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今天開始同居,你絕不可以在和池野來往!」明磊說話聲音很輕,卻毋庸置疑。
「我們只是好朋友!」沈若惜悶悶的說,在心裡還是有些抗拒明磊的不平等條約的,你能保證在此期間也不和其他女人來往嗎!
但她嘴上沒說,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處處和明磊針鋒相對的沈若惜了!
愛情把她變得卑微懦弱!
「不行,因為他有前科,他是你的初戀情人,你曾經為了他要死要活的你以為我忘了!」
沈若惜聽出明磊的語氣中帶了不悅,「好,我不再和他來往!」她不忍心破壞這來之不易的好時光。
「明天我要出差,大約一星期,我給你雇個保姆吧!」明磊對沈若惜的表現非常滿意,聲音都柔軟下來。
「我只是傷了胳膊,又不是殘廢了!你放心走好了。」沈若惜把好的手臂搭在明磊的胸前。
明磊注意到她手腕上帶著一個老式的金鐲子,「你喜歡帶手鐲嗎!」隨手擺弄著。
沈若惜眼神一暗,隨即笑道:「是外婆留下的,我戴著是個念想!」
其實是她外婆留給她媽媽的,媽媽去世後又留給了她,她不想告訴明磊媽媽去世的事,她不想讓別人同情她,尤其是明磊,要麼愛,要麼不愛,她不需要同情憐憫。
明磊眼睛微瞇,「你會須臾不離的戴著嗎!」
「嗯。」
「那好,我拿起給你洗洗,有些髒了!」說著從沈若惜手腕上褪下鐲子,放進床頭的衣兜裡。
沈若惜在家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艾嘉和池野交替佔據著她的白天。
她對艾嘉坦然承認了和明磊的同居關係,艾嘉翻著白眼對她嗤之以鼻,繼而無可奈何的長歎一聲。
她也吭吭哧哧的把這件事告訴了池野,池野臉色慘白,「若惜,只要你高興就好,誰讓我失了機會,我還是那句話,在沒有塵埃落定前,我會一直等你!」
沈若惜下班後,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回家後就把自己拋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
文藝台上演著選秀節目,一個女孩秀了場黛玉葬花!
沈若惜不喜歡林黛玉的悲春傷秋,但卻極其喜歡林黛玉那對愛情的千古絕唱,我為的是我的心!
不知不覺間在沙發上盹著了,在門鈴刺耳的響聲中,她困頓的睜開眼,電視上飄著雪花。
她才把門開了一條逢,明磊就闖了進來,一把擁她入懷,劈頭蓋臉的吻了下來。
「你不是要再過兩天回來嗎!」沈若惜的聲音因為明磊的襲擊變得斷斷續續。
「突擊檢查,不行嗎!」
明磊長臂伸展把她抱到床上,匆匆的除去衣服,他看著沈若惜的眼睛,不是平時那樣沉靜如水,卻帶著一股潮水般的湧動,如三月燦開的桃花媚惑如絲,柔情疼惜愛憐盡在眼底。
沈若惜那嬌軟無力的拒絕,如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誘惑,濃濃的鼻音熱烈的呼吸,鑽在明磊耳裡卻又播下一粒誘惑的種子。
此時的他已經是意亂情迷,沈若惜身上的熟悉的清香,肌膚觸摸的顫慄,她那生澀的低吟,無一不在誘惑他走向欲.望的深淵。
沈若惜緊閉著眼,睫毛微微抖動,頭往後仰著,他流連在她的頸間,又吻到了鎖骨,低吟聲**蝕骨,第一次,他和她都感受到了內心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