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惜第二天懷著不安的心來到公司,她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明磊,她剛坐下,茉莉就通知她,讓她回家準備一下隨明磊去英國出差,十一點鐘在機場和明磊會和。
沈若惜為難的看著茉莉,自己剛接觸這個崗位不久,國內的工作還沒搞明白,去英國那更是白給啊!「我去合適嗎?我怕我不能勝任!」
茉莉冷淡的笑笑:「這是明總的意思,有什麼不方便的你跟他去說吧!」
沈若惜自然是不敢和明磊去說了,乖乖的回家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急忙往機場趕去。
沈若惜到機場時,遠遠的就看見明磊在講電話,身邊站著他的助理小孫,沈若惜緊張的心稍稍放鬆了些,至少不是她和明磊兩個人出差。
明磊講電話時通常都是面無表情的,冰冷異常,明磊看見她後向她稍一點頭,走向窗邊繼續講電話。
小孫負責把他們登機前的一切安排妥當,一直把沈若惜和明磊送到頭等艙裡坐下,才在沈若惜驚異的目光中離開。
這次漫長的旅**的就只有她和明磊兩個人!
飛機離開踏實的地面,鑽進厚厚的雲層,沈若惜的座位挨著窗子,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明磊,於是就長久的注視著外面,雲朵在窗邊飛過,彷彿觸手可及,太陽安穩的掛在西面的藍色天空中。
窗外的景色剛一看挺美,可是毫無變化的讓人看了一會就乏了,單調乏味的讓沈若惜眼皮發沉,漸漸的睡著了。
沈若惜醒來時才是下午,身上不知道是空姐還是明磊給她蓋了條薄毯子。看看表時間剛過去三個小時,側頭看看明磊,他正呼吸均勻的睡著,精緻的五官在睡著時好看的不得了,沒有了平時的嚴肅冷漠,像一個英俊的大男孩。沈若惜一細想,明磊今年也不過二十九歲而已,她把身上的毯子輕輕的蓋在明磊身上,然後貪婪著看著熟睡中無害的明磊,心裡暗想在他醒著的時候自己是不敢這樣無所顧忌的注視他的。
經過漫長的飛行過後,飛機終於降落在倫敦機場,倫敦的天空灰濛濛一片,真的是霧都啊,沈若惜跟許多第一來倫敦的人一樣感慨著!
沈若惜跟著明磊宇走出機場大廳,沈若惜雖然不是第一此出國,但身邊來往的膚色各異的人種,耳邊絡繹不絕各種陌生語言的交談,都讓有種不安的茫然。明磊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低聲說道:「跟我來,我們走這邊。」明磊的手溫暖寬厚,沈若惜任他拉著自己穿過走廊,走到出口。出口的廣場前接機的人不少。英國天氣比國內涼爽得多,有風吹來,比在飛機上清醒了不少。沈若惜見明磊站住,她偏過頭,只看到他直視前方,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有幾個穿著九盛集團制服的人朝他們走過來。
明磊領沈若惜坐上來接他們的車,直接住到他在倫敦經營的酒店裡,二人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各自回到房間補覺倒時差。
第二天明磊帶著沈若惜去開會,到了沈若惜才知道他們參加的是在倫敦召開的歐亞經濟峰會,三千多人的大會場坐的滿滿當當,各國經濟要員,藍血精英,西服革履,白領麗人,風韻時尚。
沈若惜只是負責一些簡單的抄寫記錄就行。
歐亞經濟峰會在第三天的下午結束,結束後明磊帶她坐車離開,沈若惜在車裡發現不是每天回酒店的路線,車子走了兩個多小時後,在經過一道自動開關的大門後,前面豁然開朗,一座夢幻般的歐洲氣息的莊園出現在眼前。
開滿杜鵑花的道路,一望無際的綠蔭掩映下三層的歐式建築洋樓,三角形的屋頂,像是座宮殿,也像英國小說中的世界。
明磊拉著她的手沿著平台朝入口走過去。這間莊園房間裡的結構異常複雜,一個房間挨著一個,一個迴廊連著一個。連陳設都分外相似,看不出任何區別。如果沒有明磊領著,沈若惜覺得自己肯定會迷路。
