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次。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和沈若惜瀕臨絕境的感情會因為一個孩子而峰迴路轉。一切有了轉機。明磊看著杯子中琥珀色的液體。冷笑了一下。這次有了孩子在手。他知道自己是真正的捏住了沈若惜的七寸。他不怕她不屈服在他的面前。
沈若惜。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這次他要好好的教訓她一下。她當初竟然敢不把懷了他孩子的事情告訴他。還懷著他的孩子去投奔林東旭。後來又帶著他的兒子去找池野。如果不是他及時發現。她還會帶著他的兒子遠走異國。
明磊越想越氣。他這次一定要好好的跟沈若惜冷戰一場。
酒精短暫的麻痺神經。讓他覺得思維遲緩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時候他通常會縱容自己做點出格的事情。比如就像現在一樣。他伸手擰開了沈若惜臥室的門鈕。
明磊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看著床上沈若惜和寶寶。母子兩人都已睡得香甜。寶寶長長的睫毛閉著。像小小蝴蝶的一雙黑色翅膀。小臉眉目如畫。如天使般恬靜。他輕吻孩子的額頭。抬頭看沈若惜。沒有化妝很乾淨的一張臉。此時睡著了。那面色幾乎是透明的。彷彿稍稍一用力。就可以碰破的水晶。她睡得真好。像寶寶一樣酣沉。明磊又俯身在她額上輕輕一吻。看著床上一大一小的母子。明磊聞著沈若惜身上熟悉的馨香。貪戀這一刻不願意離開。貪戀孩子與她這樣安靜這樣恬然的睡在他面前。第一時間更新就像他生活中最最自然的一部分。就像孩子--妻子--
明磊雖然心裡貪戀著沈若惜母子。但為了在和沈若惜的這場冷戰中取的勝利。他在白天裡和傭人面前對沈若惜都是不聞不問很冷淡的。
偶爾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是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入餐廳。誰都能看出氣場不對。
用飯時候兩人沒有任何交流。用完飯。明磊也是先走。
明磊每天還是回家。但獨自睡在書房裡。因為度假村就要開幕。他的非常工作繁忙。應酬又多。經常他回來她已經睡了。她還沒有起床他就已經上班。有時候十天半個月。她連他的面都見不著。
大戶人家的傭人最是勢力不過。最會看主人的臉色。看明磊對沈若惜愛理不理。傭人們也不約而同的對沈若惜輕視起來。
明磊在家也不會過問她在做什麼。傭人們看著明磊對沈若惜的態度行事。把她當成是隱形人。她關在自己屋裡整天不出來。也不會有人敲門。有一次她感冒。兩天沒有出屋。沒有下樓吃飯。第三天掙扎出房門的時候她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傭人們跟平常無異。客氣的叫她一聲「沈小姐」。就自去各忙各的。
她常常想。自己如果死在這個家裡。也許屍體也要好幾天才被發現。
一天沈若惜從房間裡走出來。剛要下樓。第一時間更新聽見樓下幾個傭人悄悄的談話聲:「你別看樓上這位表面上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其實手段高明著呢。她有了咱們先生的兒子。就可以母憑子貴了。」
「就是。她要不是有了先生的兒子。還能進這個門。你們沒看見先生對她有多冷淡嗎。我上樓收拾房間時發現。先生從來都不和她睡在一起的。」
「說不上用了怎麼卑鄙的手段。懷上了先生的孩子。想憑著孩子麻雀變鳳凰。這個女人啊。真是勢力陰險。」
「可苦了孟小姐了。那麼一個名門淑媛還要受她的辱沒。如果我是先生。早把她攆出去了。」
「先生這不也是沒辦法。第一時間更新看著她是孩子母親的份上嗎。也不知道孟小姐知道這件事嗎。」
「對。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孟小姐。好叫她早有準備。要不然都對不起孟小姐平日裡對咱們的好。」
沈若惜聽了傭人們談話。緩緩的退回自己的房間。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麼陰險惡毒的女人了。她一直都很堅強。或者說。她一直命令自己堅強。但現在她如同孤立無援的被困在荒島上。四處都是冰冷的**大海。一浪接一浪要將她吞沒。
沈若惜拿起電話。這是她從來這裡後。給池野撥的第一個電話。她一直覺得自己對不起池野。沒臉在和池野聯繫。來這裡以後池野打給她的電話她都不接。但她現在的日子過的實在太不難了。明磊聯合這裡所有的人把她孤立起來。她只有尋找外援。只有到外面尋找一絲溫暖和安慰。要不然她會瘋掉。
抖著手撥通池野的電話。拼盡全力抑住眼淚。嗓音碎得幾乎不能成語。「池野。我是若惜。」
「若惜。若惜你現在怎麼樣。」池野激動的幾乎低喊起來。
「我挺好的。你別擔心。」
「那孩子。還好嗎。明磊有沒有難為你。」「
孩子也很好。明磊到沒有難為我。我們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他只是孩子的爸爸。我只是孩子的媽媽。」
「這樣就好。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一定要和我說。千萬別客氣。」
