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呆立了大約三分鐘,方才清醒過來,待她們四處張望時,哪還有逍遙的影子啊,四處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她們迷迷糊糊的想到逍遙走之前留給她們的話:晚上去我家,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想到這裡,她們的臉騰的就紅了起來,彷如深秋的熟蘋果,煞是迷人。
逍遙的一句去我家,讓她們想入非非,為什麼要去他家呢?難道……她們不敢想下去了,不是怕,而是實在太羞人了,雖然她們之前說的話更為羞人,但當時是被逼無奈,現在回想起來,實在不敢相信那些是出自她們之口。
三女摸著被逍遙輕啄過的櫻唇,面面相覷,下一瞬間,彷彿又想到了什麼羞人之處,又同時別過頭去,不敢看對方。剛才的一幕,彷彿是一場夢,一場夢好卻又極為羞人的春夢。自己三人居然想同時獻出自己的初夜,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但東方倩兒的膽子畢竟大一些,雖然臉若火燒雲,但還是望了東方倩兒和韓靜一眼道:「倩兒、韓靜,你們說我們應不應該去他家?」她實在是拿不準,畢竟她對逍遙一無所知,之前說出那些話,也只是因為實在太愛逍遙了,但是逍遙突然讓她去他家,便讓她有些舉足無措。比醜媳婦見公婆還要慌張、彷徨。所以她準備咨詢一下東方倩兒和韓靜的已經,畢竟此時她們三人已經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形成了一個小團體。
東方倩兒去過逍遙的家,知道一些逍遙的情況,而且她和她母親都是逍遙從東方世家救出來的,所以對此並沒有什麼顧慮,而且,東方倩兒在求助逍遙幫自己之時,就表示過願意獻出自己的身體,現在有可能成為逍遙的妻子,她自然會去爭取。因為她知道,這些天東方世家一直沒有動她和她的母親,完全是因為畏懼逍遙的緣故。而現在逍遙卻要離開地球,萬一讓東方世家知道,那她和她母親的性命就堪憂了。可以說逍遙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無論如何她都要抓住。
想到這裡,東方倩兒微笑道:「去,自然要去,據我所知,老師不是薄情寡之人,反正我這一輩字是賴定他了。」
東方倩兒一表態,楊菲菲瞬間將目光轉移到了韓靜的身上,想看她的態度。在她們想來,韓靜能隨著自己兩人追出來,已經讓她們很吃驚了,而且能說出之前那番話更加讓她們吃驚,同窗了兩年多,她們自然深知韓靜文靜害羞的性格,而且之前逍遙和韓靜也沒有過多的接觸,所以她們猜測韓靜應該不會冒險去逍遙的家。畢竟她們都明白,只要她們去了逍遙的家,那接下來的命運就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了。
但是她們雖然瞭解韓靜的性格,卻不瞭解韓靜對逍遙的癡情,往往越是羞澀文靜的女孩,真的愛上一個人,便是至死不渝,為其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韓靜潔白的貝齒,微咬著紅唇,下定決心的道:「我去!」簡單明瞭,但卻足夠說明問題。
楊菲菲本就是想看兩人的態度,即使東方倩兒和韓靜都不去,她也會去,現在兩人都去,她自然更會去。
「倩兒,晚上我們三個一起去老師家,由你帶路,好不好?」楊菲菲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東方倩兒道。
「嗯!」東方倩兒和韓靜都點了點頭。
逍遙出了校門,放出神識,砸北京市居然沒發現聞麗的身影,這讓他有些奇怪。聞麗作為一名北京市□□按理說不會離開北京才是,畢竟她這是北京市一個區的區警,並不是國際刑警,不用全球到處飛去完成任務。
他之所以要離開之前還能想起她,實在是因為聞麗那副颯爽英姿五尺槍的模樣為他所喜,這也是他數次捉弄她的原因。他喜歡看到聞麗生氣的模樣,望著聞麗被他氣得渾身直顫,胸脯聳動不已的樣子,逍遙的心中就有種變態的滿足感。只是後來,聞麗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消失了,讓逍遙少了幾分樂趣。
逍遙不信邪的將神識搜索範圍擴大到全中國,但一遍搜索下來,還是沒有發現聞麗的身影,這讓逍遙的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作為人民□□,每天與歹徒博弈,其風險可想而知,難道聞麗因公殉職了?不會這麼衰吧!
