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廢柴逆襲:嫡女盜墓妃

正文 強悍的靈魂碎片 文 / 紅果兒

    雲戈又道:「即使他想傷害我,現在也沒有那個能力了。」砸給他一個眼神:不要這麼小瞧我好不?

    龍蒼卓這才想起雲戈不僅精通陣法,還懂制屍之道,某只實力又大大削弱,她過去要真打起來吃虧的絕不可能是她。放開手,轉而為某只擔心起來。

    雲戈走到某只跟前,在他眼下晃了晃手:「喂,還活著。」

    某只繼續沉默。

    雲戈站直身子,清咳一聲,緩緩道:「想見柳小姐麼?」

    果然,某只猛地抬起頭來,直直地望著雲戈,那雙眼裡的急切讓雲戈心中一動,真是癡情種呀!

    「吼吼~」某只試著開口,卻只能說出殭屍語,一陣無奈後在地上寫下清秀好看的一排字:「你怎麼知道柳兒還活著?」

    這個世上除了那個給他潭珠的人和他自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柳兒還活著,雲戈突然說出口讓他心裡不禁燃起一股希望。

    這股希望卻被很快打碎。因為他聽見雲戈淡淡說道:「猜的!」

    猜的麼?呵~某只苦笑一聲,這個世界上恐怕沒人能救出柳兒了,那位是如此強大邪惡的存在,怎麼可能呢!

    似乎看出他失望的情緒,雲戈蹲下身子與坐在地上的某只對視:「想救柳兒麼?」

    某只眼裡閃過一抹異樣,遲疑片刻,在地上寫道:「你能幫我救柳兒?」

    雲戈點點頭:「當然,只要你告訴我你進入深山老林之後發生的事情。」

    某只將目光徘徊在雲戈身上深思:他們一行人確實有些實力,個個身手不凡,還擁有金淵劍,尤其是眼前的女子不僅將自己困在陣法裡,還用一條奇異的小金蛇將自己體內的潭珠給弄出來了!

    也許,他們真的能將柳兒救出來也不一定!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雲戈乾脆有力道:「不是也許,是一定會!」那樣子好像勝利已經握在她手裡,某只心裡一揚覺得她們幫忙救出柳兒的可能性更大了。

    看向雲戈的眼神劃過一抹流光溢彩,雲戈雖然嘴上一直在說他長得醜,實際上他看得出來她並不是以貌取人的女子,甚至毫不害怕地蹲在自己面前和自己對視。要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即使是他自己看了也忍不住一陣噁心驚悚。

    單憑這一點兒,這個女人就與眾不同,他願意相信她!

    一人一屍達成共識後,雲戈將他帶回了阿牛家。

    進門時把出來遛彎兒的落紫嫣嚇了個半死,不可思議地看著雲戈:「你怎麼把他帶來了?」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旱魃呀,能隨隨便便帶回家麼?

    咦?不對呀,這只旱魃大哥怎麼這麼老實地跟在雲戈身後呢,而且樣子這麼驚悚,不是會易容改貌麼?

    「好了,他現在不是旱魃,只是只飛屍,而且從現在開始他和我們是一夥兒的。」

    「什麼!」一向好修養的落紫嫣不禁驚悚叫出聲,將屋子裡的清風和幽夜給叫了出來。

    兩人前後腳出來,卻在看到某只的時候一同皺了皺眉:「怎麼回事兒?」

    雲戈將自己想幫某只救出戀人的想法告訴了他們,少言寡語的幽夜冷冷開口:「不行!」

    他從來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何況還是只殭屍的閒事,要不是他,今天也不用費力氣去對付那些小嘍囉殭屍。

    落紫嫣也搖搖頭。清風沒說話卻拿一雙清澈的眼眸看著雲戈,顯然是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雲戈看看大家,這麼說來只有一開始和自己不對盤的龍蒼卓毫無條件的支持自己,不禁心中一陣感動,對龍蒼卓的看法大大改觀。

    龍蒼卓被她炙熱的眼神看得一陣臉紅,彆扭道:「我只是覺得某只實力太弱,打得不過癮,他後面的人······」

    他還沒說完,雲戈豪氣地拍拍他的肩膀:「我懂,我懂。」一副「他越是解釋越是事實」的樣子。

    某只在幽夜和落紫嫣的接連反對下早就將一張面目全非的屍臉垂地低低的,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想離開這裡,一隻手卻被雲戈抓的死死地,不許他臨陣脫逃。

    落紫嫣瞪大了眼睛,覺得雲戈這個動作無比驚悚,怎麼可以,可以去拉一隻殭屍的手?幽夜和清風比較淡定,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過,龍蒼卓則深深地皺皺眉,有些發怒地看向雲戈:知不知道什麼叫人屍授受不親?!