「我會的。池野。我又對不起你一次。又傷害了你一次。」
「若惜。你別說這樣的話。我時刻歡迎著你的傷害。」沈若惜和池野打過電話後。心情好了許多。倆人從此每天都有通幾次電話。像好朋友一樣聊天說話。每次給池野打電話。沈若惜都感覺像呼吸到新鮮空氣一樣。不再如同生活在悶罐裡一樣窒息壓抑。
明磊這天下班後。終於退掉應酬回家吃晚飯。因為最近公司裡的事情多。他大概十多天都是晚上十一二點鐘才回家。第一時間更新他不在滿足每天只是偷偷的窺視沈若惜的睡顏。他想見她。哪怕是她對他皺著眉頭。多日來堵在他胸臆間的情緒是她始終堅持劃清界線的肢體語言。一絲夾雜著憂傷。渴望。無措和痛苦的繁複心念油然而生。十多天沒見到沈若惜。明磊是真的想念她了。回來後他就吩咐傭人開飯。並讓人上樓去叫沈若惜一起吃飯。他只有在吃飯時才有機會看見沈若惜。
傭人一個人從樓上下來。「沈小姐說她不吃飯了。」
明磊眼眉輕佻。「不吃飯了。她現在在幹什麼。」
「沈小姐在講電話。」
明磊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站起身往樓上走去。還沒走到沈若惜的房間門口。就聽見沈若惜在歡快的笑著。「好。既然那麼有意思。等你有空咱們一起去看。」
明磊一手推開主臥室的門。沈若惜一驚。對著電話裡頭說聲,"再見。"轉頭怒視著明磊。「你這點禮貌都沒有嗎。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先敲門嗎。」
明磊身材頎長。刀刻般的稜角。古銅色的肌膚。可以想像的健壯腹肌。酷酷的表情。痞子的嘲諷式冷笑。有種捨我其誰的氣勢。就像不死的戰神。令人恐懼。
「對。我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先敲門。但你不是別人。你是我兒子的媽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明磊。你別欺人太甚。」
明磊冷笑一聲。「你在給誰打電話。」
沈若惜把頭扭向一邊。「你管不著。」她看著眼前的明磊。心中不由的暗暗猜測。不知道他會不會發飆。看他的臉上神色。很是不悅。但依照他最近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我管不著。我倒要看看你在給誰打電話。」明磊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手機給我。」
沈若惜躲向一邊。「不。」
「把你的手機給我。」沈若惜不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捏得她手腕奇痛。幾乎是感到骨頭被他捏碎一般。他從她手裡將手機奪了過去。翻出通話記錄。看著屏幕上顯示著池野兩個字。
明磊冷笑:「池野。又是他。你還說我欺負人。你不是更欺人太甚嗎。吃我的。住我的。還勾搭別的野男人。」
她反倒笑了一笑:「明磊。我不想吃你的。住你的。是你非把我們母子帶回來的。我勾搭池野怎麼了。我未嫁。他未娶。我們怎麼不能在一起了。」
「你未嫁。你已經給我生孩子了。」明磊氣的大吼。
「就是因為我給你生孩子。我才意識到那是個錯誤。我現在要修正那個錯誤。所以我選擇和池野在一起。你管不著。」
明磊是真的動了怒氣。反倒笑起來:「沈若惜。你一天是我明磊的女人。就永遠都是。你就死了對池野的心吧。」
沈若惜也氣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現在和你毫無關係。你還要欺男霸女不成。我現在就去找他。和他在一起。」
沈若惜說完就往門外走。
「我看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我說過了。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還沒等沈若惜反應過來。明磊已經一下子將她抓了回來。按在床上胡亂的親吻著。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沈若惜一邊掙扎一邊叫。「你發什麼神經。你放開我。」
明磊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沈若惜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拚命地掙扎著想擺脫他。衣料在明磊手下破碎。如雪的肌膚裸露出來。令她戰慄。明磊毫不留情地將她翻過來。禁錮在自己身下。
她開始哭。拚命掙扎。雙手都被明磊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臉被迫貼在床上的軟枕裡。硬咽的罵著:「明磊。你這個混蛋。」
「我就是混蛋怎麼了。」他冷笑著。「我今天就混蛋一次給你看看。」明磊騰出一隻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沈若惜趁機掙脫開他的束縛。朝門口跑去。沒跑兩步頭皮突然一緊。明磊竟然拽住了她的頭髮把她扯了回來。
頭髮被他這樣使勁的抓著。疼得她直流眼淚。「明磊。你這個王八蛋。你快放手。我疼。」明磊將她狠狠的摔在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