逍遙將自己的神識直接籠罩整個地球。突然,逍遙臉色一變,彷彿發現了什麼,下一瞬間他已經消失在了這裡。
日本東京的某處不起眼的民房中,一位身材凸凹有致的美女正被雙手捆綁,放在一張極為柔軟的大□□。仔細一看,她正是逍遙尋找的聞麗。只是此時的她的處境有些堪憂,雙手被煩綁在身後,嘴巴也被透明膠帶粘住,而其床下卻正站著一名身材矮小,卻體格健壯的男子。男子一邊脫衣服,一邊對著聞麗淫笑不知,嘴中還時不時的冒出難聽的聲音,顯然是日語,雖然聽不明白,但看聞麗眼中驚怒的表情,便知道他接下來將要做什麼。
男子脫去上衣,又脫去褲子,全身只著一件四角內褲,正當他淫笑著朝著聞麗撲去之時,白光一閃,逍遙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男子的身體瞬間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生死不知。
逍遙這一腳可不是隨意踢之,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國斷子絕孫腳,以逍遙的勁道和準確度,這名男子想傳宗接代怕是不大可能了。
逍遙回過頭,望見聞麗眼中震驚、驚訝、不解、迷茫、驚喜,多種感情,複雜交織在一起的眼神,微笑道:「聞大美女,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又見面了。」
說著逍遙便為聞麗撕開了嘴上的膠帶,開始為聞麗鬆綁。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剛才你明明不在這裡的。」聞麗剛獲得說話自由,便急不可待的問道,她本已經絕望了,但就在她準備接受上天無情的安排時,一道白光閃過,送來了自己的「仇人」。長期從事警局工作,讓她第一反應便是想問明逍遙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不是向逍遙道歉。
逍遙也不在意,一邊為她鬆綁,一邊笑道:「剛才我福至心靈,突然發覺你有危險,我便乞求玉皇大帝賜我神力,讓我瞬移到你身邊,哪曾想,玉皇大帝被我的真誠所感動,真的將我給送來了,所以我便來了。」
「呸,吹牛都不打草稿,現在的世界哪還有玉皇大帝啊,要是有他住在哪兒,天都被火箭捅破了,他除非住在火星。」聞麗從□□下來,甩了甩因為捆縛時間太長而變得酸麻的胳膊,聽到逍遙不認真回答自己的問題,頓時擠兌道。
「嘿嘿,不信算了,對了,你不是在北京當□□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不會他是你的男朋友,你們正在玩強姦遊戲吧?」逍遙指了指牆角頭頂流著鮮血,死活不知的男子,對著聞麗一臉促狹的道。他最大的樂趣便是與聞麗拌嘴,見聞麗被自己氣的七孔冒煙,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模樣,心中就有無比大的滿足感。也不知道他這變態的習慣是不是遺傳自他的爺爺龍無敵和外公羅格。
「你?哼!」聞麗聽到逍遙如此貶低擠兌自己,心裡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嗚嗚的哭了起來。她平時雖然看起來挺堅強,但那完全是因為她的職業問題和她家庭教育。剝去她堅強的偽裝,實際上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經過之前一系列的恐懼絕望,已經讓她心力憔悴,本想從拯救自己於惡魔手中逍遙身上找些安慰,卻哪想到這個壞蛋居然如此說自己,心裡委屈的無與附加,便哭了起來。
本想再調侃她幾句的逍遙,見到聞麗居然哭了起來,現實一愣,旋即大感頭疼,他是最見不得人哭的,特別是女孩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