走進大廳,地上鋪著厚厚的復古歐洲風情的地毯,踩上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華麗的大吊燈從二樓的屋頂低垂而下,樓梯旋轉而上,一張繡著精美花樣的壁毯從上垂下,作為整個樓梯的背景。
沈若惜如在夢中一樣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緊張的不敢隨意走動,明磊放開她的手,任意的把手一揮:「這裡是我的,只有你不走丟了,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直到明磊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沈若惜才慢慢的緩過神來,「小姐,您的房間在這邊,請跟我來。」突然的說話聲嚇了沈若惜一跳,轉過頭一看,一個和藹的中年人正在對她微笑。那也是張華人的臉,說的卻是英語,穿著合身的西裝,彬彬有禮的站住她面前。沈若惜估計這位應該就是此處的管家,立刻禮貌一笑,「好的。」
沈若惜的房間被安排在一樓的一間客房,自帶浴室,窗外是一片平展而茂盛的綠色草坪。管家有禮貌的說著:「沈小姐,有什麼需要的,你就跟我說。」沈若惜連連搖頭,「沒有什麼了,謝謝您,這間屋子我很喜歡。」猶豫了一下她又問:「明先生住哪裡啊!」
「明先生通常都住在二樓。」
沈若惜點點頭,看管家離開,疲憊地把包往床上一扔,人順勢栽進舒適的大床裡。
過來一會聽見敲門聲,開門一看是明磊,,估計是剛剛洗過澡的原因,明磊身上帶著好聞的洗髮水的氣息。頭髮有些濕漉漉的,又換了身家居的衣服,白色的襯衣領口微微敞開,性感的鎖骨形狀隱隱約約的露著,真的是儀表不凡,英俊異常,看的沈若惜有點癡了。
明磊帶著沈若惜去吃飯,廚房的裝修精緻古典。長長的餐桌上擺著兩捧盛開的藍色妖姬,兩架銀質燭台閃著名貴的光澤。桌上的西餐紅酒透著異常的浪漫舒適。
沈若惜在這種環境下,像受了蠱惑一般,在明磊溫柔的注視下,喝下去幾杯紅酒,「若惜,你還記不記得你出國前咱們喝的那次酒?」
沈若惜一聽明磊提這件事,臉騰地紅了起來。那天晚上就是因為喝了酒,她才會和明磊做出那麼曖昧親密的事情,那時的自己是多麼彆扭固執.
想起了往事,心潮起伏,原來過去自己負了明磊那麼多,而明磊對自己又是那麼的好。
那天晚上就是因為喝了酒,她才會酒後無德的和明磊做出那麼曖昧親密的事情,那時的自己是多麼彆扭固執,怎麼樣也不肯接受明磊。而明磊對自己又是多麼的珍惜順從,在那種箭在弦上,子彈上膛的情況下,自己喊停,他還是生生的憋住了,現在想想自己是多麼的能為難他。
明磊啊明磊,原來你曾經對我是那麼的好,可惜都被我視而不見的辜負了!
負君半生情!
明磊看見沈若惜紅紅的臉龐,知道她一定是回想起了往事,呵呵笑著看著她,然後探過身體,輕輕的吻吻沈若惜的臉頰。如同癡語一般說著:「若惜,你真美!」
晚餐要結束時,明磊起身放開cd,舒緩的音樂在屋內流淌,他回身對沈若惜做了個請的姿勢,沈若惜神使鬼差般笑著起身,和他相擁起舞。
房間裡金碧輝煌,華爾茲音樂婉轉優揚,華服美裙,到處充斥著美好醉人的香氛,明磊的雙手攬在沈若惜腰上,沈若惜陶醉的摟著明磊的脖子,慢慢旋轉,身體不自覺地貼合在一處。
沈若惜突然覺得累,酒精和香水混和的氣味讓人疲於思考,她在他的懷裡,被那樣熟悉的氣息環繞著,彷彿身體裡每一根神經都在鬆懈,於是任由明磊將自己帶著滿場起舞。
明磊低頭看著眼前沈若惜輕輕伏動,線條單薄的柔弱,手臂不由的一緊,純粹的相擁跳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變了質,明磊手臂越來越緊,手心和身體都是滾燙的,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貼近,隨著明磊急促的呼吸,他臂彎一收,把沈若惜打橫抱起,快步的走回沈若惜的房間,回到房間後明磊一腳踢上門,摁著她,把她抵在門板上,他的吻就如同狂風暴雨般侵襲下來。
沈若惜的後腰被門板磕得生痛,她試圖把他推開一點,這輕微的牴觸動作讓明磊變的更加瘋狂起來,兇猛到令她無法呼吸,沈若惜不明白無論之前怎麼溫柔的明磊,為什麼此刻會變成強盜,肆意橫行,她的意識被扯撕得全然渙散,只有哀求著無力地攀住他的肩頸。