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起作用了!」歐陽芸清看著那兩張滿面笑容的臉點頭道。
蘭心則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好,好神奇,一直以為不太可能會發生……原來這種藥真的有阿……」
唉,自己都能穿越,那這個也就不奇怪了……林雪雲淡淡一笑。
「你好啊,酋元皇帝。」端木榮飛瞇眼笑了笑。真的改變了,嘖嘖,這個竟然看起來有點溫和的微笑……和原來那野獸般的破笑完全不能比……
「皇上好,呃,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其他幾人立刻瞠大眼睛。
因那赫連昊正在朝他行禮……
這種事情……
「呃,我們在……」
「好像是大牢吧……」風青遠看看四周,「我記得自己應該在京城的四方館阿,怎麼會……啊?皇上,難道我犯罪了?」
「……」
「對,我記得自己應該在酋元的,可這裡好像不是……到底怎麼回事?我好像……忘了些事情……」赫連昊看看四個無語的男人,又看向風青遠,「青遠兄來羽顯幹什麼?」
「朝賀阿,我好像已經成為羽顯的藩國了……」
「嗯?真的,你何時加入的?不是酋元的藩國嗎?」
「不知道,我有點糊塗了……奇怪,好像有些事情改變了,是什麼呢……」
「……」四個男人及外頭三個女人暫時無語。
「對了對了,剛才我的頭好像有點暈……」赫連昊揉了揉太陽**。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難道魚翅吃多了?以前這東西一吃多,我就會頭暈。」
「好厲害……哦,皇上,您跟我們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你們在羽顯的刑部大牢。」端木榮飛扯開嘴角,擠出了一點點笑容。
「啊?怎麼回事?我怎麼在羽顯?為何要過來?我在大牢幹什麼?難道犯法了?」
「這個嘛……」端木榮飛看了看他二弟。
他二弟面無表情地回答:「赫連兄是來羽顯進行友好訪問的,青遠兄是來朝賀的,而今日是帶二位來參觀這刑部大牢。」
「原來如此……」
「佩服。」麴漠拍拍端木蕭逸的肩膀。
「謝謝。」
「可我為何會成為羽顯的藩屬國……」這個問題,風青遠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嘛,朕也不清楚阿,你再想想?」
「想不起來……連參觀這種事也想不起來,難道我局部失憶?」風青遠看看赫連昊。
對方點點頭,「我也想不起來,何時來的羽顯?」
「就在幾日前阿,你怎麼忘了?」端木子尋皺了皺眉頭。
「這樣……完了,自己不會也失憶吧?」
「這個……可能是今天天氣有點悶熱,腦子有點暈,思維有點混亂乃至突然記不起某些事情了吧……或者也是水土不服。」端木榮飛笑道。
「……」林雪雲暈了一下。
「嗯……那個,青遠兄,你何時成為羽顯藩屬國的?為什麼?難道我對舒勒國不好?」
風青遠愣了一小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奇怪……腦子就只有這麼一個印象,舒勒,成為羽顯的藩屬國了,這次是來朝賀,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龍陽山莊發生的事,還有到京城之後……呃,你不記得什麼了?」麴漠插了一句。
「山莊?哦,好像有點印象,皇上封禪祭祀就在山上吧,而祭祀完畢後,百官和各國國王或使臣都去了山莊,不過在裡面發生些什麼事情,我不記得了,只知道來到京城,住在四方館,到現在還沒回國。」
也就是大框架清楚,具體細節完全忘得一乾二淨,所有陰謀野心都已沒了……林雪雲摸摸下巴想到。
「青遠兄。」赫連昊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既然已成為羽顯的藩屬國,那就好好做好臣子分內的事吧。」
「嗯?你,你不生氣?」
「這有什麼,這是一國的自由,而且大家都是鄰國,應該和睦相處,現在雖然有臣屬關係,但和平最重要。」
竟然能聽到這番話……
四個男人加三個女人,愣了愣。
變了,完全變了。
和平……
好啊……
災難,滾一邊去。
「是吧,皇上?」赫連昊笑瞇瞇地看了看端木榮飛。那笑容,簡直就像一大片明媚的陽光。「呃,是……和平。」
「酋元和羽顯是挨的這麼近,更應該友好相處,特別是邊境地區,可以互相開放邊市,讓百姓過得更好……呃,現在不知開放了沒有?」
「沒……不過馬上會開。」
「那太好了,兩國和平相處,友誼長存阿。」
「……是。」四個男人慢慢地點了點頭。
「和平……哦,是的,大家和和氣氣的確很好。」風青遠笑了笑,「我不知道為何會成為羽顯得藩屬國,不過現在,皇上,舒勒會很好地臣服於貴國。」又看向赫連昊,「你不會生氣?」
「不,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嗯……那我們怎麼不會動?」
「噢對,怎麼回事?」
兩個男人笑瞇瞇地瞄了一眼其他四個男人。
成為別人的藩國竟然不氣,這麼大度,難道一切的狠,都會沒有?那瓶藥,效果超好啊……那麼,老鼠的事,也忘了吧……麴漠看看那堆死老鼠,又伸出手指,在二人背後點了兩下。
「謝謝將軍。」風青遠伸伸胳膊,對他笑了笑。
剛才這笑……
暈,怎麼還這麼媚!
林雪雲和麴漠有些不安。難道……那方面沒變?
「昊,今天見到你,我好開心……」一隻手搭上了赫連昊的肩膀。
果然,沒變。
看來這藥只能讓人忘記一切狠,讓人變得大度,而在個人情感價值取向方面,沒有作用。
「你,你放開。」赫連昊將手推掉,皺了皺眉頭,「青遠兄為何還是這樣,喜歡男人,唉,這一點都不好,要正確地對待愛情啊……你那些女人太可憐了。」
「我控制不住阿……這點,我也很費解,為何自己的愛情觀與別人不一樣……」
「……」四個男人乾笑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