個饅頭三碗粥,我這才過來做事。沒有想道我剛剛進門,他們就想弓雖女幹我。我真的不是和她一樣的那種女人,我還是處女,處女。」
陳傑瞧了小泉進山一郎一眼,冷冷道:「這件事你怎麼解釋?我可是親眼看見你的兩名部下抓著這個女人進房。我可是親眼目睹了這件事情的完整經過的。」
小泉進山一郎心念電轉,迅速的思考了一會,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樣的麼?我不知道這件事哎!這是手下人自己做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當然,如果你要一定說我管教不嚴要為此負責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你把我們交給協防隊員吧。我相信基地的領導一定會還我一個公正和清白。當然,如果你們高抬貴手,那麼我們大家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我這裡有不少好東西,我可以送給各位英雄一些,權當交個朋友了麼!」
小泉進山一郎看到陳傑等人出手狠辣,立即想到了這個脫身之策。他與基地之中的幾個大人物都交好,只要他碰的不是那些大人物的女眷,落到協防隊員的手中,
他很快就能夠出來。當然,如果能私了解決那就更好了。這些人一看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傭兵隊伍,在這種時間裡,與這些人交好沒有什麼錯誤,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救你一命呢!這傢伙,就是個人精,他就是靠著這個伶俐的腦袋瓜子,在末世裡頑強的生存下來,並且生活的那叫一個舒暢,瀟灑。
陳傑不動聲色道:「這麼說,你是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了。」
小泉進山一郎老奸巨猾的狡辯道:「不不,我真的不知道我手下弓雖女干這位女士的事。這可能是我管教不嚴,當然也可能是我被人陷害,我作為這個村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也是有不少小人暗中陷害的。這幾位同志,您看這樣,我不反抗,我還可以做主給這位女士一點賠償,彌補他的心裡創傷,你看怎麼樣?」
「你不是說你與這件事情無關麼?」
「可說到底,這也是我御下不嚴所造成的麼,這個賠償應該由我來付。這樣吧,請讓協防隊來調查這件事,如果有證據顯示我指示這件事的話,我願打願殺,我一定會為我做的事負責。當然,如果最後證明這是個誤會,我的手下也會為這件事情負責,我也會賠償給這位女士相當的賠償。」
一邊的狐狸也出聲勸道:「大兄弟,算了吧!這件事就交給協防隊來處理吧!!協防隊裡還是有不少正義隊員的。」
陳傑沒有看其他人,而是轉頭看向趙思曉,向她問道:「思曉,你怎麼看,你覺得應不應該交給協防隊員處理?」
趙思曉沉默了好一會,那充滿英氣俏美無比的小臉上露出了掙扎的神情,她看了身邊的陳瑤一眼最終說道:「陳傑,把他們交給協防隊員吧!」
「笨蛋!」站在陳傑身邊的小蘿莉遙遙輕蔑的撇了趙思曉一眼,小聲的嘀咕道。
陳傑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聽到外國友人出事,周圍的協防隊員飛快的趕了過來。
一名年約二十六七歲,一臉大驢臉相的協防隊員來到來了這間房子之前,看著那三名被扇得鼻青臉腫的三個日本人,眉頭一皺道:「發生了什麼事?」
小泉進山一郎手下的龜田陽-痿突然向著那名協防隊員大聲的叫道:「警官,他們公然無禮的襲擊我們。快把他們抓起來。我的手都被他們弄斷了。」
事發突然,劉煒、趙思曉臉色都是一變,他們沒有想道這些做下種種醜事的日本人竟然豬八戒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
「真像他們說的那樣嗎?你們是不是無理取鬧,襲擊日本友人?」
「呵呵!」陳傑只是在一邊冷笑不語。看著那些日本人見到協防隊員就像見到靠山一樣,他心中早已升騰起一股怒火,他心中早已給這些個日本人下了死刑。只是他另有目的也就不動聲色的看著那些日本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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