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陳傑直接一巴掌就把吳飛拍倒,如同葫蘆一般滾在地上,脖子都歪了!「少在那跟老子裝死,給我起來。」陳傑一把揪住吳飛的頭髮,硬生生把他拉了起來,痛得吳飛發出斷斷續續的哀嚎,想要求饒,卻因為半邊的牙床都脫落掉,腮幫子腫的有饅頭般大而說不出任何的話語!「跪下!為那些枉死的少女懺悔!」陳傑一腳踢在吳飛膝蓋上,重生的陳傑本就力道大,再加上穿的馬靴又硬,瞬間就把吳飛的膝蓋骨踢得斷裂開來,吳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朝著包廂中枉死的少女屍體,渾身顫抖地下跪!(末世來臨後,吳飛又玩死了許多。)「真想不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我齊益輝怎麼會交你這樣的朋友!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我說呢,每次介紹給你新的女同學給你,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不是生病,就是退學,原來是你這個惡魔搞的鬼!我對不起那些枉死的少女啊!」吳飛身後,隱忍到現在的齊益輝此刻,終於有了自己發揮的餘地了。他毫不猶豫的握住拳頭狠狠的向吳飛砸去。「砰」的一拳,吳飛被齊益輝打落了一顆牙齒。然後,然後,齊益輝在對方錯愕的眼神中,狠狠的對著吳飛的身體踹了一腳!緊接著,不偏不倚地,曾經的省長公子,學校霸王吳飛被踹到了陳傑緊握的尼泊爾的鋒利的刀口之上!「噗」可憐的吳飛,被陳傑緊握的,呈半月牙形狀的尼泊爾軍刀刺在了腹部,立刻腸穿肚爛,口中狂噴鮮血!從始至終,他都沒想過自己不是死在自己所認為的敵人手中,而是死在哪對自己萬事皆從,百依百順的狗奴才齊益輝手中。不得不說,這確確實實是一個莫大的諷刺!「老大,不枉我這麼長時間的隱忍,不枉我這麼長時間的卑躬屈膝,給你搞定了那麼多麻煩……這一回,就用身體幫我擋一劫吧,反正都是要死,死在我手總比死在他人手中好,就當你報答這麼多年咱的『兄弟之情』了吧。」偽君子齊益輝在心裡默默地說著,他沒有絲毫的愧疚,他覺得,要想成為為一個大人物,犧牲一下常年身邊的人是很平常的,沒什麼可恥的,更何況犧牲的人是不把自己當人看的曾經的主子,這一刻,齊益輝,心裡暗算到了極點。「喲,這不是齊益輝齊兄弟嗎,怎麼,你不是這吳飛的好哥們、好兄弟麼,怎麼你現在動手是個什麼意思啊?是看不起我陳傑?亦或是其它什麼意思啊?」陳傑眸子裡劃過一圈細微的波瀾,心底裡有一股難耐的躁動!齊益輝?這個無恥的老狗!這個陰狠的偽君子!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依然是那番德行啊!這小子的陰狠,嘖嘖!看著面前耍猴一樣的齊益輝,陳傑只是感到好笑。真以為自己不知道他嗎?這個陰狠的小人!難道他想向對待吳飛一樣對待自己麼?可惜,很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浮雲。另外,這一世,陳傑可不會放這麼一個陰狠的小人在自己身邊。所以,齊益輝必死!可笑,他還在做著那些無意義的,略帶好笑的所謂的大義滅親的舉動!可笑!可笑!想想,上天對待自己可真是不薄,不僅讓自己重生,還將自己曾經的仇人送到了面前,甚至,讓他在自己面前好一番耍猴的表演……我不好好招待你,怎麼對得起你上輩子對我的多番照顧?!「我當然不是對陳兄弟有意見,我只是聽到吳飛做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一時接受不了而已。作為他的好兄弟,我不知道他所做的事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我是一定會阻止他,一定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的。」齊益輝一臉大義凜然,正義感十足的模樣。「哦,是嗎?我還真不知道,齊兄弟這麼正義感十足,這麼對待兄弟呢!」「兄弟!」陳傑忽然笑了,笑得非常好看,非常迷人,白皙秀氣的臉上因為那一抹微笑而顯得陽光開朗,可實際上,他笑得越是好看,他心底裡醞釀的狂風暴雨就越是激烈!這賊子還是這麼虛偽啊!「兄弟,就你!這兩個神聖的字,你有資格說麼!」陳傑嘲弄地一笑,同時就算一個鞭腿踢出,將面前的齊益輝直接橫腰掃飛了兩米遠,撞在包廂內的圓桌上,發出「光當」的震響,齊益輝眼鏡都掉落在地上,痛苦地翻著白眼,五臟六腑翻江倒海。「難道我做的那些事,眼前這個陳傑清楚,不應該啊,我這是得罪誰了?我也沒得罪你啊!我不過就是說了兄弟兩個字麼?難道我的事,這陳傑知道嗎?如果他知道我該怎麼辦!?」橫倒在地,齊益輝想了很多,他到底不是吳飛那樣的莽夫,被陳傑踢倒,第一時間,他想的不是如何去報仇,他想的是,是不是自己什麼地方得罪陳傑,是不是自己做過的那些事陳傑也一清二楚。「呃……陳兄弟,額……不是,陳同學,……你是不是對我這麼對待吳飛兄弟有所看法啊……還是,我……我什麼地方得罪陳同學您老人家了……」齊益輝流著冷汗,艱難地說道,腹部的疼痛讓他老實了許多,他不敢對陳傑使小聰明了。「陳同學……可能是我剛才的做法讓你有所不認同,讓你不太爽……但我覺得我做的並沒有錯,我對的起兄弟這兩個字……另外,我覺得像陳同學這樣的少年英雄,實在是不應該與我糾結剛才的小事,我覺得陳同學應該和我一同到食堂三樓集合,我想,那裡的學生們更需要陳同學,需要我……」陳傑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弧度,緩緩開口,語氣不見一絲一毫的嘲弄,反而是一本正經:「哦?你對的起兄弟兩字?你確定?我看未必吧?至於樓下的同學需要你,我看就更不是了,我想如果齊同學你捨身留下,效仿那佛祖割肉喂鷹,用你的一身肥肉來吸引喪屍們的注意力,說不定反而還能做一點貢獻……」齊益輝身子一僵,陳傑的話讓他聽得如墜深淵,他死死地盯著陳傑,哆嗦著嘴唇,口齒不清道:「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就對不起兄弟兩個字了?……哎喲,我的手……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死不允許的……」「是啊,法律是不允許的,不過現在還有法律麼?都到現在了,你還在裝麼,似乎一隻手還不能讓你痛個爽快,不如再加一點猛料如何?」陳傑的語氣驀然變冷,冷冽如地獄裡冒出來的寒氣,他臉上也不再保持著微笑,而是變成如同惡魔般的猙獰大笑,殺氣有如刀芒!「唰」尼泊爾輕輕一揮,齊益輝只感覺自己的下體一涼,而後半空中飄灑著結冰的血液……還有他的命根子!齊益輝愣了半秒鐘,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哀嚎,響徹半棟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