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的蕭雲戈,現在又該落淚求饒了吧,可惜,她再不是原來那個受人欺凌還處處隱忍的蕭雲戈了!
蕭雲戈目光凌厲,表情嚴肅,讓侍衛們不敢再上前而是轉頭望著蕭義天等候指令。
「一個將軍,一個皇子私,設公堂不說,沒有證據就給無辜之人定罪傳出去不怕被世人唾罵麼?」蕭雲弋冷冷的看向兩人,自己所謂的「未婚夫」和「父親」。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殘害同胞,是你們親眼看見還是鐵證如山?」凌厲的眼神像利箭一般掃向大廳裡的每一個人,最終定在龍昊陽的身上:「敢問三皇子,人證物證都沒有這是哪門子的斷案之理。」
一時之見大廳裡安安靜靜只迴盪著雲戈征地有聲的質問。
好看的桃花眼裡閃過一抹詫異,似乎不敢相信這是那個世人皆知的懦弱小姐說出來的話。自己對她的認識,好像好不太夠?
「我親眼看見你推二姐下去的。」一個柔媚似水地聲音打破了大廳裡的寂靜。
蕭雲嬌站起身,看向蕭雲戈,怎麼也沒想到她掉進萬蛇窟還能活著出來。並且還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改變。
「呵,我是有多傻將你二姐推下去再自己跳下去。」弱智,雲戈心裡鄙夷道。
「你當然不想死,是二姐慌亂中將你拉了下去。」蕭雲嬌肯切的說道。
這蕭雲嬌倒打一耙的本事倒不小,蕭雲戈嘴角勾笑。她記憶裡的蕭雲戈雖然懦弱卻天真善良連腳下的螞蟻都捨不得踩死,何況是一個人呢。
「你笑什麼!」
「你心裡怕什麼我就笑什麼!」蕭雲戈雙手抱胸,饒有興趣地看著蕭雲嬌臉上十分精彩的表情。
「你,你不要故弄玄虛!」蕭雲嬌憤憤地看向她,語調裡帶著些惱羞成怒的情緒。
「故弄玄虛?」是做賊心虛吧!
「別激動,我只是記起了一件事情罷了!」蕭雲戈走上前拍拍蕭雲嬌的肩膀,慢悠悠道:「關於蕭雲俏的死」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大廳的人聽得一清二楚,輕飄飄的語調誘人遐想不斷。
呵,果然是她!
望著蕭雲嬌頓時慘白的小臉兒,雲戈心中有了答案。
「害死蕭雲俏的就是她!」一根青蔥玉指指向情緒不穩的蕭雲嬌,動作帶著凌厲不容置疑的氣場。
頓時大廳裡議論紛紛,喧嘩不斷。
蕭雲嬌咬了咬嘴唇兒,「撲通」一聲跪在了蕭義天的腳下。
「爹爹,大姐她含血噴人。是她將二姐推下去了,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蕭雲嬌催聲淚下,說得叫人不相信就感覺傷害了她脆弱的心靈一樣。
雲戈嗤鼻,尼瑪,這女人不演戲真是白瞎了。剛想開口,誰知那蕭雲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繼續講道。
「爹爹,你不覺得大姐變了麼。而這個女人身上,哪裡還有大姐的影子?女兒覺得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大姐!」
蕭義天眼帶深意地瞧了一眼雲戈,微微點了頭。
蕭雲嬌受到鼓勵般:「爹爹,她,她一定是妖怪!二姐掉下蛇窟被萬蛇分食而死,可她卻好生生地站在這裡。」
呵!蕭雲戈嗤笑,這貨可真能扯,她頂多就是借了蕭雲戈的身子怎麼就是妖孽了。
「證據拿出來。說我殘害姐妹也好,是妖怪也好,只要能拿出證據,我蕭雲戈任你們處置。」雲戈淡淡地開口,她已經不想和他們玩兒下去。
「是人是妖找個道士來不就知道了。」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看好戲的龍昊陽懶懶的開口道。這戲是越來越有趣了。
蕭義天眼色深沉,思量著蕭雲戈究竟有沒有發現萬蛇窟下的秘密,聽到龍昊陽的話,眼睛一亮被點醒般。
「阿福,去請仙一道長」
蕭義天眼色發沉似在暗示什麼,管家阿福點點頭轉身出了大殿。
兩人的眉眼交流並沒有逃過蕭雲戈的眼睛,看來她這個所謂的父親,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呵,那就來吧。她蕭雲戈終年行走墓中,邪物殭屍什麼的都見怪不怪,生平最不怕的就是那些狗屁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