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三人玩牌不知不覺間就入了迷,侍兒來問是否可以開飯了,他們這才發現,原來他們竟然玩牌,玩了一上午了。
這撲克牌,不論是哪個年代,都一樣受歡迎啊。
還好葉景依還沒有告訴他們『麻將』的玩法,因為現在葉景依還沒有把『麻將』全部刻好呢。
「都這麼晚了?呵呵,沒想到咱們不知不覺間就玩兒這麼久了。」劉氏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有些訝然,隨之向還在等著回復的侍兒吩咐道,「馬上擺飯吧,你們倆也別回去了,就留下來陪我吃吧。」
「那感情好,在公公這裡有的玩兒,還能蹭飯吃,這樣的好事,我以後肯定常常來,公公,您可別嫌我煩,往外趕我啊。」柳溪兒笑嘻嘻的說道。
劉清月也笑著附和道:「溪二爺說得是,景娘對堂哥最是孝順,總是把最好玩最好吃的東西都搬到了『福苑』來了,連『重華樓』那邊都沒有呢,我每回到堂哥院裡,就都不想回去了呢。」
「不想回就別回,早先,我就讓你跟我一起住在『福苑』,是你自個兒不要,非要自個兒住,說啥不合規矩的,你們兩個,什麼時候來,我都歡迎,就怕你們倆個不耐煩陪我這個老爺兒。」聽到有人誇葉景依,劉氏心頭一陣高興,看著他們感覺更加的順眼,臉上眉間全是笑意。
「公公,人家哪裡會不耐煩您啊,而且您也不老啊,看著可年輕著呢,若是咱們一起出去了,不知道的人指不定還以為您是我的哥哥呢。」柳溪兒笑著說道,這話倒是不假。劉氏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因為長年食用靈泉,整個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了許多,看上去還不到三十的模樣。
聽了這話,劉氏心裡頭高興,面上卻假意輕責:「你這小猴兒,就會胡說,讓人聽見了笑話。」
「有什麼好笑話的,我哪裡有胡說?人家說的可都是事實。公公若是不信的話,就問問月哥兒。」柳溪兒聞言,不依的撒嬌道。
不等劉氏說話。劉清月立時出聲,為柳溪兒『作證』了,「堂哥,這點我倒是可以作證,溪二爺說得沒錯。你哪真是越來越年輕漂亮了呢。」
聞言,劉氏不覺很是不好意思,虎著臉道:「你們再胡說,看我不撕你們的嘴。」劉氏雖然嘴這樣說,但是語氣裡卻沒有關點責怪他們的意思,神色間反而透露著掩不住的笑意。哪個男子會不喜歡被人稱讚的漂亮年輕的?劉氏是男子,自然是也不例外。
柳溪兒和劉清月看了劉氏的神情,就知道他沒有生氣。兩人瞭然的互視而笑。
不一會兒飯便擺好了,劉氏便招呼著大家一起吃飯。
「對了,溪兒,水哥兒咋兒個兒及笄了,也該相看人家了吧?你爹看上了哪家人了沒有?」劉氏忽然問道。
柳水兒也是劉氏看著長大的。劉氏自然也是很關心他的終身大事。
「公公,還沒呢。他自個兒不急,我爹也說,再等個一年半截的再找,家裡也就只他一個男孩子了,娘和爹都想讓他多陪陪他們幾年呢。」柳溪兒聽見劉氏主動提起柳水兒,心頭浮現一絲複雜,隨之就笑道。
劉氏聞言,贊同點頭:「你爹說得沒錯,以咱們水哥兒的品貌,還怕找不著好妻主嗎?再等等,仔細的找一找也是好的,最好是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家才好,若不是我就只有景娘這麼一個女兒,景娘也已經娶了你了,我還真想把他也娶進門來呢。」劉氏笑道,說到這裡,劉氏心裡猛然一動,下意識的看了眼柳溪兒,隨之搖了搖頭,把剛剛浮現的念頭給壓了下去。真的有什麼想頭,也得等到明年。
聽了劉氏的話,劉清月也是下意識的看了眼柳溪兒,他早就知道堂哥和景娘對柳家很是看重,沒想到他還是低估了柳家在堂哥心裡頭的位置,劉清月斂下了眸子,掩去眸底的若有所思。
「誰說不是呢,我爹就時常後悔給我三哥找了我三嫂這樣的人家,雖說三嫂是個好的,可是三嫂的家裡卻個個不省心的,若不是如今柳家出息了,我又嫁進了咱們紫衣爵府,我三哥指不定還要在王家受罪呢,我爹是怕了,所以一直說以後給兒孫找婆家定然要找個知根知底才是,不然就害了他們一輩子了。」柳溪兒笑道。
「你爹說得對,咱們男子嫁人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若是找個不合意的,那可就遭罪了,確實要謹慎。」劉氏很是贊同的說道,眼角餘光瞄到劉清月認真聽他們說話,立時就笑著說道,「月哥兒再兩年也就及笄了吧?到時候,堂哥定然給你找一個好人家,定不叫你委屈了。」
聞言,劉清月一張小臉不覺立時臊紅了起來,嗔了劉氏一眼,不依的道:「堂哥,你說什麼呢,再說,人家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吃飯吃飯。」劉氏見狀,知他害臊了,連忙就道。
柳溪兒掩嘴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了劉清月一眼,隨之把話題轉了回來,「公公,您也知道五弟在家也留不了一兩年了,我怕待他嫁人後,我們兄弟倆人想要再見一面可就難了,所以,我想在他出嫁前,接他到咱們園內陪一些時候,您看可以嗎?」
劉氏聞言,立刻大喜,「好啊,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儘管去把他接進府來,我有好些日子沒有見著水哥兒了,正想著他呢,你把他接來正好也可以陪陪我這個老爺兒。」人這年紀一大,就喜歡熱鬧,劉氏也一樣,而且劉氏是真心喜歡柳家兄弟幾個的,能夠讓柳水兒來進府來陪陪他,他自然欣喜萬分,而且他還有一些其他的目的,自是連想也不想的便馬上說道。
得到了楊玉華和劉氏的應允,柳溪兒第二日,便派人到了柳家把柳水兒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