    雲戈不明所以,依舊面色不改地抓著某只,好像在向大家宣佈她的決心。

    僵持了一會兒,五人一屍在院子的石桌旁坐下,雲戈並沒有解釋她這樣做的原因,只是當著大家的面拿出潭珠十分認真地問某只:「這裡面不光有靈力對麼?」他是旱魃的時候和現在幾乎是天壤地別,不僅是善惡取向還有性格上的巨大改變,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

    也許,這根本不是殭屍魔性的問題而是這珠子。

    珠子裡的那抹暗黑和小金的異常反應都說明這裡面不只存著靈力可能還寄宿著一個更可怕的東西。

    聽雲戈這麼問,某只先是驚了驚,驚雲戈的絕頂聰明,然後在驚詫中艱難點頭,起身到一旁的地上寫道:「不錯!」

    當初他潦倒絕望,一心求死,走進傳說中的死亡之林,也就是雲戈口中的深山老林,它之所有這麼個可怕的名字是因為凡是進入到裡面的人都再也沒有出來過,似乎裡面有什麼非常可怕的東西,漸漸地便沒有人再去裡面,原本好好的林子變成了鎮上的禁區和夢魘。誰都不知道裡面有什麼,卻都對它恐懼至極。

    某只回憶起在死亡之林的情景也不由皺了皺眉,那天他喝了許多酒,神志有些模糊,天又下著傾盆大雨,一路上摔了不知道多少跤,本以為這樣摔也能摔死,沒想到摔進了一個神秘的洞穴,洞穴到處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兒,他不由一個激靈,腦子清醒了幾分,好奇心驅使他往裡面探了幾步,一個巨大的血池在眼前滾滾沸騰。

    他當時雖想著死卻也被這血腥的場面嚇住了,要死多少生命才能匯成這樣一池子血呢!想到進林子的人再也沒有出去過,他皺皺眉,恐怕是這池子的主人做的。他往四處瞧了瞧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他想了想,這池子的主人可能出去抓人或者動物之類的,總之這一池子血絕不可能是天然存在的。又覺得自己反正要死,如果讓自己的血全部弄到血池裡,說不定就會取代一個無辜的人。

    柳兒馬上要嫁給別人,生無可戀,他彎身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劃破了手腕處的動脈,身體裡的血液一點點流失,他的意識也模糊起來,直到沒有任何知覺。

    不知過了長時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睜開眼睛來發現自己在半空中漂浮著,他死了,是真的死了,因為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屍體半靠在池邊,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點生氣。

    落寞一笑,也好,解脫了!誰知他想法才落就聽講一個低啞的嘲笑聲。

    「沒出息!」

    「誰?」他心中一驚掃向四周,卻依舊看不到任何人影。以為是自己幻聽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來:「想不想和你心愛的女人長相廝守,共享白頭?」

    這次他聽清楚了,這聲音是從他下方傳來的,而他下方正是那汪沸騰的血池。心咯登一下:「你是誰?」

    聲音的主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囉嗦!看在你主動把血獻給我的份兒上我給你一個和她在一起的機會!怎麼樣,呆子?」

    秀才愣了愣,半晌才聽明白了這話的內容,躊躇道:「我,真的還有機會麼?」可是他這個樣子,柳兒已經嫌棄他了!說再也不想見他了呢!

    那聲音的主人慵懶地打個哈欠:「要不說你是呆子呢!看下面。」秀才低頭發現血池竟變成了一副畫,確切地說不是畫而是場景,裡面有他心心唸唸的人兒,一幕幕都讓他心疼。

    原來柳兒並沒有嫌棄他,尚書之子垂涎她的美色,威脅柳兒如果不嫁給她的話就找人殺掉自己,那場大火不過是個警告而已!

    看到這裡他早就沒了怨恨,只有無力感,為什麼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想不想變強,只有變強才能保護你的柳兒。」那聲音的主人似乎能讀懂他的心聲一般,說出來的話透著誘人的魅惑,秀才癡癡點頭。

    某只回憶到這裡,歎息一聲,真是一步錯步步錯。看看雲戈他們在地上繼續寫道:「潭珠裡面不僅蘊含著深厚的靈力還有血池主人的一抹靈魂。」

    雲戈窘窘眉,那抹暗黑色的氣息竟然是一抹靈魂,看它的樣子似乎連一魂一魄也算不上,只是靈魂碎片罷了。

    似乎知道雲戈在想什麼,某只點點頭,寫道:「其實他本身只是是比那抹靈魂再多一點兒的靈魂,只能以新鮮人血養著,自從鎮上的人對死亡之林產生恐懼就再也沒人進去,血池裡面的血日漸匱乏,他需要更多的血。」

    「所以他將你變成了殭屍?」清風本性善良,悲天憫人,看到這裡不禁皺皺眉。

    某只點頭。這個世界上只有殭屍以人血為食,若將吸入的血留一部分到血池裡,那血池裡的靈魂碎片便會脫逃飛回湮滅的宿命,甚至越來越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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