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華佯裝鎮定的抬起首來,見進來的人不是英兒,而是冬晴,不由得心下奇怪,他因為已經習慣了英兒的
服侍,所以一些貼身的,例如更衣沐浴等都是讓英兒來的侍候的,而冬晴幾人一向給他管理些瑣碎之事,「
冬晴?怎麼是你?英兒呢?」楊玉華有些不悅的問道。
聽到楊玉華的問話,冬晴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一張俏臉不是是急還是羞的漲得通紅通紅
的,眼神遊移,不敢看向他。
楊玉華見狀,心中徒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還不快說。」
因為話問得有些急,問完話後,楊玉華喉嚨猛然一陣刺痛,劇咳了起來。
冬晴立時跑去倒了杯水過來,「大爺,您別著急,先喝杯水。」
楊玉華立時接過水,一口飲盡,這才感覺舒服了些,「再給我倒一杯。」把杯子遞還給冬晴,吩咐道。
「是,大爺,奴這就倒去。」冬晴接過杯子,快速的再去倒了一杯來。
兩杯下去,楊玉華的喉嚨便徹底好了,身子也不那麼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每次他與婦君歡愛過
後,身子都有些承受不住,很是不適,但是一旦喝了水過後,總是很快的就會恢復過來了,很是神奇,
其實楊玉華不知道的是,每個葉景依的男人都有和他一樣的感覺,只是這種私密的閨房之事,大家都不好意
思說出口而已,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這件秘密,只以為這是正常的現象。
喉嚨好了,身子也舒服了許多。楊玉華感覺身子有些粘粘的,便想要沐浴,見冬晴正在整理床鋪,便揚聲喚
秋落,讓他給他備熱水,只是喚了半天,外面也沒有人答應一聲,正感奇怪之際,冬晴遲疑的上前來了。
「大爺,您別叫了。英兒和秋落兩位哥哥都不在屋內,他們……」冬晴臉色通紅,眼神複雜。欲言又止的說
道。
「冬晴,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話吞吞吐吐的做什麼?有什麼事就說。」見狀,楊玉華有些急了,惱怒
的叱責道。他感覺這件事情有些不同尋常。
見楊玉華惱了,冬晴一時慌張,不敢再遲疑,連忙把事情都說了出來:「是,是這樣的,英兒和秋落他們現在正在偏房。奶奶,奶奶也在——」冬晴越說越小聲,頭也垂了下來。不敢看向楊玉華。
侍兒趁主夫不注意爬奶奶的床,這種行為可大可小的,若是碰到一個善妒的主夫,當場打殺,若賣到那種髒地方也是有的。雖然自家主子看著很和善,但是遇到這種事情。任誰也不能無動於衷,看來,英兒和秋落二人肯定要失寵了,冬晴心情有些複雜的想著。
他是即嫉妒他們,又有些擔心他們。嫉妒他們能夠得到奶奶的寵幸,就此一步登天成了主子。也擔心他們,這樣沒有經過主子的許可,就爬了奶奶的床,定會被主子嫉恨,受到責罰。
畢竟他們三年也是共同侍候了主子三年,日夜相處,感情深厚,特別是與秋落,二人感情更是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他們兄弟一場,冬晴雖說嫉妒他們,但卻並不想他們出事。
楊玉華聽了冬晴的話,臉色就是一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之色,冬晴的話雖然說得隱晦,但是楊玉華哪裡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心頭不禁又驚又痛又怒。
那兩個小蹄子竟敢趁他睡著的時候,勾引子悅姐,背著主子爬當家奶奶的床,讓楊玉華傷心的是,連英兒這個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侍兒竟也背叛了他,是他看錯他了,早就知道會這樣,他就該把這個賤人遠無的嫁出府去,楊玉華臉色忽青忽白的。
楊玉華最為心痛又難受的是,葉景依剛剛才跟他享過魚水之歡,轉眼間就去寵幸其他人,這讓他有些受不了,子悅姐怎麼可以這樣?
楊玉華想跑去質問葉景依,她到底把他當成什麼了?他是她的正夫,不是那些下賤的妾室通房,她怎麼能夠如此對他。可是理智上卻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若是他此時去鬧了,這事一旦被傳了出去,一個妒夫不賢的罪名就會落到他的頭上,他的公公也不會放過他的。
不僅不能這樣做,他還得維持住大度的樣子,給她和兩個賤奴道喜,給他們名分。
楊玉華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委屈,眼眶一熱,兩行淚不自覺落了下來。
楊玉華恨極了兩個侍兒的背叛,也氣惱葉景依在剛他歡愛過後,便迫不及待的寵幸了兩個侍兒,隨之又想起每回子悅姐姐在他身上總是不能盡興,剛才子悅姐姐也是如此,做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暈了過去,想到這裡,心裡不覺一陣愧疚,委屈也去了一些,肯定是因為子悅姐姐沒能盡興,那兩個賤蹄子便趁機勾引了子悅姐姐,子悅姐姐在山上多日未曾有過男人,加上他又未能滿足於她,那兩個賤蹄子稍稍一勾引,肯定就忍不住了,這種事情哪個女人都禁不住的,想到這裡,楊玉華心裡對葉景依的氣惱全部消失了,只剩下對兩個勾引自家婦君的賤蹄子的憤怒。
自己也不是那善妒之人,他本就打算再過兩個月便給他們開臉,讓他們去侍候子悅姐,沒想到這兩個沒臉沒皮的賤蹄子竟然會在他還未曾安排好就不知羞恥的背著主子爬上當家的床上,完全不把他這個正經主子放在眼裡,這如何不讓楊玉華憤怒。
他想怎麼做是一回事,但是他們私下自己爬床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大爺,熱水已經備好了,您還要不要沐浴淨身?」冬晴不知道何時吩咐下人去準備熱水,此時已經準備好了,硬著頭皮出聲楊玉華道。
聞言,楊玉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起身往浴室走去,還是先洗好浴,過後再處置兩個賤蹄子,楊玉華咬牙切齒的想著,他絕不會輕饒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